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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br>“什么叫算是?”“我是他喜歡的人。”他說起來沒有半分扭捏,倒是帶著幾分理直氣壯。“那你呢?”“我也喜歡他?!?/br>“哦,那你們不就是戀人么,還咬文嚼字的,你打電話叫他家屬一起過來開死亡證明?!弊o士已經(jīng)看慣了生死離別,自然的把人推出去。病房門一打開,嚇得尹陽和護士紛紛身子一抖。面前烏壓壓跪了一群人,每個人見到他們在見到床上的人,連忙別過臉去。他正要帶著謝景曜走過最后一程,可剛剛走過去就感覺到手腕一緊,他被迫停在原地。“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勸一勸謝老板高抬貴手,饒了我們一次吧?!?/br>他看著跪在面前的人,疑惑的打量一會,壓根沒有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生前對著謝景曜做過壞事,等死了之后過來懺悔了?“抱歉,你和他之間的糾紛,還得是由著你們自己解決?!?/br>謝景曜已經(jīng)不在了,他沒有資格幫著他做出來選擇,而且他也不知道這個人和謝景曜有過什么恩怨。“求求您了,都是我們的錯,新員工太過于表現(xiàn)自己……求求您,這件事情我們真的不知情,不然哪怕我們有著幾個膽子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br>尹陽打量著跪在地上,顫巍巍,滿臉褶子的中年男人,身上西裝也皺巴巴。他驟然間平靜的胸口驟然被攪亂,一股怒意涌起,讓他的呼吸急促。“那個瘋子是你的員工,你是那個瘋子的老板?”他拎起來跪在地上的人,將他抵在墻上,一雙眼睛瞪紅了?!澳阍趺春臀业狼?,謝景曜也已經(jīng)不在了,他又要怎么為難你,你心里有著愧疚感就罷了,不要把什么事情都賴到不在的人身上?!?/br>“不在的人?”他一頓質(zhì)問讓報社老板更加惶恐,不知所措反問。他喘著粗氣,手指攥著白布用力的掀起來,淚水奪眶而出,哽咽的說道:“謝景曜已經(jīng)不在了,你不要再誣賴他做壞事了好不好,他雖然對著我做出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也不是你這種人信口雌黃任意污蔑?!?/br>報社老板瞪著他幾眼,目光順著他手下的人看了過去,跪在周圍的人紛紛停住哀求的話語。寂靜的走廊里,只有其他護士走路時鞋底觸碰地面?zhèn)鱽砬宕嗦曧懀枪杉澎o說不出來的詭譎。報社老板,見他揮舞著拳頭即將落在他胸口,他連忙的咳嗽幾聲,頓了頓,咽了咽口水,用著更加恐懼的目光越過他。“謝老板不是已經(jīng)走出來了嗎……”尹陽蹙著眉頭迅速回過頭,見到透明玻璃后面,正靜靜站著謝景曜,額頭裹著厚重的紗布微瞇著眼睛望著他。他深呼吸,目光順著他手下望去,看著他掀起來的白布,同樣是身材頎長,可那張帶著氧氣罩面孔泛著青白,在往下望去腹部血rou模糊——他用力咽著口水,緩緩抬起手,看著血塊粘在他掌心,濕濡帶著干澀感,剛才刻意忽視掉的鐵銹血腥氣味格外清晰。他表情僵硬,慢條斯理的把白布重新蓋上,還特地幫著把皺褶撫平。“您大人有大量呀,我、我不是故意……哇啊啊啊……”他猛地跳到謝景曜的懷里。☆、第二十五章醫(yī)院(2)護士見到他們跪在一起,還有剛剛說是這位戀人的他還和別的男人親密抱在一起,她滿滿的不解可沒有出聲詢問別人家務事。而跪在地上這么多人自然以為是逝者家屬,此刻遺體被這么多人包圍起來,也沒有耐性的提醒著。“請不要占用公共資源,你們站在這里會耽誤到別的病人,請你們一并去到太平間?!?/br>尹陽聽到要去太平間,嚇得雙手死死攥著謝景曜背脊,腦袋埋在他的懷里不肯下來。謝景曜見到他這副模樣,也沒有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他被嚇到了。單手撫摸著他,另只手攬著他就回到病房里。一旁的助理見到老板和倒臺尹家小少爺在一起,心中一凜可也不敢發(fā)表意見。見到老板離去,連忙朝著外面如喪考妣的報社老板說道。“麻煩你還是帶著你們的員工回去吧,我們老板現(xiàn)在剛剛從昏迷之中清醒,身體還沒有完完全全恢復?!?/br>謝景曜把門關(guān)上,阻隔外邊吵鬧的一切,雙手托著死死抱著自己的人,竭力保持著平穩(wěn)將他放在床上。尹陽坐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的同時,目光瞄到謝景曜慘白的面色,手正不自然背在身后輕輕顫抖。“你的手是怎么了。”“沒什么?!?/br>“你讓我看看?!彼麍?zhí)著的盯著他。謝景曜緩緩搖頭。他沒有耐性,索性干脆自己上前去把謝景曜手指抓出來,他看著包裹著紗布的手指,正滲著血珠骨節(jié)似乎微微彎曲。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能想象到剛才托著他,一路一聲不吭把他抱到這里有多么疼痛。那時候他被謝景曜嚴嚴實實護在懷里,身體沒有怎么受傷,只有或多或少的蹭出來血絲,唯有撞擊之中他此刻有點腦震蕩。可直接面對著撞擊的謝景曜,想必傷勢一定很嚴重。謝景曜見到他心疼捧著手指,淡淡說道:“沒事,只是樣子嚇人而已,我本身并不疼?!?/br>失而復得的驚喜感,在加上見到謝景曜隱忍,猶如一種特效藥劑,讓他對著謝景曜難以自拔的萌發(fā)某種熱烈情感。他死死咬著下唇,眼眶通紅的望著謝景曜,手指狠狠的捏著謝景曜胳膊一下。“你是不是有病呀,疼為什么不告訴……”他說著說著帶著哭腔,哽咽的說不出話來。謝景曜微笑,指腹抿去他眼角淚珠?!半y得看到你這樣親近我,我也不太疼?!?/br>“你平常經(jīng)常說我蠢,我看你才是蠢到家了,明明骨頭都彎曲,還強忍著疼痛?!?/br>“我去找人重新包扎?!彼偷卣酒鹕韥恚碜右慌?,整個人被謝景曜緊緊抱在懷中。謝景曜下頜緊貼著他頭頂,虛弱喃喃說道:“沒事,你陪我說一會話就好了?!?/br>他看著他疲倦微闔眼睛,手指忍不住撫摸著謝景曜額頭,乖乖的坐在床上。幫著謝景曜把鞋脫下去,枕頭重新鋪好,攙扶著謝景曜重新躺回到床上。他看著謝景曜這副模樣,也不忍心留著他一個人在這里。干脆取出來手機給忠叔打電話,留在這里照顧著謝景曜,理由則是隨隨便便編造出來,他需要幫著晚班同時加班,則不能回去了,得等到第二天晚上在回去。忠叔聽到消息,告訴他好好休息,千萬別為了錢折騰到身子骨有了病根。放下手機,他看著謝景曜正盯著自己,他忍不住放緩了聲音。“你肚子餓不餓,我出去給你買點雞湯補一補好了?!?/br>“不餓?!?/br>他眨巴眨巴眼睛,自從發(fā)覺到心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