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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里。吸了一口,噴出來淡淡煙霧,撲在謝景曜的面上,感受著彼此間帶著嗆人的味道,而那雙幽深的眼眸看得他心虛不已。“嘖,你別這樣小氣嘛,你都在那里抽煙,惹得我忍不住想要跟著抽一口?!彼p咳兩聲?!耙皇悄?,我早就把那滋味遺忘了,誰叫你的煙這么好抽,究竟是什么牌子的?改天我也買點(diǎn)好了?!?/br>他看著謝景曜怪異的沉默,用著彷如審核物品似得目光上下打量著他,那目光里包含著很多深層意思,似乎能看到他心底隱藏深處的秘密。這平淡如水卻暗藏銳利的視線,讓不禁別過臉,掩蓋著什么事情的低垂著腦袋。明明變態(tài)還是這副面無表情,可他就是知道他已經(jīng)生氣了。又生氣了,真是難哄。他兀自享受著煙氣劃過胸腔帶來的舒爽感,他愉悅的瞇著眼睛,忍不住捏著煙嘴,又狠狠吸了兩口。謝景曜的煙并不烈,吸入的時候并沒有氣味,但從喉嚨灌入過后,便能感覺到一絲絲*,讓他欲罷不能。他盯著香煙,也沒有看到什么品牌。他有點(diǎn)失望的搖了搖頭。本想要把這香煙的牌子記下來,等到以后有著時間也買下來香煙,嘗一嘗這淡淡的煙草香氣。這種滋味還真是舒服,和以前抽過的香煙完全不同,倒是有著一股怪異的又痛又爽上癮。謝景曜奪過來他指間香煙,捏著他下頜,神色莊肅的說道:“不許?!?/br>他舔了舔下唇,眼巴巴的看著剩下來半根煙被丟到垃圾桶里邊,勤儉的他覺得是在暴殄天物。只能可憐用著鼻腔,感受著殘留著煙味,努力深呼吸。“你也太強(qiáng)硬了吧,小爺戒煙有幾天了,還不是看到你抽煙沒有忍住,說起來源頭還是怪在你身上?!?/br>“以后不許?!敝x景曜見到他手指蠢蠢欲動,勾向自己的衣服內(nèi)側(cè)口袋里,面無表情的把剩下煙盒丟到樓下。“喂喂喂……”他心酸看著那寶貝就沒有了。困難的爬起來想要把它撿回來,可、可剛勉強(qiáng)動彈幾下,他被謝景曜壓制住,狼狽的喘息著。他見到變態(tài)俯□□來,親吻著自己唇角,他胸口殘留的余溫又重新覆蓋上溫?zé)嵊|感。“你會想我嗎?”耳畔熱氣,讓他面色潮紅,窘迫的盯著謝景曜,磕磕巴巴的回答:“當(dāng)然會想你了,不過你不是說了么,你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我聽到你打電話就安心了?!?/br>“恩?這里想還是那里想?”謝景曜促狹笑著。他羞恥的咬著下唇,停頓一會,別別扭扭的說道:“你都快要走了,還這樣不正經(jīng)的模樣?!彼p咳兩聲,“你之前說起來,不害怕公布出來和我的戀情,是真的假的?”“當(dāng)然是真的?!敝x景曜勾起唇角。“你不害怕失去你的影迷?你的演藝事業(yè)一落千丈?”“我不是還有你嘛,有你做的我影迷就足夠了。”謝景曜以指為梳,梳理著他凌亂潮濕發(fā)絲,只可惜手指僵硬。他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謝景曜,認(rèn)真的說道:“你既然已經(jīng)這樣認(rèn)真了,我也不能隨隨便便敷衍你,這樣對你其實也不太公平。”“你不是已經(jīng)把我轉(zhuǎn)為正宮,又怎么能算是對我不公平。”謝景曜揉了揉他頭發(fā)。“等、等你……你回來以后,正好應(yīng)該到了我父親探視時間,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看望著我父親,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先給他透露出點(diǎn)風(fēng)聲,否則他到時候或許在察覺到我們事情,容易嚇到他。我父親從小對待我家教很嚴(yán)格,本身自己又很古板,愈是這樣愈是激起我的逆反心。”“但是經(jīng)歷過這些日子,我才發(fā)現(xiàn)以前的自己有多么混賬。也不想讓父親在跟著我著急上火,可、可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一定會傳到他耳朵里的?!?/br>“與其讓他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件事情,不如我們主動地說出來好了。你別擔(dān)心,我爸那個人色厲內(nèi)荏,雖然樣子兇狠,可你要是討好他一番,時間久了軟磨硬泡,他還是會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br>他因為過于緊張,說起話來都是停停頓頓,臉頰漲紅的厲害。謝景曜微瞇著眼睛,動作停滯,突兀的沉默。他不自然的望著謝景曜,見到謝景曜神色里突然帶著一股疏離感,可很快又隨著那笑意覆蓋消失不見。“到時候再看看吧,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我究竟要什么時候回來?!?/br>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安的望著謝景曜,可能是他不安感染到謝景曜,謝景曜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你別想太多了,我只是不確定究竟什么時候有時間,等我有著空暇時間,在和你具體商量這件事情。”“……”“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準(zhǔn)備行李的事情,你早點(diǎn)休息,明天我到了地方會給你打電話?!?/br>“……”謝景曜前傾俯身,在他額頭上留下濕濡溫暖。“晚安?!?/br>☆、第三十二章不安(1)他沉默著,盯著謝景曜,努力讓自己別再繼續(xù)別扭下去。可能正如同謝景曜說的那樣,現(xiàn)在還不是一個時機(jī),謝景曜也是在幫著自己著想。他別再執(zhí)拗想著令他感覺到不舒服的念頭,那樣是對著謝景曜奮不顧身救他的侮辱。他深呼吸,目送著謝景曜離開。無意識的盯著空曠房間墻壁看著,看著看著,忍不住的抱著被子,突然覺得房間大到令他窒息,摻雜著一股nongnong的寂寥。他之前每日紙醉金迷,也明白都是逢場作戲。但這次第一次把真心送出來,令他茫然羞怯袒露心聲,可遭遇到的冷淡,理性思維情不自禁會產(chǎn)生微妙擔(dān)憂。謝景曜若近若離的態(tài)度,還有著舅舅提醒的話話語,讓他腦袋里似乎浮現(xiàn)了什么念頭。他用力搖著腦袋,粗魯?shù)陌抢^發(fā),努力把那種念頭驅(qū)離腦海。一連半個月過去,每日傍晚謝景曜都會準(zhǔn)時打來電話,可說不了幾句就急匆匆掛斷。不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反倒是像是在勉強(qiáng)完成任務(wù),每天都在應(yīng)付了事,直到一周連敷衍都消失。他努力告訴自己別太在意這一切,也別再繼續(xù)想著太多事情,可看到任何事物總是不由自主的會聯(lián)想到謝景曜,在想到他們彼此間疏離又帶著黏膩的關(guān)系。煩躁不安之中,吃過午飯,呆呆的陪著忠叔看著電視節(jié)目。手機(jī)亂滑動著屏幕,瞧到謝景曜那備注名字,忍不住嘆息,又猶豫的別過臉去,把手機(jī)裝回口袋里。努力將精神集中與電視節(jié)目上,可手指又不自覺地插入口袋里,撫摸著屏幕,死死的攥著。沉默一會,他站起身來,拿著手機(jī)回到房間里,下了狠心,指腹挪移到綠色電話按鈕,看著那通電話成功撥打出去。嘟嘟的彩鈴,令他呼吸微窒,心臟咚咚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