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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底的搞清楚。于是他沖回去家里的時候,老爺子正愉悅的曬著天陽,腳邊的某只蠢狗正在曬著肚皮。趕快坐在老爺子身旁,他沒有著耐性,直白的問道:“老爺子你上次告訴我的事情是真的吧?”“老子告訴你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問的是哪件事情?”尹父摸著狗腦袋?!澳銊偦貋砭瓦@副質(zhì)問的語氣,小兔崽子你是要翻天了不成?”他顧不得和老爺子認錯,只是把急切的心情壓制住,語調(diào)轉(zhuǎn)為輕柔,“就是昨天和你說的那件事,謝母瘋掉的事情和您確確實實沒有關系吧?”尹父見到他這番模樣,不屑的冷笑,“怎么了?謝家的人還有著別的話想要說,覺得我是在編造出來謊言?”“……”他猶豫一會,還是沒有把謝景曜的懷疑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恐怕暴怒的老爺子更不能對謝家有著好印象。“老子就知道老謝家就沒有好人,你以后不要再理謝家的人,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把你腿打折以后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許去?!币疙暱涕g面上蒙上烏云,手指攥著的微微用力,捶著桌面發(fā)出來劇烈噪音。他被吼得耳膜發(fā)疼,連忙捂著耳朵,小心翼翼的說道:“您能不能去看望謝伯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不就好了嗎?”雖然謝伯母是瘋掉了,可是遇到仇人或者是害她發(fā)瘋的人,想必情緒會有著些許變化。這樣的情緒驟然大起大落,便能證明老爺子的清白。尹父嚴厲的訓斥道:“伯母?小兔崽子你叫的倒是很親熱呀,謝家人給你灌了什么迷藥,讓你現(xiàn)在為他家里的事情這樣cao心。老子看你以后都可以改名姓謝了,快要被他們家的事情愁垮了?!?/br>“您……您怎么不敢去見她,是不是害怕什么事情被發(fā)現(xiàn)?”他小聲的嘟囔著,想要用著激將法逼著老爺子同意。尹父被自己兒子這樣懷疑,氣的用力給他一拳,冷笑著罵道:“笑話,老子怕什么,就是想到那瘋女人現(xiàn)在每日都做著噩夢,老子不想要去見那個謝家潑婦,想到她以前死纏爛打的模樣,腦袋都疼的厲害?!?/br>“爸你就去見一次吧,你當初不還為了我媽去看望她嗎?您想一想她現(xiàn)在很可憐的?!彼蓱z兮兮的望著老爺子。尹父猙獰的表情微微平靜,沉默一會,才慢悠悠的問道:“怎么可憐了?”他見到老爺子驟然間怪異的沉默,便知道這里還有著機會可以插入。小聲帶著憐憫的說道:“對外宣稱都是死人了,謝家的園子里還給她準備好墳墓,那樣怪異的模樣,怎么看都很嚇人的?!?/br>“連墳墓都準備好了?”尹父有點驚訝。“是呀,她現(xiàn)在真的很慘,您還是去看望一下吧?!彼室獍阎g的其他事情省略,想要逼著老爺子同情心泛濫。“謝家的人怎么會這樣對待著她,人還沒有死呢,早早把墳墓都準備好了,豈不是在故意詛咒著她快點死嘛?!币该碱^蹙著的弧度擰成死結(jié),攥著竹椅的手背青筋凸起。他擦了擦汗珠,故意編造出來謊言,遮掩著心虛,小聲怯怯的說道:“是呀是呀,而且聽說她在里邊經(jīng)常吃不飽飯,還有別人整天欺負她,您要是過去看一眼,謝家的人知道還有人在關心她,或許就不敢那樣折騰謝伯母了。”“原來是這樣,我沒有料到謝老頭子那樣心狠。”他立刻殷勤的夸贊著,“我就知道我爸是最好的人了,肯定不忍心見到有人遭罪?!?/br>尹父原本有些許動容,可又因為某種顧忌,讓他迅速轉(zhuǎn)變了念頭?!澳憧蓜e給我灌迷糊藥,不行,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要看到那個潑婦,保不準這輩子都不想要看到她,不管謝家人說什么我都不會去看望她,讓他們省去那條心了?!?/br>“可是這樣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們了?您想一想這件事情不解釋清楚,謝老還是會把這個罪名安在你身上的?!彼緛磉€以為老爺子能同意,哪知道一眨巴眼的功夫,又開始變了念頭。好不容易涌現(xiàn)的希望,迅速破滅,讓他的心情頓時也低落起來。尹父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少來繼續(xù)用這件事情煩著我,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聽著你狗腿問著謝家的事情我就來氣,你給我滾遠點,老子看著你心煩。”尹陽苦著臉又被狠狠罵了一通,看著說什么也不肯答應的父親,覺得自己嘴皮子都要磨爛了。可是老爺子怎么就不開竅呢,為什么就不肯去看一眼謝伯母,看了一次之后就把事情解釋清楚了,以后就不會有著誣陷潑到身上去了呀。他郁悶的揉著被老爺子打疼的后腦勺,仍然不肯死心的坐在老爺子身邊,看著蠢狗前肢搭在他膝蓋,哈哧哈哧的舔著他掌心。摸著蠢狗的腦袋,不禁幽幽嘆息,要是那個謝景曜是這條蠢狗這樣能和老爺子親昵,他是不是也就不用愁這些事情了。“你還賴在這里干嘛?”老爺子聽到嘆息,更加惱火。“您就去看一看那位謝伯母吧,都那么多年的事情了,您還那樣記仇,再說您過去看幾眼謝伯母,謝伯母如果看到你情緒緊張喊著您為兇手您會鬧心,但是她是不會喊出來的呀,要是喊不出來的話,并且對待您很溫柔,那不就說明了您當年沒有害過她嗎?”一抹深思從尹父面上一閃即逝,“我都說了,我不會答應這件事情,我都和你說了這么久了,難道你就是聽不懂老子的話嗎?你是相信老子還是相信那謝家的人?我沒有做錯事情我干嘛要去證明這件事情,反正那謝家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都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把誤會解開了就能坐在一起恢復曾經(jīng)的交情?”“恢復也不至于,但是也別像是愁人一樣,想到那個謝老就覺得生氣,還理直氣壯地說著您壞話,口口聲聲指責著您為壞人?!彼杆倩叵肫饋碇x老蔑視,并且滿臉憎惡的恨意。狠狠的奚落,并且被嘲諷過后,他此刻提起來謝老就覺得渾身不太舒服。尹父不在意的勾起唇角,“謝家的讓向來不要臉,老子都習慣了,以后我們再也不搭理他們家就行了,你以后也別和我說他們家的事情,從這以后呀,任何姓謝的人老子都不帶搭理的。”您是不想要搭理了,可是我還想要搭理呢。這句話他根本不敢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保不準要被老爺子打成什么模樣。既然無論如何勸著老爺子,老爺子也不會答應這件事情,他還不如暫時休息一下,等老爺子心情好轉(zhuǎn)在努力詢問著。他思來想去,沒有辦法,只能站起身來,“好吧,您不愿意就先算了,我回去躺著休息一會,昨天喝醉了腦袋有點疼?!?/br>“又喝酒了?”尹父微微抬眼,掃視著他一圈,覺得他身上的衣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