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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若谷的大掌中拂過,那些因?yàn)榫殑ΧL出的繭子忽然都敏感起來,酥麻的感受一直傳到王若谷的內(nèi)心深處。*系統(tǒng)公告:軍神王若谷的好感度加5。因雙方處于副本狀態(tài),獲得好感度翻倍效果。**系統(tǒng)公告:謝菀的好感度減5。**系統(tǒng)公告:崔景深的好感度減1,盧恒的好感度減1。因雙方處于副本狀態(tài),好感度不可減少。*這可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啊。楚昭還來不及鬧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就清晰地聽到了利器破空的聲音,然后是幾聲悶哼,但很快便消沒聲息了,一切又歸于平靜。“全都拖下去。給我好好問一下,究竟是哪里來的jian細(xì)?!敝x銘舅舅的聲音響起來。楚昭臉上的大手移開,這時候,他才看到,場地里除了謝銘舅舅帶來的護(hù)衛(wèi),王若谷之外,還有崔景深和王若飛。崔景深走過來,看著襁褓里小家伙,見他真瞪著清澈的大眼睛東瞧西瞧,忍不住笑著捏捏他的鼻子,湊近了微不可聞地說道:“小白眼狼,小心你那個表姐。”楚昭忍不住應(yīng)景地翻了個白眼,你和嬰兒說這個有意義嗎?崔景深見小世子平安無事地蜷縮在王若谷身上,放心之余忽覺索然無味,便捂住受傷的右臂,對王若谷點(diǎn)點(diǎn)頭,道:“王兄,我們走吧。”王若谷頓了頓,然后就將扒在自己心口上那溫?zé)岬囊恍F(tuán)艱難的扯下來交給了謝銘。還細(xì)心地幫楚昭把襁褓緊了緊,便轉(zhuǎn)身離去了。第13章第十一章雖然當(dāng)時男女大防并不嚴(yán)苛,但是三個大男人待在謝家的后院里,就算事急從權(quán),就算沾親帶故,到底不合適。等到謝銘帶著謝家的府兵趕過來后,就派了身邊的小子將三人“護(hù)送”出去。走到前堂,仆人敬了茶,請三位在此稍等,便急急忙忙退了下去。四大家族的當(dāng)權(quán)者們面沉如水,都坐在正屋里。儼然是一個小朝廷的樣子。當(dāng)然,這個朝廷里沒有皇帝,所以,更類似于長老議會。三人被問起方才的事情,崔景深自然是對答如流,四平八穩(wěn)。王若谷就是言簡意賅,簡明扼要。唯獨(dú)一個王若飛,前言不搭后語,顯出神思不屬的樣子,聽的王家的長輩直皺眉,他自己卻毫無所覺。聽完三個人的敘述,盧三顧首先開口道:“這次也是奇怪了,按照謝老大人對家宅的掌控能力,不至于讓這樣多的jian細(xì)混進(jìn)來?!?/br>王若谷躬身回道:“小子所見,只怕是有內(nèi)jian。也不知道謝銘兄那邊問出主謀來了沒?!?/br>謝銘這時候匆匆進(jìn)門,道:“各位叔伯,那些刺客都服毒自殺了,但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一樣?xùn)|西。”說著,他攤開手。眾人傳看一番,只見是一把標(biāo)著“暗”,下面刻著云龍紋的匕首。這把匕首最后到了坐在上首的謝晉手里。謝銘繼續(xù)道:“依小子所見,這匕首必定不是皇家暗地那只隊(duì)伍所有。只怕是有人想往楚旭身上潑臟水,趁機(jī)讓世家和皇族之間的關(guān)系進(jìn)一步惡化?!闭f完,他走到謝晉的下手站立。他和王若谷這一輩人,在這種場合是沒有座位的。謝晉對著身邊的謝西吩咐道:“給我好好查出這個內(nèi)jian究竟是誰。”說著,他轉(zhuǎn)頭對謝銘道:“銘兒,內(nèi)宅之中,你也要多多留意?!?/br>謝銘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湊近父親耳邊,低聲說道:“她縱然有這樣的心思,卻也沒有這樣的機(jī)心。這幾年,她和那邊府上的關(guān)系也漸漸淡了?!?/br>因內(nèi)jian一事涉及謝家內(nèi)帷,兩人的聲音壓得極低。下面的人也都是聰明人,并沒有探聽這個話題,紛紛互相嘀咕起來,琢磨著該如何給寒門那邊一記響亮的耳光作為回?fù)簟?/br>這種場合,除開王若谷是尚未弱冠憑借軍功能夠列席,崔景深和王若飛都只是被叫去詢問一番,又被下人領(lǐng)了出來。一出大堂,王若飛便捂住心口,喃喃自語道:“原來她就是謝莞。你說,我現(xiàn)在去向謝晉老大人提親可好?”這樣一個彪形大漢作出西子捧心的動作,險些沒把崔景深惡心死。他踢了王若飛一腳,笑罵道:“別跟小爺這做怪相,看中了就叫你娘提親去。只是我倒不知,若飛兄居然歡喜這樣的女子。”“好說好說。找媳婦自然還是要端莊聰慧識大體的,若是單純尋個樂子,營中的軍奴倒更合我意?!蓖跞麸w嘿嘿一笑,跑過來攀著崔景深地肩膀問:“你有沒有看中哪個?我看這些女子中,謝莞當(dāng)然是好的,不過那個王家小姐也不錯?!?/br>崔景深皺眉道:“這些都是我士族嬌女,可不是奴婢歌伎,不好在背后評頭論足。再者說,”崔景深眼前閃過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他心里一驚,趕忙搖了搖頭,將腦海里詭異的想法搖去:“我家里的情狀你也知道,自小由宗族長輩所撫養(yǎng),嫁娶一事實(shí)在身不由己。況且男子漢大丈夫,應(yīng)當(dāng)先立業(yè)后成家,我只盼得遇明君,位列三公,方才不負(fù)胸中所學(xué)。至于男女一事,和家族、抱負(fù)相比,實(shí)在可有可無?!?/br>王若飛撇了撇嘴:“得了吧,現(xiàn)在可沒什么明君給你輔佐,我琢磨著,你也只有等著那還不知在何處的太子,才有些微做太傅的可能,不過到那時候,恐怕你胡子都白了?!鳖D了頓,他忽然咧開大大的笑容,“不過,我眼瞧著咱們世子倒是個不凡的,剛才那樣的場面,若是別的嬰兒,只怕早就哇哇大哭,胡亂掙扎起來,謝莞一個姑娘家也未必抱得動。但是小世子一聲不吭,膽子實(shí)在大的緊,不僅不害怕,還東張西望到處看。”“他一個未滿周歲的孩子,能看出什么不凡來?大約是年紀(jì)還小,所以不懂得害怕吧。”崔景深挑起眉輕輕笑了一下,他剛才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個謝莞選的時機(jī)和站的位置都太巧了一點(diǎn),若不是世子實(shí)在太小,他真的會認(rèn)為這是謝家自編自導(dǎo)的一場戲。目的嘛,不是為了令名,便是覬覦皇后之位了,不然一個謝氏貴女,何必辛辛苦苦如此作態(tài)?比士族還要尊貴的,自然只有皇族。若真是如此,謝家的居心就有些耐人尋味了。看著在旁邊喋喋不休說著謝莞好話的王若飛,崔景深搖了搖頭,并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講出來。“謝莞不行?!蓖跞艄人坪醪荒蜔┠切┪墓僦g的陰謀詭計,他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因腳步輕捷,善于匿跡,外頭兩個居然并無所覺。他站在那里聽了好一會子,終于忍不住出聲道。王若飛被唬了一跳,回身見是自家三哥,一下子就炸了,哀嚎道:“不會吧,三哥,莫非你也看上她了?”王若谷面無表情地看弟弟一眼,道:“怎么可能。我如今做羽林軍,前幾日聽到有太監(jiān)在討論,說謝氏阿莞也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