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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凑魻顩r真的不對勁,他們也有救援的準備。對于逐漸靠近自己的人類,土巨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他們本來就不是個性兇暴的魔獸,對于不構(gòu)成威脅的以暮自然是視若無睹。走到離土巨人還有段距離的地方,以暮忽然抬手,他的背后發(fā)出強烈的光芒,削瘦的影子投射在被土巨人團團包圍的中央巨石上,看上去竟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莊嚴。以暮在巨石上用光芒畫出幾條線,吸引了所有土巨人的注意力,接著寫了線條優(yōu)雅的文字——羅洛德看不懂,或許是土巨人的語言——再比了一個簡單的手勢,影子清楚地表現(xiàn)出以暮的動作。所有的土巨人都停止動作,下一秒便咆哮著朝以暮沖來。這畫面真是似曾相識啊?羅洛德連忙一躍而起,跳到銀牙背上,「搞什么?走了!」這太夸張了!連一句話都不用說就能讓這些巨人暴怒成這樣?以暮轉(zhuǎn)身拔腿就跑,當然跑不過大步?jīng)_來的土巨人,眼看他要被巨人抓住時,騎著銀牙及時趕到的羅洛德拉住他的手,扯到自己身前坐著,「抓緊我!」所幸銀牙夠快也夠壯,載了兩個成人亦不妨礙行動,立刻就與土巨人拉開距離。羅洛德對空中打信號,指示在上頭騎著紅色大鳥跟著兩人的七珋控制速度,以免土巨人落后太多而停下,他低頭對以暮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噗……哈哈……」以暮的心情非常好,貼在羅洛德胸口的身軀不住因大笑而顫著,「那塊巨石……對他們來說……是土神的象征,我只是在上面用他們的文字寫了幾句臟話,還有那個手勢……你想知道那個意思嗎?真是杰作──」「不用,拜托別說?!沽_洛德暗自嘆息。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身為神職人員的自覺???污辱別人的神明象征?更別說他侍奉的主神可是土神的父親日神啊!雖然土巨人踩著震天巨響的步伐,拔山倒樹、氣勢洶洶地朝兩人沖來,但不知為何,羅洛德的耳中只有聽到以暮開懷的笑聲。明明是在這種危險關(guān)頭,但羅洛德卻再度想起那把木梳。看著以前隨風(fēng)飄揚的金發(fā),他腦里浮出木梳順著那長發(fā)而下的畫面,還有他的手指也跟著──以暮的一句話打斷了羅洛德的綺想,把他整個人殘忍無情地拉回十分不堪的現(xiàn)實。「我還知道其他十九個種族的臟話,需要我教你嗎?挑釁人形魔物時非常好用喔?」哪位神都好,拜托快把這個荼毒百姓的祭司給凈化了吧。羅洛德對著天空祈禱著。4【限】雖然行動很狼狽,至少他們手腳無缺地回到城市,并把任務(wù)好好地結(jié)束了。最后他們把土巨人引到一個山谷里,那里地形封閉,地方也夠大,土巨人應(yīng)該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亂跑了,在土巨人再度遷徙之前通知召喚師協(xié)會來幫忙處理這些魔物吧……這也是他們的工作之一。不管怎樣,反正能順利交差是最好的。羅洛德拖著歷劫歸來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隨便梳洗后就在床上躺平。現(xiàn)在想想,每次回到這個房間總是疲累不已的狀態(tài)。第一天在這房間度過是討伐黑龍失敗的晚上,雖然很擔心以暮不知道要怎么料理他們,但他還是敵不過白天的奔波,一覺到天亮;第二天則是做完八件工作,只想跟床合體,再也不想起來;第三天,雖然以暮對自己的事不愿多說,這態(tài)度讓他不滿,至少多年來在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當晚睡得特別好——甚至是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今天是第四天,他希望自己能像前三天一樣好好休息。但胸口卻有股平息不下來的亢奮,讓他久久不能入睡。羅洛德啐了一聲,翻身下床,從方才脫下的鎧甲與衣服里找出那把木梳,握在手里許久,覺得心里起伏不定的情緒似乎平復(fù)了些。冷靜下來后覺得自己簡直瘋了──他到底在做什么?拿著自己用不到的東西而感到一絲滿足?「搞什么……」他把梳子塞進行囊的最深處,倒回床鋪,用枕頭蒙著自己的臉,這次他倒是很快就進入睡眠,睡得十分香甜。正當他好夢正酣時,忽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就像……有東西……壓在自己身上……這種體型……象是……人?羅洛德猛然睜開眼,發(fā)現(xiàn)本來被他抱著的枕頭不知何時被抽走扔在床下,映入眼簾的竟是熟悉的臉孔,從那張臉旁邊披散垂下的金發(fā)搔著自己的頸子與臉頰。「醒了?很好。」省去他弄醒這家伙的功夫。「等、等一下,你在干什么?」羅洛德愣愣地看著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的以暮。「自己有眼睛不會看嗎?」他很忙,沒空回答這種爛問題。「我是在問——你為什么要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脫我的衣服?」「在這種時間跟這種地方脫你的衣服,能做的事情當然只有一件。」靈巧的手流利地解開他的腰帶,「zuoai啊?!?/br>羅洛德眨眨眼,再掏掏耳朵,甚至還捏了自己的臉,很確定自己沒聽錯,更不是作夢,「你在開玩笑吧?」「你什么時候看過我在跟你開玩笑?」以暮扯住他的上衣就要拉起,羅洛德連忙壓住,兩人僵持著。金眸不滿地一瞪,「你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沒經(jīng)驗,而且你艷遇好像還不少?還男女通吃。真不愧是大傭兵團——焯煉之刃的團長啊?!?/br>「你怎么知道——」「你的老隊友說的,他們還說自從發(fā)生那些事情后你就沒性生活,嘖嘖,你是想轉(zhuǎn)職成圣騎士還是武僧?日神殿最近剛好缺人,你有沒有興趣?」羅洛德怪叫起來,不知道要不要強硬地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以暮推開,「他們到底跟你說了多少事情?」「該知道的都說了,不該知道的也順便講完?!谷膫€人圍在自己床邊叨叨絮絮,不想聽都不行。「等……等等!別扯我上衣……這種事情不會是他們拜托你的吧?」不必這樣使命必達吧?他什么時候這么敬業(yè)過了?「你以為我是妓女嗎?他們叫我跟誰上床我就去?我哪里這么隨便?」「你現(xiàn)在的行為不就是叫隨便嗎!突然跑來就要做——有這么欲求不滿嗎?而且為什么是我?」以暮騎在羅洛德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一臉慌張的大漢,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讓羅洛德渾身都熱了起來。他穿著的睡袍襟口早就因兩人的拉扯而敞開,帶點濕氣的金發(fā)散在肩頸與裸露的胸口。看著這個畫面,羅洛德深深吸了口氣想讓自己冷靜,卻聞到來自以暮甫沐浴完的柔和香氣──這動作根本是反效果。「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