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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家的祭司哪有這么溫柔(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這個家伙……不管是什么事,都被他一概承受下來了啊,不管是以暮的不安,或是任性的舉動——真是令人討厭的男人。

在受到以暮這么惡質(zhì)的對待后,卻還是這樣看著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呢?這個強硬又陰險的男人……

「呵、呵呵……」以暮輕蔑地笑著,這笑容讓羅洛德感到不悅。

「你這笑聲還真打擊我的信心?!?/br>
「這可是……對你的贊賞……啊……呵……原來你──這么容易就軟了嗎?」

充滿調(diào)侃的眼神激起羅洛德的怒火,他把以暮的腿扳得更開,使勁地頂著內(nèi)部,「閉嘴,專心感受我……」強勢蠻橫的侵略令以暮無暇回嘴,只能扭著身體迎合他的動作,手指緊揪著散在桌上的衣物。

哐當一聲,供桌上的花瓶被以暮胡亂揮動的雙手給打了下去,鮮花與清水潑灑在地板的絨毯上。

腦袋被快感充滿的以暮輕晃著頭低吟,原本整齊束好的金發(fā)也不知何時散了開來,一綹一綹的金色線條纏在羅洛德的手臂上,因汗水而服貼在上頭,「嗯、啊……呵、呵呵……」在呻吟中穿插著零碎的笑聲。

以暮還是游刃有余的模樣讓羅洛德產(chǎn)生一種難以言喻的焦慮,他松開以暮的雙手,抱起衣衫不整的身體,停下律動,「你到底在笑什么?」

以暮坐在供桌上,輕佻地用手指勾著羅洛德的下巴,兩腿抬起,夾著他的腰,讓兩人的身軀更加貼合,「哈哈……你在懊惱什么?真怕自己不夠勇猛?嗯!」悶哼代替了他未完的話語滑出口——羅洛德抓住他的欲望,揉著滲出液體的頂端,同時又開始移動深埋在體內(nèi)的硬挺。

「哈……」以暮瞇起眼,陶醉地享受手指的撫弄,在即將到達極限時,羅洛德又倏地停止,舔著他的胸膛,上頭已經(jīng)覆了一層薄汗。

羅洛德實在不想讓以暮稱心如意,他想讓這個男人更加焦慮──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而焦慮。

這個想法在腦海浮現(xiàn)時,羅洛德忽然理解自己為何放不下這個傲慢的祭司了。

看到羅洛德專注地吻著自己的身體,卻遲遲沒有其他動作,以暮收緊正含著硬挺的后xue,感覺到扶著自己腰部的手指跟著使勁,「不行了?」他抱住羅洛德,舔吮著繃緊的頸子,「你第一次跟我做就讓我用后面射了……今天應(yīng)該不會讓我失望啊……呵……大神官的回歸儀式至少要半天,不用擔心……我們可以做個夠……」他愉悅地聽見耳畔的嘆息,接踵而來的卻是羅洛德猛烈而狂亂的侵襲,才剛消減的欲望又立刻竄起,激情麻醉了彼此的理智。

在以暮因劇烈的快感而顫抖、在羅洛德手中解放后,羅洛德依然沒停下抽送,甚至將有些無力的身體往自己這里扯,讓以暮的臀部整個懸空著,只能任他擺布。

莊嚴的祭祀大廳中回蕩著yin蕩的rou體拍擊聲與兩人的喘息,羅洛德像只脫韁野馬一樣在以暮體內(nèi)恣意奔馳,直到以暮再度達到頂點,無力地癱在供桌上。

羅洛德放緩了進出的動作,托著留下手印的臀,細細品味rou壁的顫動與溫度,手指沿著以暮的眼、眉、鼻的線條而下,最后落在吐著喘息的唇上,羅洛德模仿著以暮方才的口氣說道:「不行了?我可還沒射。」

「哼……」仍沉浸在余韻中的以暮張口含住他的手指,舌頭靈活地繞著指尖,他的模樣彷彿口中的異物是美味佳肴般,半瞇的雙眼閃著引誘的神色,「嗯……哈啊……」透明的唾液沿著羅洛德的手指、以暮的嘴角滑落,「再來啊……」

羅洛德無奈地投降,還沒滿足的欲望頂入熱烈邀請他的rouxue深處,「你這個沒有cao守的yin亂祭司……」

「cao守?呵……你這個正在上祭司的惡徒有資格說我嗎?」以暮親暱地摟住他的脖子,視線掃過羅洛德背后空無一人的大廳,露出惡作劇的笑,低頭在硬實的肩膀上留下齒痕,「呵……看到?jīng)]?」

「看什么?」

「沒……」以暮輕啄羅洛德的唇與下巴,把得逞的情緒隱藏在閉上的雙眼中,「我們都是瘋子啊……」

神啊,若這種瘋狂是您創(chuàng)造出來的——那想必您也會連同它一起包容吧。

兩人的纏綿從大廳一直持續(xù)到以暮的房間中,等到激情過后,赤裸的兩人擠在狹窄的木床上喘息。

以暮倚在羅洛德肩頭,呼吸逐漸平復(fù),漸漸地,細碎的聲音傳到羅洛德耳中——起初是隱忍的竊笑,后來變成毫不掩飾的大笑,「哈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嗎?」

「我的腦袋還算清楚。」不就是zuoai嘛,只是地方、時間還有對象都很特別。

「你看看神像前的狼藉……這可是玷污神殿的大罪?。 ?/br>
本來蓋在神像的布被扯下來,大剌剌地攤在供桌上,昂貴的布料上沾滿了兩人激情時的體液與汗水。而本來在桌上的花瓶也都無一幸免,全都成為毫無價值的碎片,跟被反覆踐踏的花朵一起散在地上。

老神官看到現(xiàn)在大廳的狀況搞不好會氣到立刻去見主神謝罪了,不過以暮還真想親眼見識老神官看到那慘況的表情。

「喔?!沽_洛德一臉泰然,「所以?」趁著沒人趕快去收拾一下就好了。

「哼……說得輕松。我們可是共犯啊,你已經(jīng)擺脫不了我了喔?」以暮神采奕奕地騎上羅洛德腹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日曉……她可是知道日神殿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她不會追究我——但是你呢?哼哼……」想把他甩開就只能面對來自日神殿大神官的怒火了。

「你是知道會有這種后果才會這樣做?」既然誤上賊船,那就認了。

「對,而且……哼……呵呵……哈哈哈哈……」以暮猛然轉(zhuǎn)過身,對著羅洛德看不到的人說:「你們引以為豪的團長可是墮落了喔!他可是豪放地在祭祀廳像個種馬一樣cao著無辜的祭司呢……早跟你們說了——哈!」

無辜的祭司是誰啊?以暮的話讓羅洛德背脊一涼,「你在跟誰講話?」

不管是在大廳還是房間,以暮的目光會不時地掃向某個無人的空間,但當時羅洛德無心細想原因,現(xiàn)在內(nèi)心浮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你覺得呢?」

羅洛德順著以暮的視線看去,當然什么也沒看到,但直覺感應(yīng)到有東西在那里,他額上流下一滴冷汗。

「他們還沒走?你不是不喜歡——」

「你覺得在日神殿到處勾引信徒、現(xiàn)在還表演給主神、大神官觀賞的我會在意三十四個觀眾嗎?」

「你唬我?」不行,比起被不甚熟稔的日曉知道,他更在乎往昔好友在旁邊對自己的房事評頭論足——以他們的個性絕對會做這種事——羅洛德忽然興起一頭撞死的沖動……等等,現(xiàn)在死了不就要去見這些隊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