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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饞死我了,小一寶貝就是個天才!”趙溪涯驚嘆道,忽又沉下臉來:“小一現(xiàn)在和你一塊?你欺負(fù)他了。”蔣姜江舉手:“趙大小姐,冤枉啊!我愛他還來不及,什么時候欺負(fù)過他呀?”“切,還說沒欺負(fù),你小時候還揪他小幾幾(雞雞)呢。”蔣姜江臉上掛不住了,嗤笑一聲。他對趙溪涯說的這事印象極深刻。小時候,他爺爺對趙一霸的寵愛那是無邊無際,他上個廁所,還得他爺爺領(lǐng)著。蔣姜江看不順眼,他小時候皮,特別調(diào)皮,有一次外出,他爺爺不在,趙一霸憋不住了,在外面解小手,蔣姜江跟了過去。他看到了趙一霸的小幾幾(雞雞)比一般小孩子短,縮得只有小嬰兒的大小。蔣姜江還特好心的幫他拉長了,拉得趙一霸眼淚鼻涕流了一臉。這事在蔣姜江心底,他一直以為只有他和趙一霸知道,或許趙一霸也忘了。他表姐突然提起,蔣姜江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表姐怎么知道的,而是,趙一霸是同性戀,是不是因為他當(dāng)初拉他小丁丁,把他拉成這樣的。晚餐是趙一霸準(zhǔn)備的,菜色豐富,味道一流,不比大酒店的味道差。蔣姜江叫上了小付還有他的另外一個狐朋狗友作陪。四個人在桌上吃著,他堂哥還在廚房熬湯。他朋友邊吃邊感嘆:“你這保姆請的好!哪兒請的,改明兒我也找一個去?!?/br>蔣姜江聽這話覺得刺耳,招呼趙一霸趕緊過來吃飯,擠兌他朋友:“那是我堂哥,他做的,他疼我。你能找到這么好的堂哥么?”趙溪涯樂呵呵的給趙一霸夾了一碗菜,相比于蔣姜江,她更疼趙一霸,問了不少蔣姜江怎么欺負(fù)他的話。趙一霸紅著臉,哼哼唧唧答應(yīng)了。蔣姜江瞅著趙一霸那“小媳婦”樣,心想趙一霸要是幫他把他表姐拐到手,他一定給他表哥找個好“老公”,絕對不會讓他和康湯泉在一起!“一霸哥,您真是蔣董的堂哥啊?”這個新的認(rèn)知再次給了小付沖擊,不僅僅是沖擊了他的三觀,他說,“您真是趙老爺?shù)男O子么?哎呦喂!我這記性誒,我看過您的照片,竟然沒認(rèn)出您來,得罪啊,得罪!我自罰三杯。”小付說著仰頭三杯。晚上的牌局,趙一霸又是個他們端水果、送茶水又是做夜宵。蔣姜江因著他朋友那句話,不想讓趙一霸忙東忙西,跟受人指使似的,他可以擺弄趙一霸,但別人不行。“哥,你過來替我打幾把?!笔Y姜江喊趙一霸。趙一霸望著蔣姜江傻笑,笑得特別歡,他表姐回來了,他也高興。趙一霸倒沒猶豫,真上了牌桌。哦,對了,有件事忘了提,蔣姜江他堂哥從前有個外號,叫炮王。以往他爺爺還活著的時候,他們這一大家子每年都要回去和他爺爺過年。小輩們扎一堆,玩牌,最喜歡和趙一霸玩。趙一霸放炮,玩十把,有九把是他在放炮,他放炮放的響,一炮單響不算什么,一炮雙響也常見,呵呵,一炮三響,趙一霸最喜歡了。替別人打牌,放了炮,不說難過吧,起碼會感到抱歉,趙一霸倒好,放完炮樂顛顛地看著他堂弟,一臉的邀功相,說:“砰!江江,江江,又響啦?!?/br>蔣姜江捏了捏他的臉,行吧,響就響吧,你把他表姐逗高興了就好。趙一霸牌落桌,另外三人同時放下,糊了。趙一霸比他們?nèi)齻€贏了錢的人激動,跳起來歡呼:“江江!三個,三個耶!一次放了三個炮!我是不是很帥很酷很了不起?。。 ?/br>蔣姜江默默地抹了把臉,還好他錢多。這炮放的他爽啊,蔣姜江看著他堂哥笑得眉眼都亮了,心里莫名的歡喜,在旁邊看著,也不給他支招,隨他放炮。“江江,你找了個好幫手!”他朋友朝他豎拇指,揶揄他。小付邊收錢邊笑著夸趙一霸打得好。“哎呀哎呀,小一寶貝,不能放水!江江,你督促他好好玩?!彼斫闶羌拍耍咛幉簧鹾?。放炮的喜悅讓趙一霸忘了他是在替蔣姜江玩,忘了他沒有父親給他結(jié)牌賬了,他在牌桌上從來沒有輸錢的概念。終于玩膩了放炮,時鐘走到了午夜十二點,趙一霸打著盹,說:“江江,我要回去睡覺覺啦……”他一犯困聲音變得綿長,有撒嬌的意味,再困一點他就要哼鼻音了。大家收錢,準(zhǔn)備回家。趙溪涯問他住哪兒,說:我送小一寶貝回去。趙一霸睜著朦朧的睡眼,要跟著他表姐走,把蔣姜江給氣的,這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蔣姜江本來打算送他表姐的,但被趙一霸這一氣又不能送了,他要送還不得連著趙一霸一塊兒送出去了。蔣姜江靠門邊,看著他們一個個走出去,輪到趙一霸經(jīng)過他身旁了,笑嘻嘻地問趙一霸:“哥,你忘東西在屋里了,趕緊去拿了再走?!?/br>趙一霸困迷糊了,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堂弟,乖乖地轉(zhuǎn)身進了屋里。小付等著送趙一霸和趙溪涯走,跑過來探頭探腦,看趙一霸什么時候出來。“小付,你送溪涯走,對她說,我哥今晚住這,不回去了?!?/br>小付得了令,屁顛屁顛跑去開車了。趙一霸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沒發(fā)現(xiàn)要拿什么,又轉(zhuǎn)到屋外去了,只見蔣姜江靠門邊要笑不笑地盯著他,其他人不見了影。趙一霸依然半睜著眼,哼哼:“江江,芽芽jiejie在哪里?”“你說呢?”蔣姜江反問他,“你不是要回去么?”“嗯?!壁w一霸點頭,他倒不是非得這會回去不可,只是當(dāng)時趙溪涯問了,他把腦細(xì)胞全困死了就答應(yīng)了。“那趕緊走把?!笔Y姜江把本來半掩著的門敞開了。趙一霸一臉茫然,但很聽話的出去了。蔣姜江那個氣啊,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把門甩上了,甩上了又趕緊從貓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