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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角,相當陡峭。她在滿是廢墟的城市里搜索同伴的身影。“吉爾!安瑞拉!黛奇!巴尼!凱文!”她大聲呼喚了一圈,又開始呼喚自己哥哥的名字,“吉爾!”“艾芙雅,那里有人!”西格爾眼尖地指了出來。“哎?真的!吉爾——”“別叫了?!眲P文扛著兩個昏迷的人,和安瑞拉一起走了出來,“他不在這里。他從空島上掉了下去,多半是死了?!?/br>艾芙雅愣了一下,說道:“怎么會……他不會死的。”“他會的?!眲P文把手上的人放了下來,冷酷無情地對她說,“我知道他是個魔法師,他很強,但是他一個人對上了那條蛇,用光了力量掉了下去……他死了?!?/br>艾芙雅的臉變得煞白,她失聲尖叫:“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凱文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語氣里毫無快意,“我們扯平了。”艾芙雅抬起手扇了他一個耳光,凱文沒有躲避。當她再次抬手的時候,西格爾抓住了她的小臂,擋在她和凱文中間,苦苦勸慰。凱文在西格爾身后看著她,半邊臉紅腫著,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而且,你錯了,meimei。他喜歡我?!?/br>艾芙雅尖叫著:“那你憑什么——”“對不起。”凱文低下頭,深深鞠躬,“是我的錯?!?/br>艾芙雅怔怔看著他,哽咽著吞了兩口唾沫,重新控制好了情緒。她冷笑了一下,沒和他說話。在她心里,依舊固執(zhí)地認為自己的哥哥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中受傷,這只是計劃好的假死而已。“巴尼是我們中的叛徒,請你回冒險鎮(zhèn)之后,在我們離開之前,請冒險鎮(zhèn)代為監(jiān)管?!眲P文再次鞠躬,“拜托了。”“我知道了。”艾芙雅已經徹底冰冷了下來。她心里還在無端忐忑,一路上心事重重,而這一點凱文也是一樣。就這樣回了村。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段結束了,下一段我覺得還算挺甜的……但是小王子的戲份已經不多啦。☆、兇殺案與審判(一)吉爾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前是普通的小房間,卻不是他自己的房間。他記得自己曾經在那里見過這樣的房間……對了,是在那些記憶中,威帝的房間。自己怎么會在這里?門忽然被打開了,威帝端著盤子走了,看見他并不意外:“我就猜你現(xiàn)在應該醒來了?!?/br>吉爾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無比嘶啞。威帝坐在他的旁邊,把他扶起來拿杯子幫他喝水,然后用布擦去他嘴邊的水漬,才說道:“那天是我救了你。你也真是膽大,差點和卡瑪同歸于盡了……村子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所以你才會在這里。”吉爾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能發(fā)出聲音,用依然嘶啞的聲音說道:“別說那些,他們怎么樣?”“他們成功把天空之城降落下來了,全員都很好。叛徒被我們關起來了。”威帝露出了一個微笑,“現(xiàn)在他們在旅館。當然,他們認為你死了?!?/br>“理所當然?!奔獱桙c了點頭,注視著威帝,吐露了自己那日在夢境中所見的事情,“威帝,我在天空之城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們一起創(chuàng)造它時候的一些事情?!?/br>威帝從善如流地問道:“是什么呢?”“……你的母親被村長殺死了。”吉爾低聲說道。威帝的瞳孔收縮了。他急切地靠近了吉爾,問道:“還有呢?還有什么?”“我還看見我在天空之城暈倒了,然后回家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事情……”吉爾一件一件說了出來,“然后我就醒了?!?/br>“只是這樣么……”威帝失望地坐了回去,“是么,那是你忘記的一些事情,一點都不重要?!?/br>“……我在天空之城差點死了?!奔獱栆娝辉敢庹孀鞔?,換了下一個話題。威帝點了點頭:“我知道。下次別這樣……”“我不是說和卡瑪戰(zhàn)斗的那一次。”吉爾面無表情地指著自己的胸口,“在那之前,我這里被捅了一刀,被丟在天空之城的街道上?!?/br>威帝按著他的肩膀,咬牙切齒地問道:“是誰……”“是誰不重要。”吉爾轉過頭看著他,“在那之后,我就看見了我所說的這一切?!?/br>“……”“你和現(xiàn)在很不一樣,我也不一樣。”吉爾平靜地笑了笑,“你那時候很天真,像個孩子一樣。而我則知道遠比現(xiàn)在更多的事情。而在此之前,一切都反過來了?!?/br>威帝握緊了拳頭,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吉爾伸出手落在他的頭發(fā)上:“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辛苦你了,威帝?!?/br>威帝下意識開口叫道:“伊利斯……”“我不是伊利斯,我只是吉爾。”吉爾注視著對方的眼睛,“能告訴我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么?”威帝神色變幻了數次,最后露出了無奈又迷人的笑容:“真拿你沒辦法。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沒有理由拒絕。我會告訴你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聽好了,包括我的父親在內的村里的六人委員會將要審判你?!?/br>“審判?”聽到這個足夠震驚的消息,吉爾的心境也波瀾不驚,只是動了動眉毛,開玩笑道,“不會是因為我殺了那條蛇吧?!?/br>威帝一攤手:“只有瑪卡很生氣,不過那種神經質的怪物死掉了也沒有什么關系吧?!彼麆恿藙幼旖牵拔也皇钦f那個。吉爾,艾菲死了。”吉爾的瞳孔收縮了:“什——”“就在你走后不久,他被刺殺了?!蓖塾煤軣o所謂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你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外人,而他當時還做出了奇異的舉動,所以他們——主要是我的父親——懷疑你做了什么背叛村子的事情。”“這好歹也算是一個有理有據的指控,你沒必要用這種嘲諷的語調?!奔獱柨粗?,露出了微笑,“六人委員會的成員,我似乎還并不知道呢……”威帝拍了拍自己的頭:“傷腦筋,原來連這個也忘了么。真不知道你那時候是怎么想的,這種基本常識為什么也要抹去?”吉爾望著窗外,面色柔和:“大概是想要證明,我也有做一名普通人的資質吧?!?/br>威帝愣了愣,富有魅力的臉上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原來你是這么想的么?我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啊……”“你沒有必要道歉?!奔獱栃α诵Γ半m然記憶恢復得不完全,我也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那么一定是我沒有讓你知道,并不是你不想知道?!?/br>“……你還是這樣啊。”威帝低聲抱怨了一聲,抬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