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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思花在了哪里。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小王子就出來了~嗯,走的是苦情路線_(:зゝ∠)_☆、命運(yùn)之夜(二)從回來到現(xiàn)在,吉爾一次也沒有想過要去見凱文王子。他深信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也寬慰自己對方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情。然而——凱文殿下遠(yuǎn)比他想象得更加愛他。此時此刻的夜晚,來自帝都的這位尊貴的殿下也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蕩。西格爾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問道:“表哥,我們要去什么地方?”凱文淡淡道:“叫我殿下。”西格爾一愣,遵照他的命令說道:“殿下?!彼o接著問道,“你想去什么地方???”凱文的口氣聽不出感情:“你可以不用跟著我。”“這是我的職責(zé)?!蔽鞲駹枅猿值溃暗钕?,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在這里,回去吧。”凱文低頭笑了笑,抬高了聲音:“西格爾·愛法姆!”西格爾一愣,然后低頭:“是?!?/br>凱文冷冷說道:“回去?!?/br>“……是?!蔽鞲駹柾W∧_步,低著頭讓人群把他和凱文殿下分開。凱文獨(dú)自在街道上行走,身邊籠罩著憂郁的氣息,引得路人頻頻回顧。他無懼那些眼神,卻也并不感到快樂。只有一個人這樣注視著他的時候,他為自己的特質(zhì)感到驕傲。一開始的感情是誤會也好,錯覺也罷,在天空之城對方已經(jīng)給出最后的答案了。按照約定,對方也喜歡他的話,他們就在一起。可惜,就連這個約定對方也不打算遵守,一定要說“我不喜歡你,我愛你”這樣的話。如果還能看見吉爾的話,一定要就此好好教訓(xùn)他。當(dāng)然,自己也要道歉,為了那喪失理智的一刀。然后兩個人就可以坐下來說話把所有問題都解開,或許他們還可以做點(diǎn)別的什么事情——當(dāng)然不僅僅是牽著手走一走。但是這一切都已經(jīng)崩潰了,隨著對方松開的手一起崩潰了。凱文無數(shù)次想過,如果對方再堅持一下,或者自己再堅持一下,是不是就能夠等到安瑞拉的救援,達(dá)成所有人都幸福的結(jié)局呢?每一次他都冷酷無情地否決了自己:“別開玩笑了,所有人都幸福的結(jié)局根本就不存在?!?/br>冒險村與帝都相比小得可憐,吉爾帶他走過幾乎每一條街道,介紹過每一個店鋪。凱文只是走過必經(jīng)之路,可是回憶卻緊追不舍。“閣下,我想您會喜歡這里的佳肴的?!?/br>“殿下,這是你上次品嘗的餐館,你想要同樣的菜還是換個樣式?”“凱文,這里的菜很不錯,不過……你應(yīng)該嘗嘗我母親做的?!?/br>“你真的要去么?好吧,如果我邀請你,你可不要拒絕啊。”現(xiàn)在想想,對方的說法十分狡猾。一直以來,都是吉爾在拒絕他,他什么時候拒絕過吉爾呢?就像是一把鑰匙對它的鎖說“你可不要拒絕啊”,哪里是征求對方的意見,不過是一場必定勝利的戰(zhàn)役炫耀性的宣言罷了。不過,對象是吉爾的話,被這樣對待也無所謂。虐待也好,被虐待也罷,對象正確的話,其他一切事情都無所謂。可惜,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那個正確的對象只剩下記憶中日漸模糊的殘骸了。記憶變成了怪物,在他們共同走過的每一條路追趕他,在他們一起待過的每一個地方伏擊他,如同戀人的陰影,要把他啃食殆盡。但是,就像是剛剛說到的那樣,如果是和吉爾有關(guān)的回憶,被吞噬也無所謂。然而,他今天卻并不是為了緬懷和受傷而來。昨天下午黛奇神情恍惚地回了旅館,一頭扎進(jìn)了他的房間,在他面前描述了發(fā)生的事情。她又說:“殿下,或許吉爾還活著?!?/br>他那個時候什么都沒有說,就像是這件事情并不重要一樣,冷淡地告訴她:“我會和威爾金斯談?wù)??!?/br>然而他的心中卻奇跡般地亮起了光,豁然開朗。他的腳步停在了一個空曠的廣場。這里離主干道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廣場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影,只有一個迷你龍雕塑,在月光下寂寞地站立著。凱文心不在焉地走到了長椅旁邊,挑剔地看著它,從口袋里拿出手絹把它擦干凈,然后把手絹扔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里。他坐在長椅上,低頭看著地面。在這里終于沒有那些見鬼的回憶糾纏,但是這并不讓他好受一些。當(dāng)他認(rèn)真注視著這一切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令人難以忍受。他猛地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著街道走去。他急需用另外一些東西占據(jù)自己的思緒,而不是在這里被逼著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嗨,殿下?!?/br>從他的背后傳來了一個聲音,他迅速轉(zhuǎn)身,看見雕像上面蹲著一個人。對方戴著花里胡哨的面具,披著紅披風(fēng)。對方摘下面具,露出了對于男人來說過于美麗的臉龐和上面標(biāo)志性的淚痣,站起來優(yōu)雅地鞠躬:“終于找到您了,殿下。這一次傳召我,又有什么事情呢?”“不要明知故問,威爾金斯?!眲P文不知道的時候,他的面容已經(jīng)舒展了,“他在哪里?”“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威帝站在小龍雕像的頭上,露出了涼薄的笑容,“這一點(diǎn),你不是親自確認(rèn)過了么?”“胡扯,魔法師!”凱文一個健步?jīng)_上了雕像,抓住了威帝的領(lǐng)子,“我可不是為了知道這件事情才來的!”“那你想要知道什么?他沒有死,他依然癡迷著你,他只是因?yàn)榉N種原因無法來見你,不過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是這樣么?”威帝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錯了,我跟他相識的這么多年來,他從來沒做過一件不是他本意的事情。不見你完完全全是他的意思,連我都插不上嘴呢。”“……”凱文的手不自覺地松了。“不過有件事情你猜對了,他的確很癡迷你。”威帝聳了聳肩,“你不是一個很好的對象,但是相比之下已經(jīng)很好了。”凱文皺起眉頭:“你說誰?”“殿下,如果想要見到他的話,去你們之前去過的天臺等吧?!蓖鄞驍嗔怂脑?,自顧自地說道,“平時不能保證,但是這次他一定會去那里?!?/br>凱文沒有懷疑這個消息的正確性,反而是盯著威帝,顯露出敵意:“你和他真的只是朋友么?”“哼,別小看我們的友誼啊。”威帝冷笑著,重新戴上了面具,“再見,愚蠢的小王子——”說時遲那時快,凱文抽出劍朝著他砍去。劍刺入了威帝的身體,卻如同刺入了空氣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