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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毅不愿意,他寧可過苦日子。這讓抱著嫁蟲心思跑來的流歌很尷尬,本以為何毅懂柏洪山讓他來接的意思,卻沒想到何毅直接來了個視而不見。可實際上何毅是真的不知道,這種被雌君安排以個蟲名義陪伴雄蟲的雌蟲(亞雌),都是有相親的意思在里面的。不過他不知道,狄依格他們卻都是知道的,所以在何毅忙著加班加點趕制一些自己制的好的藥劑,試圖用這些換信用點時,由迪爾戈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流歌見天的來,每次都不避諱他蟲,顯然是已經把自己當作何家的一份子,那何毅就得給出明確的答復。所以在何毅聽迪爾戈說起后,就干脆的把流歌收為雌侍。流歌SS級素食雌蟲,機甲修理大師,原軍部少校后因傷退役,自己辦了個機甲修理店,身家十數億的有錢蟲。重點是流歌才56歲,年紀輕輕就成了大師,未來很有望成為機甲修理宗師,那更進一步就可以轉修機甲設計了,那可是了不得的蟲才。有了流歌的資金支持,何毅就不用再為錢發(fā)愁,因此卯足了勁要突破A級,成為S級rou食雄蟲。本來他早兩年就能夠突破的,卻因為家務事拖累,直到現(xiàn)在也沒能成功。流歌為蟲圓滑世故,不光把狄依格他們安頓進自己的機甲修理店,好生照顧幼蟲,還時不時的親自到星耀聯(lián)邦,去探望留在那里的翟霧閣他們,尤其是何霧。等一年后,柏洪山順利調到帝旭帝國為大校,流歌已經把何家大大小小的雌蟲亞雌都攏到了手里,就連何秀水都對他極為依賴。不過還好,柏洪山和流歌是曾經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的好友,并不擔心流歌架空柏洪山,或者柏洪山不滿流歌攬權出手教訓他之類的事。再說柏洪山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軍隊上,對處理何家的繁瑣家務事也極為苦手,兩蟲算是一拍即合,一主內一主外合作的相當愉快。在柏洪山到來的兩個月后,何毅順利突破,成為S級rou食雄蟲。突破的當天,何毅就到雄蟲協(xié)會更新自己的基礎資料,同時變更自己的戶籍。柏洪山還是雌君不變、流歌從雌侍變?yōu)閬喚?、狄依格從亞侍晉升為雌侍,這是因為他曾有過一個雄蟲蛋,所以破格晉升的。其他蟲不變。雖然S級雄蟲已經有資格進入AB等級的生命星球,但是想求穩(wěn)的何毅,還是選擇就在這個C級生命星球。何毅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鍛煉上,不再研究藥劑、不去哄幼蟲、不再對雌蟲百般維護。他變了,變得就像是蟲族最普遍的那種雄蟲,感情淡漠、欲望幾近于無,對雌蟲和幼蟲受罰視而不見。可以說,現(xiàn)在的何毅才是一個真正的蟲族雄蟲該有的模樣。盡管他依然無法理解那些雌蟲們的腦回路,但他卻不再試圖去猜去追求答案。他依然鐘愛狄依格,卻再也做不到不問情由的回護。他依然對幼蟲極為負責,卻無法做到事事關心。這樣的何毅,與最初剛剛附身時何其相似?又不再相同!那時的他,是看透世事的通透和不在乎;現(xiàn)在的他,卻是被傷害后的自我封閉,有個學名叫做創(chuàng)傷后遺癥,挺適合他。因為何毅的態(tài)度,何家也漸漸變得如同別的蟲族家庭那樣,滿是壓抑和痛苦,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不用擔心被雄主拋棄吧!作者有話要說: 何家目前家庭蟲口表:何毅45歲、何家家主、S級rou食雄蟲。柏洪山91歲、何毅雌君、SS級rou食雌蟲。流歌57歲、何毅亞君、SS級素食雌蟲。狄依格、何毅雌侍、B級rou食雌蟲。迪爾戈·威爾、何毅雌奴、S級rou食雌蟲。蒂叁葛、何毅罪奴、A級rou食雌蟲。何秀水9歲、柏洪山所出A級rou食雄蟲。邇·威爾11歲、迪爾戈·威爾所出A級亞雌。嘉·蒂11歲、蒂叁葛所出A級亞雌。有人給我地雷?好驚喜啊!☆、第4章又過了二十一年,何秀水成年,何毅再次把自己名下的資產都給了何秀水,包括還未嫁出去的兩個亞雌的所有權以及他們的雌父。同時,何毅把狄依格送回了何臻的身邊,自己則是以世界那么大,我想出去看看的名義,消失在了帝旭帝國中。而這一年,何毅66歲。柏洪山已經做到了少將,他雖然說過要退役跟著何毅走,但是何毅又怎么能讓他放棄自己的大好前途,去跟著自己流浪?同理流歌也是如此,不過就連雌君都沒能打動雄主,他也不會故意去碰壁。所以流歌換了個說法,說是兄弟們都有自己的孩子,就他沒有,哪怕雄主想走,也要給他一個孩子才行。所以流歌成功蹭上了何毅的順風車,一塊消失了。當然說是消失,但是無緣無故的,也不會真的死了,只是離開了這片星系而已。何毅帶著流歌去了獸族領地,他可從沒忘記,自己原本安逸舒適順心的生活,是怎么演變成今天這種近乎支離破碎的地步的?!酢蹙褪悄莻€以怨氣給自己下咒的劉蕓,重點是對方恩將仇報,不出這口氣,他的念頭不通達。幾十年過去了,劉蕓的日子卻也不比自己好多少。自視甚高的他,壓根看不上自己的四個未婚夫,逃跑被抓后,更是仗著修為不住地挑釁他的未婚夫,最后終于惹怒了他的未婚夫。所以當何毅找到他的時候,劉蕓已經被廢了全身經脈,用金屬合金鎖鏈栓狗一樣拴在床頭,等待他的未婚夫們,偶爾想起來時過來寵幸。避開流歌潛入劉蕓所在地古堡,看著不著寸縷、被拴在床頭的劉蕓,何毅忽然很想笑?!罢l?何毅?求求你救我出去!”出乎何毅的預料,劉蕓只一瞬就反應過來闖入者是誰。可是“為什么呢?我為什么要救你,就憑恩將仇報的對我家里的蟲下咒?”劉蕓啊劉蕓,你還以為是三十多年前,我們初見的時候么?我還會念在同為老鄉(xiāng)的份上,幫一條不知感恩、反咬我一口的蛇。“不是我,不是我下的咒!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只有你會幫我了,求你救救我?!笨粗@副神經質的樣子,何毅很難過,這到底是他找了很多年的同鄉(xiāng),是他對故鄉(xiāng)的寄托。但是現(xiàn)在卻,唉~“看在老鄉(xiāng)的份上,我不殺你也不會救你,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不要??!求你救救我啊!何毅!何毅!我詛咒你,詛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最想要的,詛咒你……”何毅悄無聲息的潛出古堡,回過頭看著黑夜中,被劉蕓凄厲的呼喊驚醒的獸族,“詛咒么?可我最想要的這輩子都無法得到了,不過沒關系,誰讓我的一輩子那么長,長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呢?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追尋,一切總會如我所愿的?!?/br>頭也不回離開的何毅,沒看到古堡的鐘樓之上,有一個人目送他離開?;氐綍鹤〉木频?,流歌雖然還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但緊握的雙手,泄露了他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