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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棋源寺文案:毫不知情的司命下凡歷劫去了,話本子還是自己寫的最狗血的一本,不料全用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一只受,呃…應(yīng)該是只誘受。這只攻完全是被拉下水的吧?文案無能,大家湊合著看吧。大意就是狗血不能再狗血的一部三生。寫完了才敢放的~~~~(>_<)~~~~有木有人看啊╮(╯▽╰)╭內(nèi)容標(biāo)簽:仙俠修真近水樓臺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顏思,司命┃配角:┃其它:========================第1章第一章人都道,司命一桿筆寫盡了世間百態(tài),繪遍了酸甜苦辣,捏著話本,能為他人導(dǎo)一處欲說還休,品味流連的三生一場夢。“他們真是這樣說本君的?”我懶懶躺在椅子上。“那還不是因?yàn)橄删淹嫘﹂_大了,上次就因?yàn)榭拘窍路矚v劫之前沒送酒給你,你就在他的司命薄上寫著相愛之人難聚首,受盡三生之苦,結(jié)果歷劫歸來的奎木星君好一陣沒緩過勁來,天天念叨著他在凡間的妻子?!?/br>“哎?桑晉,話不能這么說嘛!禮尚往來,他們送我酒和話本,我?guī)退麄儗懸徊亢玫臍v劫三生,噯呀,你知道寫那些話本要費(fèi)仙君我多少筆墨嗎?那什么,寫的手都有些酸了,這樣算來,還有一些不劃算呢!”被揭了老底,臉皮堪稱仙界第一厚的本君不由的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桑晉坐在一旁,眉頭狠狠抽了抽:“仙君,這幾百年你什么時(shí)候?qū)戇^了,哪次不是我代筆的?你不過就動動嘴罷了?!?/br>“是嗎?”我干笑道:“我忘了,哈哈……哈哈?!?/br>桑晉無奈的笑了笑,攤上我這個(gè)主子,看來實(shí)在是折騰他,“仙君,王母坐下的大仙子送來了凡間新出的話本并著幾瓶瓊漿玉液?!?/br>“唔……”我打開一瓶據(jù)說是王母前幾日宴請眾仙的玉液聞了聞,眉開眼笑道:“不錯(cuò),真不錯(cuò),仙子可真夠誠意的,她想要什么樣的身世?”前幾日吃錯(cuò)了東西,沒能去赴王母的宴會,后悔了好一陣,要知道宴會上的蟠桃不稀罕,稀罕的是王母私下釀制的瓊漿,早就說要在今年的蟠桃會上拿出來與眾仙共享,我可是盼了好一陣的,無奈就是大意吃壞了肚子。去赴宴的神仙挨個(gè)在我眼前過一場,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嘚瑟道:實(shí)在是美酒,司命你沒去實(shí)在是可惜啊。我暗暗的咬了咬牙了好久,憤憤道,可惜什么,等過些天自會有人送上門來。這不,不就有人送上門了嗎?本君沒別的嗜好,或許是活的太久了,如今能引起本仙君興趣的就兩樣,凡間的彩的話本,醇香的美酒。掌著司命一職,本想著怎么都要盡心盡力些好,可無奈天上的事從頭數(shù)到尾都是凡間嚼爛的,極其惡俗,天上積累不了本子,本仙君只好把目光挪到的凡間,別說,凡間雖不如天庭自在,但可以寫進(jìn)話本的還真不少,張寡婦巧遇俊俏郎,狐媚女夜半會書生,光聽聽這名字就知道有多香艷,還有什么李道士智取群妖的傳奇話本的,細(xì)細(xì)拈來,再寫進(jìn)神仙下凡歷劫的話本里,那就可謂不得不精彩了。“仙君,酒我先收著,少喝一些。啊,對了,大仙子說希望司命給她安排個(gè)富貴的命,衣食不愁,安穩(wěn)一生,無病無災(zāi),最好還能有些權(quán)力?!鄙x湊近了籠著袖子將我望著:“司命,要求這么多,那得是什么樣的身份”我剛想伸出手習(xí)慣想摸摸桑晉的發(fā)髻,以示和藹,忽然想起桑晉早已不是少時(shí)的模樣,早前被他三令五申摸不得他的頭,手硬生生轉(zhuǎn)個(gè)弧搭在他的肩上,道:“桑晉,代筆了這么多年怎么就記不住呢?大仙子要的可不就是公主嗎?”隨手拿起桌上剛送來話本,翻了翻,不由的嘆了口氣:“唉,太沒新意了,公主嫁得有情郎,恩愛一生時(shí)相扶,國色天香公主,瀟灑俊朗駙馬。嘖嘖,太俗了,下凡歷劫怎么能就想著圓滿過完一生呢沒點(diǎn)酸甜苦辣怎么能叫歷劫呢?”桑晉瞥了我一眼,默不作聲。“咳咳,那什么,桑晉,你說本君我到底給她個(gè)什么劫數(shù)好呢?”“仙君不是說公主嗎”我撓撓頭,訕笑一聲:“……我剛才想起來,昨兒收了百花園里的牡丹仙子的幾壺美酒,那可是凡間長埋地下五十年釀的鮮有美酒啊,那滋味比之玉液別有風(fēng)味?!跃桶压鞯奈恢迷S給她了,怎么能再給大仙子呢?”桑晉一聽,立刻拉下臉來:”仙君,你就會辦糊涂事,我不是說私下里不準(zhǔn)收嗎?“我干笑著一張老臉道:“哈哈,那什么,仙君我忘了,你也知道美酒當(dāng)前什么都做不得數(shù),哈哈……哈哈?!?/br>桑晉做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道:“仙君忘了,可以,那你這一個(gè)月都沒酒喝了,每次這樣的爛攤子都要我收拾?!闭f完,給我一個(g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站起身就走連個(gè)眼角都不給我。“桑晉,好歹給我把剛才大仙子送來的那幾壺留給我再走?。 蔽蚁阎樒み@這面喊。桑晉氣明顯氣的不輕,掐個(gè)訣招了朵云,那面就出了司命府。我伸著脖子可勁朝著那幾片云望了望,確實(shí)沒看見桑晉,心道:完了完了,這次可真的是沒酒喝了,那幾壺玉液仙君我也只是聞聞,還沒咂咂嘴呢,被你一個(gè)衣袖卷走了。你說,這桑晉平時(shí)是多聽話懂事的孩子,對本仙君畢恭畢敬的,怎么這百年來年總想管著我,一聽到我背著他收了酒立刻就翻了臉,架子擺的老高,失敗,失敗。“我摸著下巴,極其認(rèn)真的反省道:“這完全是我教導(dǎo)的失敗?!?/br>后來,桑晉氣著了,本子也不替我寫了,仙君我只好自己拿著筆在紙上劃拉了幾天,給大仙子安排到頗有戰(zhàn)功,后來封侯的貴氣人家,我想,侯爺?shù)呐畠菏强ぶ鳎m比不上皇帝女兒來的尊貴,可也到底也是富貴人家,嫁得有情郎,白首不相離。在簿子的夾縫里,我又歪歪扭扭寫著,兩位生時(shí)不同代,這樣自然就碰不到了,這樣一看,自己的爛攤子還是勉強(qiáng)可以收拾的。沒了酒,本仙君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抱,在桑晉門前站了半天,撕心裂肺似的蹲在他門前干嚎,大概是實(shí)在經(jīng)受不住了,桑晉猶豫了再三開了門,丟給我一瓶,順帶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抱著那瓶喜滋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