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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柒肯定已經(jīng)恨極了自己,她更不會自討沒趣去修復(fù)這段本就不存在的關(guān)系。 夏青青每一張“成果圖”和自己原片拼湊在一起的圖片。 兩張夏青青的通話記錄,她特意在凌晨的那幾通電話上標(biāo)了下劃線。 避免網(wǎng)友說通話記錄是披著夏青青名字的其他人的電話號碼,特意點開,馬賽克掉前面的數(shù)字只留了后四位。 一張初青都覺得非常漂亮的自拍照。 上傳完這些圖片之后,初青開始編輯微博—— 1.本人所拍的原片如圖,由于@夏青青和本人的拍攝及修圖理念產(chǎn)生嚴(yán)重分歧,在屢次交涉后未能達成一致后,由夏青青公司內(nèi)部修片師對原片進行處理,成片在構(gòu)圖和修飾方面都不在本人的審美區(qū)間內(nèi),故成片效果恕不負責(zé); 2.夏青青本人與我的交涉經(jīng)過如圖。鑒于助理的電話只有兩通,暫且就不截圖了; 3.我的拍照價格不算平易近人,哪怕為了維持價格水平和好感度,也不會參與無組織、無記名、只圖搏出位的訪談; 4. 美人在□□不在皮相,始終致力于攝影工作就是想盡全力拍好每一個人,找到每一處動人的細節(jié)。如果什么事都想著看臉,那我就不如發(fā)下面那張自拍咯,攤手。 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錯別字,初青直接點擊發(fā)送。 然后就看也不看的,把筆記本和兩只手機都扔在一邊,下床洗過手,揭開面膜重新涂了一遍護膚品又跑回大床倒頭就睡。 去他的夏青青和小星,她明天還要見男朋友呢! *** 第二天,把最后一波完成加班任務(wù)的同事送走,陸景川和喬山水也一起出了公司,坐著電梯往停車場走。 他們這幾天休息得不夠,精神還有點恍惚,怕開車出什么危險,兩人把車開到地上等著代駕過來。 “啊,原來太陽長這個樣子,我已經(jīng)好多好多天沒有見過它了!”喬山水倚著車門抽煙,煙頭指著天空夸張的咋呼著。 “你前幾天在辦公室是沒拉開窗簾嗎?” 被陸景川懟得一時無話,撇著嘴繼續(xù)問,“你一會兒真不去我家吃飯?” “不去,回家?!?/br> “我靠不是吧,你還有精力做飯?” 瞥了一眼山水,陸景川滿是無奈道,“中午去見女朋友。” “嗨嗨,忘了忘了,時隔多年,終于又是有婦之夫了!” 到家重新洗了個澡,換了衣服,陸景川才打車到了初青樓下。 電話來的時候,初青剛好化妝化到最后一步,正準(zhǔn)備涂唇膏,“還得等一會兒,你先上來吧?!?/br> 樓下的門衛(wèi)倒是還記得他的臉,還沒按門牌號就連著幫他開了兩道門。 電梯是劃卡才能按的,為了方便,他進了電梯就給初青發(fā)了消息,初青站在電梯前按了下樓的箭頭,電梯自動就把陸景川送上來了。 一梯兩戶的戶型,她和姜以彤兩家大門隔著不小的空間,當(dāng)初裝修時,兩人一合計就把電梯間改成了小型置物室。 正對著電梯門的是一個長寬高都盡量延伸的鞋柜,是兩人估摸著每一類鞋子的大小設(shè)計的,柜子里是不同尺寸的格子,為了干凈還設(shè)計了方便大開的小柜門。 鞋柜齊腰高,柜子上面零散地放著兩卷瑜伽墊和泡沫軸,還有兩個小到一只手能拎起兩個的小啞鈴。 考慮到電梯間通風(fēng)不好,又在鞋柜上面的空白墻面上錯落有致地釘了三塊板子,下面那一塊放了滿滿一架子的多rou,上面兩塊板子各放了一盆很好養(yǎng)的綠植。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陸景川就看見朝思暮想的小姑娘半靠著齊腰高的鞋柜,雙手抱臂對著自己笑。 “想不想我呀?”她站直了身體,朝著他走過去。 “想?!?/br> 兩人很自然地在電梯口抱住,初青在他懷里蹭了蹭,仰頭看向陸景川,“那……親一下?” 她問這話自然是不用等他回答的,抱在他腰后面的雙手沿著他身側(cè)的弧線向上劃,慢慢踮起腳尖,直到勾住他的脖子。 他剛想開口說一句好,她的吻就不顧一切地落到了他唇上。 許久不見,諸多思念,以吻封緘。 初青伸出舌尖輕輕描著他的唇線,從唇角一點一點挪動著位置。小心翼翼而耐心的吻是她悸動的溫柔,另一邊抵不住慢節(jié)奏的折磨想要繼續(xù)深入是更為熾熱的表達。 舌尖才剛剛劃過一側(cè)唇峰,被親吻著的男人就又微張了嘴巴,含住了她接下來所有的動作,在她習(xí)慣之后慢慢加重了這個吻。 陸景川的身高對她來說略高了些,踮起的腳尖漸漸往回放,勾在他脖頸后面的手也有了回落的頹勢。 最親密的距離,做著親密的事情,他自然在第一時間就感知到她的力所不及,隨著她的動作彎了彎腰,攬住她的雙手往下滑,稍稍用力就把初青抱了個滿懷,讓她更舒服地回應(yīng)著自己的親吻。 過了許久,這樣沒有著力點的親吻對于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的陸景川來說也成了甜蜜的負擔(dān)。 唇舌離開了她的嘴巴,安撫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抱著她往前走了幾步,然后把懷里的人輕輕安放在對面的柜子上。 他一手?jǐn)堉难?,一手手指擦掉她唇角的水光,看她因為情動些許迷離的眼眸里映著同樣悸動著的自己,仿佛喝了一杯暖好的酒,從頭到腳都熨帖得漾出幾分酥麻,忍不住摸摸她的頭頂,又順著頭發(fā)絲兒捏了捏她的耳朵。 大拇指和食指輕緩地摩挲著她的耳朵,揉著揉著,手指間剛剛還圓鼓鼓的耳垂就越揉越軟,越揉越熱,眼見著整個耳朵都紅得發(fā)燙起來。他這才有些遺憾地撒了手,隨即手指劃過她的臉,把散落到她面前的碎頭發(fā)抿到耳后,說:“我很想你,告訴我,你也很想我?!?/br> 背后緊貼著的是冰冷的墻面,于是面前膠著在一起的火熱的呼吸就越發(fā)明顯起來。 在兩種背道而馳的溫度的夾雜下,她卻越來越被撩撥得有了精氣神。 手指一下一下撩著他后脖頸上突出的脊椎骨,感受著手指下的那個人身體突然緊繃起來,才挺了挺越來越往下滑的身體,嘴唇夠到他耳邊的位置,隨著手指撩撥得速度,一字一句,“我很想你,也非常想你。” 隨即,在他的耳朵上印下一吻。 被撩撥得男人終于忍不住地喟嘆一聲,重新把心尖上的人抱在懷里,又松開,一手挑住她的下巴,重重地重新親了回去。 就在背后的墻面都要被她身體的熱度捂熱散掉最后一絲冰涼的剎那,初青突然想起點什么,手掌輕拍了幾下他的背,慢慢把深吻退回輕吻,抿著嘴巴笑起來。她笑的時候,嘴唇還擦著他的唇,讓他也有了笑意。 陸景川也慢慢平復(fù)下心里的躁動,有一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