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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時候就落后,與漢生漸漸拉開距離。 “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睗h生咬著牙一邊跑心中一邊默念這句話,右手擦著額頭的汗,努力保持呼吸的平穩(wěn)。 前世身為秦王稚的她,自小習武體力并不弱,而今世卻是個沒有體力的柔弱少女,必須得從最基本的開始練起。 上一世還是太子時候的她便從太傅那里學到這樣一個道理:在朝堂之上,永遠不要為一時之勝洋洋得意,最大的勝利,是活得盡可能更久一點,至少要比你的政敵要久。 身體是一切的本錢,這是不論盛世亂世江湖廟堂皆適用的真理。 跑完的漢生站在客棧門口喘著氣,卻沒有停下不動,而是開始拍打自己的四肢,活動伸展韌帶。 冽冽寒冬,硬是跑出了一身熱汗。 年稷堯仍剩小半圈沒跑完,漢生一邊原地活動一邊等待,卻在門口正好碰見打著哈欠出來的潘芷云。 “這是做什么?”潘芷云見到漢生仍然帶著汗意微微紅潤的臉龐,奇怪道。 “強身?!?/br> 潘芷云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是哪門子強身法,圍著客棧門口跑圈子。引人注目不說,效果還不如在院內(nèi)扎馬步?!?/br> 漢生看了一眼潘芷云,并不理會。 “再說了,身為靈體你本就壽命長,若是為了防身,練練陣法就足夠了,一個最簡單的水屏障符陣便能保你不受刀兵所傷。且最近我能感受到這個天地的靈氣比以前要充裕,想必你也有同感。何必用這種事倍功半的笨辦法?!?/br> 漢生不做聲,只是看著前方還差最后五百米便能跑完的稷堯。 方法的確很笨,但勝在穩(wěn)扎穩(wěn)打。盡管身為靈體她擁有比尋常人更長的壽命,但壽命長短與能否活到壽終之時是兩碼事。壽命再長的羔羊,遇到狼群如果跑得不夠快,依然會被無情地咬斷脖子。 至少,自保的能力得有。 自討沒趣的潘芷云摸了摸鼻子訕訕道:“稷堯小丫頭還小,這個客棧占地可不小,圍著客棧跑兩圈,她這個年紀吃不消?!?/br> “既做了我的學生,便只有完成任務(wù),而非選擇任務(wù)?!睗h生道。 她目視著稷堯半跑半走地艱難完成最后的步伐回到客棧門口。 “莫急著停,先活動手腳拉伸筋骨,回你自己房間沐浴更衣后,我們再出發(fā)?!?/br> 原本極累到步伐都有些抖的年稷堯聞言點點頭,不論言語和神色都沒有任何抱怨,一搖一晃跟著漢生一起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二人皆無視了原本出來看熱鬧的潘芷云。 “那...本公子也去沐個浴。”頗有些尷尬的潘芷云摸了摸鼻子,悻悻回房。 第一零五章 大漠孤煙 遠方一輪火紅的圓球掛在天邊,印得地上滿目金黃,風沙獵獵,又干又熱的風似刀子一般,割得人臉頰生疼。兩個拉長的倒影出現(xiàn)在幾乎靜無旁人的沙漠,四野荒蕪,再無余聲。 少女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膚,經(jīng)過連日的暴曬已經(jīng)泛紅,盡管現(xiàn)在沙漠上溫度高得嚇人,她臉上卻沒有一滴汗珠。 少女的嘴唇已經(jīng)干得發(fā)裂,她舔了舔嘴唇,手中緊緊握著一個已經(jīng)干癟大半的水囊,正欲打開卻又放下。 已經(jīng)是最后一點水了。 旁邊的一個少年也好不到哪去。 一路蹣跚,原本華貴的衣服已經(jīng)顯得臟亂,衣領(lǐng)口是一層干了許久的鹽漬,一頭干枯長發(fā)散亂隨風飄著,他也沒工夫去打理,毫無從容俊美可言。 “南宮無痕,還要走多久才有人煙?再走不出去我們就要累死了。” 少女沙啞著喉嚨問道,聲音低沉,似乎已經(jīng)失去再大些聲的力氣。 南宮無痕低頭看了眼手中一直握著的羅盤,又抬頭瞇著眼望了望前方的紅日道:“快了,再堅持一日,便能到達?!?/br> 聲音同樣沙啞。 “三日之前你便是這樣說?!鄙倥粷M道,只是沙啞又低沉的嗓音讓她不滿的情緒顯得無力。 少女掂了掂手里緊握的水囊,連晃蕩的水聲都聽不見了。 她低下頭躲避太陽的炙烤,似乎這樣做能夠給她減少一些疲倦。盡管很熱,她卻沒有將衣服脫去的打算,因為她知道到了夜晚,失去光照的沙漠在大風呼嘯之下,很快就會變得無比寒冷。 “就快到了?!彼睦锬睿瑘远ǖ叵?。 她也只能這么堅定地想,只因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二人腳步很慢卻沒有停下,身后留下深深淺淺的一串腳印,不久便被風揚起的沙土掩蓋。 再次沉默的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一個沙丘下出現(xiàn)了一行人影,有的騎著駱駝,有的步行向前。 原本偶然間抬起頭的南宮無痕見到以后,無神的目光頓時一亮。 “容兒,快,前方有人,我們跟上!”南宮無痕說話的沙啞聲音都大了一分。 令狐容抬起頭向前方看去,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后趕緊跟上已經(jīng)加快腳步朝著人影走去的南宮無痕。 “等等!各位等等!” 不顧干得有些發(fā)痛的喉嚨,南宮無痕一邊牽著令狐容的手,一邊朝著人影大喊了起來。 二人追著前方的一行人追了好久,終于,那一行人似乎聽到了來自遠方的微弱呼喚,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看來,并減緩了腳步。 “各位,我們兄妹二人無意間迷路于此,請各位收留我們,與你們共行。”南宮無痕對著為首的老者急急說道。 皮膚黝黑的老者神情古怪地看著南宮無痕與令狐容二人,嘴里嘟囔了兩聲,南宮無痕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便又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老者皺皺眉,與旁邊一個少年交談起來,南宮無痕不知他說了些什么,這是一種他也聽不懂的語言。他與令狐容交換了一個眼神,耐心等候。 最后,老者走進隊伍,將隊伍靠后的一名半瘸的中年男子帶到他們跟前,對中年男子說了幾句話,隨后對著南宮無痕指了指男子。 南宮無痕明白過來,這個中年男子懂一點漢語,他將自己與令狐容的來意再次說明,中年男子聽罷,對老者說了幾句,似在翻譯。 很快,老者看了一眼南宮無痕,又看了一眼南宮無痕身后的令狐容,點了點頭,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