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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勉勵了一番方才回了上書房,召來教導(dǎo)二位公子讀書的太傅前來相問。 “二位公子平日表現(xiàn)如何?” “二位公子各有所長。大公子騎射俱佳,詩書尚可。二公子才氣斐然,學什么一點即通,騎射亦有所進益?!?/br> 太傅緩緩道,說起二公子時臉上明顯多出一絲笑意。 漢生點了點頭,這個答案和漢生預(yù)想的答案一樣。 “下去吧?!?/br> 太傅恭敬離去,漢生拿出一張空白的帛書,紫毫毛筆沾了朱砂,似乎想要寫點什么。 提筆之后卻又猶豫起來,最終將筆放下,空白帛書也放到一邊。 她揉了揉額頭,繼續(xù)批閱奏折。 久違的一封帛書壓在奏折最底下,乃襄侯所書,記載了潛伏在晉朝的耳衛(wèi)傳回來的一些消息。 如今秋初,果然不出她所料,晉朝數(shù)十萬大軍蠢蠢欲動,原本邊牧族最近的離石要塞是晉朝屯兵的要地,卻在暗暗將兵力朝東北方向調(diào)動,正是離贛關(guān)的方向。 潛伏晉朝的耳衛(wèi)只傳回來模糊的消息,根據(jù)運糧的蛛絲馬跡推出離石要塞至少五萬以上的軍隊調(diào)動了,其他地方的兵力具體數(shù)量還不清楚。 漢生猜,這一場好戰(zhàn),晉朝出兵絕對不會低于二十萬。 聚財莊的錢漢生的打算是全部投入招募兵馬與制造兵械,這一場仗若輸,北戎輕則五十年不得喘息,重則亡國。 第一九六章 爭分奪秒(下) 雖然武器能夠盡可能配備精良,斬馬與第二代北戎刀固然占優(yōu)勢,鎧甲,頭盔,盾牌,強弓,利箭同樣重要,還有大型軍械、如沖車,攻城車等的準備也不能馬虎。 目前兵冶司光是負責斬馬與北戎刀的鍛造與鎧甲盾牌的研究就已經(jīng)忙碌到不行,兵部同樣緊鑼密鼓,各種軍械的制造耗費木材石材人力巨大,同樣不敢有半刻停歇。 是以,這半年來整個朝堂雖然緊張,每日議論的重點也主要是備戰(zhàn),顯得空前團結(jié)。 “秋末晉軍必然再次大舉進攻我北戎,此番派兵恐怕不下二十萬,須得做好準備,備戰(zhàn)所用軍械按照十五萬兵力來準備布置。” “如今新兵營如何了?” “回王上,如今新兵營已有新兵七萬,每日訓(xùn)練?!?/br> “不錯,孤記得半個月之前還只是五萬人,如今短短半月怎么人變多了兩萬?”漢生詫異。 “一部分國館學生自請投軍,包括一些大考落榜生以及一些已經(jīng)學成之人,前些日子紛紛請愿入新兵營,國館那邊已經(jīng)同意了。” “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何無人向孤稟奏?李斯文呢?” 漢生有些生氣,國館的學子可是北戎的未來,若就這么草草訓(xùn)練幾個月送上戰(zhàn)場,沙場無眼送了命可是最大的損失。 吳涯道,“學子請愿一事來得太快,前日國館祭酒已上過奏折,王上并未反對?!?/br> “是么?孤不太記得了?!睗h生揉了揉太陽xue,像是記憶中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這件事。 “國館學子請愿一事規(guī)模較大,足足三千學子從國館門口到兵部衙門門口請愿,群情昂揚,國館祭酒與微臣都沒法拒絕,當日便上奏了?!睒愤M道。 “學子們說,此戰(zhàn)若敗北戎便沒有日后。寧死守國門,因為國館學子請愿,許多其他的年輕人受其感召紛紛投軍,為國一戰(zhàn)?!眳茄难a充。 漢生沉吟了一下,也覺得有道理。 “也罷,為國效力乃本分。吳涯你好好訓(xùn)練,只是日后上戰(zhàn)場,盡量不要讓國館的孩子做前鋒?!?/br> 吳涯點頭稱是。 “離贛關(guān)的四萬八千人馬日夜cao練,新兵雖訓(xùn)練時日短卻斗志極高,皆道保家衛(wèi)國唯死命一戰(zhàn),除了沒有沙場經(jīng)驗,也不容小覷?!?/br> “既然新兵人數(shù)變多了,便再加二百五十萬兩銀用于軍械,五十萬兩作為軍餉,北戎迎戰(zhàn)之時犒賞三軍?!?/br> 漢生將聚財莊近日所得的銀兩分配下去,三百萬兩很快瓜分殆盡。 吳涯與樂進也不耽誤時間,主要事情討論完以后,便讓蓮心送他們各自離宮忙碌去了。 一眨眼又缺錢了。 新兵七萬,加上離贛關(guān)的接近五萬兵馬,五十萬兩的軍餉分攤在每個人頭上,一個人不過四兩,并不算多。 軍械武器更是無底洞,二百五十萬兩,不過能多配備五萬兵馬所用。這還是在如今刀兵一項上北戎已經(jīng)有自己的技術(shù),省下一大筆銀兩的情況下。 三百萬兩丟進去,連個響聲都沒有。 送大將軍與兵部尚書出了王宮后,蓮心回來時臉色不是很好,對著正在繼續(xù)批閱奏折的漢生說道,“王上,大公子病了?!?/br> 第一九七章 公子有恙 “病了?”漢生將頭抬起頗為詫異,“前幾日不是還活蹦亂跳的要策馬練騎射嗎?如何就病了?” “跟著大公子的內(nèi)侍說,是昨日大公子跑馬時不慎驚了馬摔下來,雖只受了點輕傷,卻受了驚嚇。如今精神不濟臥了床,有些食欲不振。”蓮心道。 “孤去看看?!毙『⒆映鍪?,漢生還是很擔心,不得不放下原本就很忙碌的朝務(wù),去了公子府。 商朝的房間已經(jīng)圍了烏泱泱一圈人。王后也在,正滿臉擔憂坐在商朝床前的椅上,詢問著他的情況。 “王上駕到?!?/br> 蓮心一聲唱畢,屋內(nèi)眾人皆轉(zhuǎn)頭來,向漢生下跪行禮,漢生不在意揮揮手示意諸人平身,直接來到王后身旁扶起她,又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商朝,問道,“朝兒,你如何了?” 商朝掙扎著想要起身行禮被漢生按住,他扯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兒臣無事,只是墜馬受了些驚嚇,過兩日便好了,多謝父王關(guān)懷。” “聽說你受了傷,太醫(yī),大公子傷得可嚴重?” “回王上,并無大礙,只是一些輕微擦傷,休息幾日便可痊愈?!惫蛟诘厣系奶t(yī)很是恭敬。 “可孤聽說昨日起便食欲不濟,又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受了驚嚇。王上說的是,畢竟還要養(yǎng)身子,本宮已經(jīng)讓膳房為你備了骨頭湯,朝兒你多少吃點?!蓖鹾笪罩坛氖?,一臉心疼。 “是啊,孤與你母后都擔心你。” “兒臣不好,讓父王母后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