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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見以后,退得更快,最后幾乎是一路小跑出了外殿門,將門牢牢扣上。 “你想做什么?!” 平瑤如同被針扎一樣從漢生身上彈開一下子隔了老遠(yuǎn),又下意識要找自己的那把劍。 “你想多了?!?/br> 漢生同樣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仿佛剛才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沒有因為平瑤剛才的動作而惱,神色平靜自然。 這一個拍衣服動作的殺傷力卻比剛才漢生抱了平瑤一下還要大,惹得平瑤狠狠一瞪,臉色因微怒而泛紅。 “今晚只是商量一下如何去北戎十三陵,你先熟悉一下地形?!?/br> 說著漢生已經(jīng)將她之前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遍的北戎十三陵的設(shè)計圖一把丟給平瑤。 -—-—-—-—-—-—-—-—-—-—-—-— “你說王上在暖閣過了夜,還讓一位宮女留宿?” 王后的臉色難看地拿起茶盞,手指甲卻已經(jīng)在掌心掐出一道清晰的白印。 跪在地上的小內(nèi)侍明顯感受到王后的不快,擦了一把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復(fù),“正是呢,上書房許多宮人都看見了,如今嫵心姑姑親自守在上書房外殿門外,誰都不許進(jìn)去。” 小內(nèi)侍說完以后又跪伏下去,頭上悄然冒了一層汗。 果不其然王后的臉色更暗一分,飲茶的動作停下,只是手托著茶盞,目光沉沉不言語。 一旁的貼身宮女打量著王后的神色,又小聲加了句,“據(jù)門口的侍衛(wèi)說,那宮女還撲在了王上懷里。” 第二一七章 第七座墓(上) 王后終于忍不住,一把將還未喝完的熱茶盡數(shù)潑在地上。 潑在地上的茶濺起,有幾滴沾到小內(nèi)侍臉上,小內(nèi)侍連忙再叩首,“娘娘息怒!” 身邊的貼身宮女亦勸解,“娘娘息怒,王上許是...太勞累了才...會想找點樂子。” “勞累?”王后冷笑一聲。 “吾兒昨日才墜馬,腿傷怕是一輩子好不了了,他只不過敷衍寬慰了幾句,便開始尋歡作樂,究竟有沒有將我們母子看在眼里!” 王后一巴掌拍到桌上,雖然不重,還是嚇得地上的小內(nèi)侍又渾身一震,這回卻什么話都不敢說了。 貼身侍女同樣沒有開口,小心打量著王后的神色,讓小內(nèi)侍找一塊布來將地上的水擦去,自己則很乖巧跪在王后腳邊,輕柔地替王后錘著腿。 整個宮中氛圍一時緊張起來。 好在,王后臉色的怒色消失得也很快,很快便冷靜下來。 半刻鐘功夫,王后重新恢復(fù)端莊大方的姿態(tài),瞥了一眼剛剛被自己倒空的茶盞。 清冷的嗓音響起,“再替本宮沏杯茶來。” 貼身侍女應(yīng)諾,小心端起茶盞,又和地上擦拭不停的小內(nèi)侍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退了下去,寢殿中一下子就只剩下王后一人。 王后閉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發(fā)出幽幽一聲嘆息,手卻猛然攥緊。 -—-—-—-—-—-—-—-—-—-—-—-— 第二日早朝過后,漢生片刻未停,急匆匆回了太章宮,入了寢殿便吩咐嫵心,同樣不許任何人入內(nèi)。 平瑤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常服在殿內(nèi)等她,漢生也懶得用馬車出宮。 她直接換了一身玄色常服,在神屋幫忙下用傳送陣來到北戎十三陵前。 北戎十三陵果然守衛(wèi)不少,漢生與平瑤避過最開始的三波守衛(wèi),直接找到襄侯的房間門口,將正欲出門的襄侯嚇了一跳。 “哪個放肆的奴才敢擅自......王兄?” 見到兩個乍然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的兩位不速之客,襄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漢生比了一個“噓”字,一把將襄侯推回他房間,隨后把房門關(guān)上。 “王兄你來北戎十三陵作甚?”襄侯總算將疑問問出來,還用奇怪的神色看著漢生身后的平瑤。 “這位姑娘來自南海觀音宗。有一樣棘手之物需要從十三陵中取出,孤前來助她一臂之力。” 漢生簡單介紹了一下平瑤的來路,襄侯點了點頭,忽然對平瑤問道,“所以說,平姑娘亦是靈體?” 平瑤點點頭,沒有開口的意思。 “好了,孤時間不多,只能簡單與你說到這里,一會兒孤與平姑娘便化裝作你的親衛(wèi),隨你一道入陵?!?/br> 襄侯雖然看上去還想問些什么,礙于時間只得先答應(yīng),將換好親衛(wèi)服飾的二人帶到十三陵內(nèi)的第一道陵墓前。 “王兄,不如讓臣弟與你們一道去吧?!毕搴羁吹綕h生朝他揮手示意讓他止步的時候,開了口。 “不必,孤與平姑娘二人前往即可,你在外守著?!睗h生拒絕了襄侯同行。 “可是臣弟擔(dān)心...”陵墓中會遇到危險。 “北戎十三陵的地形和機關(guān)孤已熟記于心,你無需擔(dān)心,安心等孤出來便是?!?/br> 第二一七章 第七座墓(下) 襄侯還想說些什么,被漢生一把攔住只得止步,在第一座陵墓門口目送二人入內(nèi)。 很快走過第一座陵墓,沒有絲毫停留的二人站在了第二座墓的門口。 “既有讖語,你是否知曉姜獻(xiàn)忠所在的墓是第幾座?” “我自然知曉,便是第七座墓。” 平瑤不假思索。 “那走吧?!?/br> 漢生與平瑤只在第二座墓面前停留了短短一下,便繼續(xù)走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后,二人來到第七座墓的門前。 “便是這里了?!睗h生指著墓前的標(biāo)志性石門,停下腳步。 石門正中畫了一只金黃鳳凰圖騰,金翅展展欲雄飛,鳳目似睜似閉沒有顏色。 這代表了這一任北戎王生前也是靈體,且還是火靈體。 平瑤仔細(xì)端詳著鳳凰圖騰,問漢生,“怎么進(jìn)去?” 漢生說道,“既是火靈體,若是強行闖入,以水克火當(dāng)能破之。只不過這是我北戎列位先王之墓,自不可輕易冒犯?!?/br> 聽了這話,原本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平瑤停了下來,將視線轉(zhuǎn)向漢生。 漢生說完以后也頓了頓,似乎也在思考應(yīng)對之策。 這個鳳凰圖騰的位置與之前她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