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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態(tài)度中隱隱約約知道了什么。 她一笑,沒有深深探究其中的意味,接著年稷堯的話題繼續(xù)說下去。 “吳鉤若因為這個退兵,我們自然是要去洛城的?!睗h生道。 原本就算沒有吳鉤親自來雁蕩關(guān),這也是秦陽軍一直以來想要做的事,也是陸沉要做的事。 因為最大的關(guān)鍵,并非與吳鉤的這一戰(zhàn),而在...潘芷云。 第二五四章 晉軍退兵(上) 年稷堯點點頭,“也就是說,靈陣真正發(fā)揮作用之處,其實不在雁蕩關(guān),而在洛城?!?/br> 一直以來,年稷堯就在漢生旁邊,卻沒有參戰(zhàn),只是在漢生的要求下關(guān)注著靈陣,漢生也從未讓她出手。 靈陣一旦由年稷堯著手布置,其靈力消耗,其陣法作用,所帶來的后果,不言而喻。 “不錯?!睗h生為年稷堯的機敏很滿意。 “潘芷云會來嗎?”年稷堯?qū)@個問題更感興趣。 “她一定會。”漢生篤定。 她對潘芷云的了解不多,但晉朝滅亡前最大的一戰(zhàn),秦陽立國之戰(zhàn),同樣了解歷史的潘芷云絕不會錯過,或者說,這一戰(zhàn)正是潘芷云樂見其成的。 如今的歷史雖然早已改變,洛城這一戰(zhàn)卻始終存在。 漢生心想,只要結(jié)局不同,不會有太多無辜的人因她喪命,便是值得。 接下來是三日酣戰(zhàn),晉軍與秦陽與漢軍雙方皆各有傷亡,仍舊是小打小鬧。 果不出漢生與年稷堯所料,三日后,吳鉤退兵,以極其迅速的行軍連夜趕往洛城。 吳鉤退兵的當日,漢生立刻去了一趟洛水河畔。 所有人都因為戰(zhàn)事暫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漢生的臉色卻漸漸蒼白起來,眼神中的神采一天天黯淡。 吳鉤退兵后的第三天,陸沉醒了。 “阿沉,你醒了?”漢生微微一笑,溫柔看著他,卻并沒有多少驚喜。 陸沉的眼神中帶有一絲迷惑,看到漢生的臉,也心中一暖,“我醒了?!?/br> “覺得怎么樣?”漢生眼神關(guān)切。 “比上次輕松了許多,想來是要痊愈了?!标懗烈恍Α?/br> 盡管還是身上乏力,精神上的確比之前要振奮許多,這一點很出乎他的意料。 陸沉原本也知道,當時趙芳布下的迷魂陣并沒有那么簡單,但是為了證實一些線索,他還是義無反顧地以身涉險。 付出的代價有了結(jié)果,他知曉了,那迷魂陣的陣眼,那面黑色的陣旗,正是出自潘芷云之手。 當時唯一讓他驚訝的,是漢生能夠絲毫不受影響,不論是迷魂陣還是陣旗,都沒有對她產(chǎn)生半點損傷。 而漸漸地,陸沉覺得自己腦海中有一些東西在蘇醒。 身體狀態(tài)每況愈下時,記憶卻一點點復蘇,曾經(jīng)一直縈繞在夢境中的紅色身影,漸漸由朦朧變得清晰。 直到那日吐血昏迷前,終于見到那個背影轉(zhuǎn)身以后,那張臉。 “吳鉤已經(jīng)退兵,想來短期內(nèi)不會主動出擊?!睗h生簡單將這幾日的戰(zhàn)況與陸沉講了講。 陸沉認真?zhèn)戎?,聽著漢生的娓娓道來,安靜地看著漢生的臉頰,他忽然有種感覺,希望時間慢一點,再慢一點。 “阿沉,你感覺如何?是不是還是有哪里不舒服?”漢生講完以后,見到陸沉發(fā)呆,以為是他身體哪里不適,問道。 陸沉笑著搖搖頭,道,“我很好,這一次辛苦你了,我既然醒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你也能好好歇歇。之前我與你提到洛神的事,就此作罷?!?/br> 漢生笑容里多了一絲苦澀,卻也只點了點頭。 第二五四章 晉軍退兵(下) “你接下來什么打算?”漢生問陸沉。 “洛城一戰(zhàn),自然是要打的。”陸沉眼神堅定,以前是為了主公,為了百姓,如今又多了一重意義。 打完這一仗,與潘芷云做個交代,秦陽軍的大勢就定下來,他的任務也就完成。 之后的時間,他想留給她。也不用做太多的事情,陪著她就好。 漢生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但這,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jié)局。 ----------- 雁蕩關(guān)又一次恢復了和平,但這絲毫不意味著松懈。 十余萬大軍日夜cao練,陸沉蘇醒以后,在軍務和cao練上反而比以前更勤。 唯一閑下來的,只有公孫鹿。 陸沉蘇醒后,他便隨著陸元辰一起返回維州,在半路卻默默分了道。 金甲大戩士幾乎全軍覆沒以后,陸元辰就把大多數(shù)的兵馬留在了漢生手里。 陸元辰只是丟給公孫鹿一個小羅盤,就帶著漢軍的少數(shù)兵馬回了維州。 其實羅盤對于公孫鹿來說用處有限,他自己培養(yǎng)的手下已經(jīng)有能力輕易找到青徐司并四州的任何線索。 但總歸能夠起一點作用,至少,能夠給他節(jié)約幾天時間。 公孫鹿帶著十余個心腹手下,悄然潛入青州。 青州雖不富裕,卻相對安定,自被秦陽占領(lǐng)以后少有戰(zhàn)火。 幾年下來,原本的流民從軍的從軍,務農(nóng)的務農(nóng),城內(nèi)漸有繁榮之勢,甚至有了風月場所。 “一醉方休”四字掛得高高的,未曾入內(nèi)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脂粉味,很是勾人。 公孫鹿對著羅盤仔細辨認,走了進去。 他沒有搭理熱情迎上來的老鴇,也拒絕了兩三位衣裳半遮半掩的美人暗送的秋波,只是要了一方小桌,坐下一杯杯喝著酒,看似不勝酒力,幾杯下去就搖頭晃腦,實則細細觀察著整個大廳。 一個滿面胡茬的胖子坐在大廳另一側(cè)的桌前大口灌著酒,上衣敞開露著大大的肚皮,身旁還有兩個掩嘴偷笑的小倌。 “老子當年帶兵打仗的時候,那小子還在家里掉書袋,他如何比得上我,如何比得上我!” 胖子滿嘴囫圇,酒順著嘴角就留下來,一直帶到肚臍下一道道明顯的水光。 “又開始說胡話了,這個傻子?!眱z香軟語下輕輕夾雜這幾句輕聲笑語。 “有金銀落袋就好,管他呢?!?/br> “人傻錢多,這樣的客多多益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