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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淵,這樣也可阻止其進一步危害六界?!贝嗽捯怀?,眾仙皆面有喜色,紛紛點頭。于是,斐子隱留下兩大門派的長老列陣?yán)^續(xù)守著碧落淵,然后與眾仙家一起商榷封印之事。 斐子隱怕小語在衣袖中無聊,又擔(dān)心她受到傷害,于是允她幻回人形后千叮嚀萬囑咐要她不可靠近碧落淵。小語自是乖巧地一味點頭表示她會聽話,然后在斐子隱滿意的目光中奔出房門。 第三十九章 風(fēng)里楊花 竹山的清晨小雨淅淅瀝瀝,似有一種引力在牽引著小語向南邊奔去,她感覺只要一直往南邊奔去,就能遇見故人。那感覺著實令人不解,因為在小語的世界里只有斐子隱一個故人,但她的心跳不自覺加快,有一種溢滿整顆心的激動令她不自知地加快腳步,直到在一片翠綠中看到那抹飄緲的白色身影,她戛然停住腳步,愣住了。 那身影在一片翠竹中流水般穿梭,練的是劍法看起來卻充滿樂律,似靈動的音符跳躍在小語的心頭,小語雙手平伸作劍指,也舞了起來。他與她,似一白一藍兩只蝴蝶在仙氣飄緲的山中翩翩飛舞。 跌宕起伏,繁華落盡,他收劍對小語拱手施了一禮:“在下塵雨,不知仙子芳名?”方才的契合讓小語內(nèi)心喜悅,也令她對眼前這位心生好感,聽他問自己芳名,便不甚拘束地回答:“塵雨你好,我是小語,堂庭小語?!?/br> 堂庭小語。這四個字令眼前這位翩翩佳公子有一瞬的錯愕,隨后眼底又盡是了然,但小語一向不善于讀懂眼神,她依舊欣喜地看向塵雨?;ハ嘟榻B之后,應(yīng)該就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那她接下來要問的問題應(yīng)該就不算太冒犯了吧! “塵雨,你是?”是什么樂器修煉而來的? “小語是琴,塵雨是瑟?!狈鸾缟衿髡Z念琴,上古神器桐木瑟,琴瑟和鳴,難怪那般契合,只八個字,一切都明了。小雨依舊淅淅瀝瀝,小語在塵雨的邀請之下,沿著青苔階一路步行至瀟瀟居賞雨。當(dāng)然,賞雨這種風(fēng)雅事是塵雨做的,她只是在他賞雨的時候盯著雨幕發(fā)呆。 從瀟瀟居出來已是正午,小雨已歇,薄霧未散。小語沿著青苔階走入竹林,在竹林中尋了個涼亭入定打坐。邪念一事有主人cao心,她只需隨時做好準(zhǔn)備,在主人需要的時候助其一臂之力便可。 許是竹林靜謐,這一入定便是一下午,待她睜開雙眼時月亮已經(jīng)大大地出現(xiàn)在頭頂。剛出竹林,小語便看到向自己緩緩走來的斐子隱,她咧嘴一笑,開心地奔向斐子隱并開心地叫了聲“主人”。斐子隱眼帶笑意地等她向自己奔來,在她奔到跟前時抬手理了理她凌亂的發(fā)絲:“小語這般用心修行,子隱很是開心?!狈庥∫皇乱虮搪錅Y中那處得天獨厚的洞xue而遇到瓶頸,與眾仙友商榷許久仍尋不到最佳的方法,斐子隱很是憂心,此刻看到笑得一臉明媚的小語,心情總算有些好轉(zhuǎn)。 “主人你肩負重任,小語能做的卻不多,只能盡力修行希望在需要的時候不負主人的期望。”她說得誠懇認(rèn)真,斐子隱抬手撫上她手上的水晶手鏈,垂眸道:“必要時能自保便可。”即使子隱不在,小語能自保便可! “不夠,小語也想盡一份力?!彼J(rèn)真地糾正,他聞言抬頭看向她,許久才輕輕地點了下頭:“嗯。”又道:“夜里風(fēng)涼,回去吧!”小語聽話地應(yīng)了一聲,跟在他后邊一同回他們的臨時房間。 靜默地走了幾步,小語突然想起塵雨早上邀請她夜間共賞琉璃花一事,便停下了腳步。早上塵雨說琉璃花是一種會在夜間整片整片發(fā)光發(fā)熱的花,自己因為抵不過好奇心便應(yīng)下了邀請,但此刻她有些不想應(yīng)邀了,因為這樣靜靜地跟在主人的身后的感覺很幸福。 感覺到身后小語停下了腳步,斐子隱轉(zhuǎn)過身看了小語一眼。小語馬上解釋說:“早上塵雨約了我夜間共賞琉璃花,剛剛差點忘了。” 斐子隱點了點頭淡淡地說:“琉璃花是竹山特有的靈花,小語的確應(yīng)該去看看。”說完,便消失在小語眼前,但此刻的小語卻沒有半分賞花的心情。凡間萬物正在遭遇災(zāi)難傷痛,邪念在碧落淵隨時都可能沖破長老們的圍困繼續(xù)作惡,主人應(yīng)該很是憂心吧! 想到這一點,她抬腳往臨時房間的方向走去。而她堪堪走了幾步,虞瀅就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小語看到眼前滿眼怨恨的虞瀅,心中有些莫名其妙,這怨恨太明顯以致她一對望便覺得自己將要被生吞活剝,但是為什么? “虞瀅師姐有事?”小語不清楚為何從一開始虞瀅便不待見自己,許是長久以來的不待見讓小語無法以友善的語氣相對。 “你不過是他的一件隨身神器,你有什么資格和他在一起?……有什么資格從我堂庭虞瀅這里搶走他?”隱藏了千年的秘密和卑微就這樣從眼前的人的口中說出來,小語手腳開始冰涼,她的手開始發(fā)抖連拳頭都握不起來。 “虞瀅師姐,你……你胡說什么?” “胡說?哼,他本來已經(jīng)是喜歡我的了,你為什么又出現(xiàn)了,消失了就應(yīng)該徹底一點!”虞瀅冷冷地說著,說話間圍著小語走了一圈。 “主人喜歡你?”是用疑問的語氣,心底卻幾乎是肯定的,從很久很久之前她就聽主人親口說過的呀,只是時光太長她居然忘了。 “在盤古斧劈開的那方天地里,他分明是喜歡我的了。他曾經(jīng)緊緊擁抱著我讓我不要離開他,還說要永遠護著我?!庇轂]的話猶如千斤重的石頭快準(zhǔn)狠地擊中小語的胸口,她的心猛地一痛,但虞瀅還不停止,她像沉浸在幸福中般滿眼笑意地說:“他說要永遠護著我,他真的沒有騙我,在四十九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和盤古斧重新劈開那片天地的時候他真的替我挨了十道天雷。” 小語閉上雙眼不去看虞瀅那耀眼的幸福,她看不到虞瀅眼中瞬間出現(xiàn)的怨恨,只聽得她突然朝她大聲吼著:“我閉關(guān)出來他卻與我疏遠了,剛剛我才知道原來是你,是你搶了他對我的在乎!”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掐上小語的玉頸,小語猛地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一處深淵的頂端,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一掌擊落深淵。落下時,她聽見虞瀅瘋狂地沖她大喊:“既然消失了,就應(yīng)該消失得徹底一點!” 她還聽見有幾把略顯蒼老而有力的聲音沖著她喚“仙子”,可是,她沒有聽見主人的聲音。 碧落淵上,眾長老沉默地低著頭暗暗地用靈力抵住周身的寒氣,而寒氣的源頭正是著一身墨蓮花開的蓮華尊者斐子隱,此刻的他面帶慍色正盯著碧落淵一語不發(fā),他的左后方是跌倒在地的虞瀅,右后方是一臉擔(dān)憂的塵雨。 “虞瀅師姐此等卑鄙狠絕的行徑太令子隱不恥了!”他用的是傳音,只虞瀅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