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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 梨花不明所以,沒有應聲。 雪子甜甜一笑:“注意安全?!?/br> 梨花不知道雪子在整什么幺蛾子,沒有回話。 見梨花完全不搭理雪子,和雪子并排走著的切原黑了臉,用眾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大聲說:“雪子姐,干嘛要理這種人!你看人家都完全不領(lǐng)你的情!” 梨花明白過來,雪子這是想要在幸村面前展現(xiàn)她對“欺凌者”的寬容大度啊。 切原的話惹怒了奈奈,奈奈挽了挽袖子,拿出一副要和切原對撕的架勢,梨花趕緊攔住了她。梨花攔住奈奈的身子,可沒能攔住奈奈的嘴。 奈奈說:“什么這種人?你有種給老娘說清楚!” 切原嗆聲:“大家都心知肚明好嗎!別做了這種事,還死不承認,真不要臉!” 幸村聽到切原的話蹙了蹙眉,他警告道:“切原?!?/br> 切原氣鼓鼓地噤聲。 奈奈氣得要炸了,臟話都說了出來:“我心知肚明你瑪了個逼!艸!承認什么玩意?” 梨花皺眉,眼見奈奈有收不住的趨勢,她大喊:“奈奈!” 可惜并沒有什么卵用。 “你怎么不在尼瑪墳頭跳disco?靠尼瑪西瓜皮的臭嗨……” “奈奈?”不可置信的男聲。 奈奈瞬間閉嘴。 可剛剛罵人聲音太大、氣勢太宏偉,空曠的大門口還在回蕩著“西瓜皮的臭嗨……皮的臭嗨……臭嗨……嗨……” 遠野棠嘴角抽了抽,他第一次看到奈奈這樣潑婦的架勢。 奈奈已經(jīng)靈魂離體,陷入了后悔的死循環(huán)中。 氣氛安靜的詭異。 遠野棠咳了咳,打破僵持不下的尷尬局面:“奈奈、梨花、清水我們走吧。” 梨花和清水牽著奈奈的手趕緊上了車。 遠野棠上車前特意的看了一眼雪子。 車外面氣氛詭異,車里面氣氛也好不到哪里去。 遠野棠知道女生的事,男生還是少插手的好,并沒有過多提及剛剛在校門口發(fā)生的事兒。 而奈奈則是大腦當機中…… ☆、其實仁王你的屁股挺軟的嗯 如果時間能倒退半分鐘,給奈奈天大的勇氣,她都不會和切原對撕起來。 可惜,沒有如果。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見著奈奈頂著熊貓眼來學校了。 梨花和清水面面相覷,兩人小聲交談了一下,決定給奈奈講個同病相憐的事兒,借以慰藉。 清水開口道:“奈奈,你還記得那個去年給切原告白的美奈子嗎?” 奈奈忿忿道:“怎么又提那個切原!” 清水沒想到只是提了切原的名字,奈奈反應就這么大,她連忙糾正:“不是說他,是美奈子。” 奈奈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昨天放學的時候,美奈子給她男神告白,出了一個大糗事?!?/br> “什么事啊?” “美奈子本來和她朋友計劃好,等她男神路過她身邊,她朋友把她一推讓她故意倒在男神身上,結(jié)果,她朋友當時沒把握好,猝不及防地給了她一巴掌,美奈子頓時蒙了,撲通一跪,然后……一下把臉貼到她男神屁股上了……” “真的假的???”奈奈一聽來了精神。 梨花補充道:“當然真的啊,特搞笑的是,美奈子貼完她男神屁股后,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屁股好軟啊’?!?/br> “哈哈哈哈哈哈,她男神是誰啊?我突然好同情她男神?”奈奈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就是D班那個紳士呀,柳生比呂士。” “搞得現(xiàn)在好多人私下里喊柳生君‘軟屁股’,不忍直視!”清水憋笑道。 “柳生君一世英名敗在了這個‘軟屁股’上面,哈哈哈,實在不行了,讓我笑一會兒?!蹦文尾亮瞬列Τ鰜淼难蹨I,她現(xiàn)在想了想,自己和美奈子比,完全就是兩個境界嘛,自己的情況好太多了。 奈奈在心疼美奈子的同時,默默地給柳生君點了一個蠟燭。 梨花見奈奈心情好了點,說:“奈奈,昨晚的事兒真沒必要太放心上,不信你問清水,后來棠說了什么沒?” 奈奈望向清水,清水連連搖頭,清水說:“真的,棠哥沒說啥,我還左敲右擊地問了下,棠哥說,女生嘛有些小矛盾是正常的?!?/br> 奈奈才寬了心。 二年D班。 柳生“軟屁股”的事兒,一傳十、十傳百,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發(fā)酵,終于到了整個年級皆知的地步。 坐在位上的仁王,覷了覷同桌柳生比呂士的屁股,不厚道地捶桌子大笑。 柳生推了推眼鏡:“雅治。” 仁王憋笑:“Puri~搭檔!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于仁王這種言不符實的話,柳生并不信,他扭過頭,對坐在后座的幸村很認真、很慎重地說:“幸村,我要求解散我和仁王的雙打?!?/br> 仁王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搭檔!你怎么越來越幼稚了!怎么跟小學生告老師一樣!” 幸村也失笑了:“柳生,這和你平常作風不太像啊?!?/br> “如果一個年級都在議論你的屁股軟,我想你也會和我一樣不好受吧?!?/br> 幸村若有所思,同情兼明白地點了點頭:“那,仁王柳生組合今天就此解散吧?!?/br> 仁王笑容還沒收住,就被幸村這話來了個晴天霹靂,仁王笑容頓時垮塌:“誒誒誒?真的嗎?別別別……搭檔!我錯了!” 柳生扶了扶眼鏡,拿起抽屜里的書包,對仁王揮手道別:“再見了,我的老搭檔?!?/br> 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向另個座位。 仁王傻傻地望著柳生離去,目瞪口呆地扭頭望向幸村:“幸村……真的是這樣嗎?” 幸村惋惜地拍了拍仁王的肩:“作為搭檔,你怎么不能與柳生感同身受呢?” “……說人話?!?/br> “昨天柳生和我看到你偽裝他,然后被人貼了屁股?!?/br> “……” 幸村笑了笑:“其實仁王你的屁股挺軟的嗯?” “……” 仁王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幸村,你想要我干什么?” 幸村站了起來,從抽屜里拿出畫板,離開前朝仁王和藹一笑:“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要讓你干什么,但是感覺以后會大有用處?!?/br> 在仁王眼里這是赤果果的惡魔之子的標準微笑。 仁王欲哭無淚地趴在桌上懺悔自己為什么要那么作…… 趁著午休這段時間,梨花一個人來到了美術(shù)室。 梨花推開美術(shù)室的門,入眼就看見坐在窗邊正在認真作畫的幸村。 梨花這才想起幸村以前就是這樣的作息,中午來美術(shù)室畫畫,下午去網(wǎng)球場訓練。 “誒?小梨花?”驚訝地聲音從背后響起。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