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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舒窈的懷里,將他嘴上的果醬全抹在了舒窈的衣服上。 “嘿嘿~,看你現(xiàn)在還怎么笑話我?”擦干凈嘴角的季澤霖得意地看著舒窈道。 “你這家伙,氣性怎么這么小?!真是一點也不能得罪!”舒窈看看季澤霖干凈的嘴角,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搖頭失笑道。 其實原本沒有季澤霖故意弄臟她衣服這茬,她也是要換件衣服穿的。畢竟她的山不是白爬的。 不過她現(xiàn)在不介意讓季澤霖得意一下,比起將季澤霖當(dāng)作成年男子,她似乎更愿意將對方當(dāng)作孩子。原諒她暫時還是沒有辦法適應(yīng)這個陰陽顛倒的世界。 等季澤霖在床榻上睡著了以后,舒窈還沒有睡著,沒辦法,這桌子實在是硬的厲害,她身上又沒用多余的rou??墒亲雷釉匐y睡,她也要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一會,誰知道明天天亮以后等待她的又會是什么。 地震來臨的時候,舒窈才涌起一絲睡意。看見屋頂?shù)拿┎萋涞?,她連忙從桌子上跳下來,爬上床榻,叫醒昏睡中的季澤霖。 “怎么了?”迷迷糊糊的季澤霖問道。 “沒有功夫解釋了,快點趴到我背上來!”舒窈拽著季澤霖的腿腳,示意對方摟著她的脖子。 “哦!”季澤霖點頭。 慌亂之間,舒窈只顧得上抓起對方所要穿的衣服,鞋襪卻是顧不上了。她自己更是打赤腳背著季澤霖跑了出去。 在奔跑的過程中,季澤霖已經(jīng)從迷糊的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他感受到背著自己快速往外跑的舒窈快的離譜的心跳聲,感覺自己的心跳聲也變得混亂起來。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背過我!”季澤霖心道,然后便緊緊摟住舒窈的脖子。 “沒事的,我們很快就安全了!”舒窈誤以為季澤霖連忙安撫道。 “嗯!”季澤霖臉上guntang地點頭。 等舒窈背著季澤霖跑出門外,她身后的房子終于支撐不住轟然倒塌了。 “還好,還好!”舒窈心有余悸道。 舒窈背著季澤霖看著傍晚偷偷打量他們的鄰居,看到對方家里打包好的東西,嘴角抽搐了。 “得,這準(zhǔn)備的夠充分的!”舒窈心想。 “舒窈!”趴在舒窈背上的季澤霖叫道。 “呃?”舒窈問道。 “你不是說你家房子不會倒嗎?”季澤霖笑著問道。 “是啊,這不是遇上地震了嗎?”舒窈笑著說道。 “可是為什么他們的房子沒有倒?”季澤霖指著鄰居家的房子問道。 可不是那拖家?guī)Э诘泥従蛹业姆孔右稽c事情都沒有。 “我呿,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舒窈在心里怒了。 “欸,你怎么不說話啦?”季澤霖拉著舒窈的耳朵問道。 “不許拉我耳朵,再拉就把你扔下去!”舒窈惱羞成怒了。 “哼,不拉就不拉,誰稀罕?”季澤霖放開舒窈的耳朵撇嘴。 等震感完全過去以后,舒窈將季澤霖安排在外面干凈的地方坐著,自己進(jìn)房子里找還能用的東西。不過大多少東西都是不能用的。最后她只拎出季澤霖的鞋襪。 “喏,你的鞋襪!”舒窈對季澤霖說道。 “謝謝,你以后準(zhǔn)備怎么辦?”季澤霖看著眼前倒塌的房子問道。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舒窈嘆氣。 “這樣?。 奔緷闪爻聊?。 當(dāng)天空露白,舒窈還沒有想到接下來該怎么辦時,那個姓方的女人過來了。 “嘖嘖,舒窈,你說說你,你也太倒霉了吧?爹娘跑了不說,地租砸你身上不說,你這破屋子倒了,你這霉運也太大了!”方倪咂嘴道。 “你道我愿意???!”舒窈氣憤道。 “得,你這書呆子發(fā)起脾氣來還挺嚇人的!這樣吧,既然你這房子倒了,那我給你介紹個工作吧!好歹你糊口是沒有問題的?!狈侥吲闹目诘馈?/br> “你會這么好人?我不相信,我可沒忘記你昨天要勒死我的狠勁!”舒窈撇嘴。 “舒窈,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你肚子里有點墨水這樣的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方倪生氣道。 “是這樣的嗎?你發(fā)誓你不是因為我欠你租金不還,故意找個借口折騰我的?你明知道我沒有教書育人的經(jīng)驗?!笔骜赫f道。 “沒有經(jīng)驗可以積累,是,我介紹你去當(dāng)教書匠是存了心思,可是你如今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更別提還我家錢的事情了!”方倪看著舒窈道。 頓時舒窈糾結(jié)了,舒窈不信方倪是一回事,如今房子倒了也是事實,她如今連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jīng)]有,妄談其他的了。 “要不就答應(yīng)她?”舒窈心想。 “那……”舒窈開口想要答應(yīng),可是卻被季澤霖抓住了衣角。 “怎么了?”舒窈問道。 “你不要答應(yīng)她,她看起來不像好人!”季澤霖小聲說道。 “我知道,可是不答應(yīng)她不行,我欠她錢,現(xiàn)在連房子都倒了!”舒窈苦著臉說道。 “錢我有,你欠她多少?”季澤霖睜著一雙黝黑的眼睛問道。 “你有錢?”舒窈有些驚訝。 “嗯!”季澤霖點頭。 “怎么之前沒聽你說過?”舒窈笑著問道。 “你又沒有問,我干嘛要說?”季澤霖傲嬌道。 “好吧!”舒窈無奈道。 “嘿,我說你們倆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舒窈你到底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俊狈侥甙欀碱^道。 “不答應(yīng)!”舒窈有錢就有了底氣。 “不去,那你欠我的錢…”方倪皺著眉道。 “我欠你多少?”舒窈問道。 “不多不少七十兩!”方倪說道。 “喏!”季澤霖爽快地從懷中掏出一張一百的銀票。 “舒窈,你這是寧愿拿男人的錢,也不愿自力更生了?!”方倪生氣地看著舒窈。 “話不能這么說,我只是給自己換了一個和善一點的債主而已?!笔骜簱u著食指笑著說道。 “行,既然你這么說,我也管不了你!”方倪找回三十兩,甩了甩衣袖走了。 “噗呲!”季澤霖看著方倪氣急敗壞的樣子笑了出來。 “好了,債主別笑了,我們也該走了。”舒窈摸著季澤霖的腦袋笑著說道。 “走?去哪里???”季澤霖眨眼睛道。 “不知道,但是這里已經(jīng)沒有家了?!笔骜恒皭澋馈?/br> “沒事,我陪你!”季澤霖拉著舒窈的手笑。 “陪我?你恐怕只是不想回家而已吧!話說你可真夠有錢的!”舒窈背起季澤霖慢慢往縣城走。 “那是當(dāng)然的!”季澤霖不無得意地說道。 在初秋的上午一個衣衫破舊的女子背著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那畫面雖然不美,但卻意外的和諧,讓人心生羨慕。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