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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甚了,我母親跟父親本就青梅竹馬,要說真正破壞她們感情的人,是凌小姐的表姨媽才是。凌小姐的表姨媽怎么說也是出身世家,破壞我父母的感情之后連最基本的歉意都沒有,這是你們家的教養(yǎng)么?” 凌尺宿眼中一抹寒意閃現(xiàn),唇角卻還是掛著笑,“哦,是么?證據(jù)呢?是你比浩恩表哥小了三個月么?” 柳飄飄臉色慘白,囁嚅著雙唇,話都說不出一句。 凌尺宿收起了笑容,眼神冰冷,“柳飄飄,別又想做□又想立貞節(jié)牌坊,你比浩恩表哥小,就說明你母親和柳家主是在他們結婚之后茍合的。青梅竹馬?別惡心我了,要不是后來柳家發(fā)跡了,你mama愿意倒貼做小三?” 站在門口剛進來的賀威廉問了店員在試衣間里試衣服的女伴,抬頭看見兩位各有千秋的美人針鋒相對,而對面的那位白衣美人泫泫欲泣,淚光閃爍,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他皺了皺眉,走到那位女士面前,用有生以來最溫柔的聲音對她說:“別哭。” 而氣焰囂張的凌尺宿,在那個男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她的眼神就變了。 黑衣、暗黑氣質(zhì)、長了一張比女主還漂亮的臉、對女主說話的時候溫柔的能掐出水來、在買衣服的時候邂逅、看了女主一眼就被女主的氣質(zhì)所打動然后深深的愛上了她、最后發(fā)現(xiàn)女主的身世跟自己何其相似同病相憐發(fā)誓沒有人可以傷害她…… 直到系統(tǒng)“嗶——”一聲提醒她賀家傳家寶的事情的時候,凌尺宿才從里對這位男主的形容中走出來,然后仔仔細細的將賀威廉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幾眼,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憂慮的神色。 她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讓賀威廉不反感她。 她知道,賀威廉毫無疑問會喜歡女主,然后繼而十分討厭她。尤其是第一次見面就在這種爭鋒相對的局面之下。 她皺眉,越到后面這貨就越喜歡女主啊好么,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她就只有在他沒有盲目的愛上女主之前了。 可是,所謂男女主,那可是“看了一眼于是深深的愛上了她的存在啊”,自己真的可以在女主之前贏得男主的好感么? 最困難的就是賀家了,只要賀家被攻克了,那么其他的還是畢竟容易的。 ☆、10變故 凌尺宿垂眸想了許久,最終決定……賀威廉這顆大樹,不是她想抱就能抱的,所以她微微一笑,揚著精致的小臉對柳飄飄說:“嘖嘖……走哪兒都不忘勾引男人吖,今天我還有事,不跟你計較了,改日見?!?/br> 尺宿的笑容很明亮,眼底沒有一絲陰霾,讓在柳飄飄身邊的賀威廉眼底一滯,如果柳飄飄跟他是氣息相似同病相憐的話,那么……這個女孩子大概就是他的克星吧。笑的那么充滿生氣,那么燦爛,一點黑暗氣息都沒有,真是想讓人不惜一切代價去毀滅啊。 多久了呢,自己的母親,本來也是有那樣的笑容的,可是最終還是被他的父親毀掉了。 凌家的大小姐,真是討厭呢。笑的那么燦爛,好像當初的那個女人一樣。 尺宿本來是可以忽略賀威廉那仇視的眼神的,因為他實在搞不清楚,就算是她傷害了賀威廉的女神,那也不至于就因此得罪了賀家大少讓他恨上自己吧。 尺宿就算知道了賀威廉的想法,也會一笑置之。 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痛苦,若是人人都因為母親做了別人的小三失去了原本的朝氣和活力,自己就開始黑化從而怨天尤人變成一個反社會人格障礙者,那世界早就亂套了。每個人都有藏在心底的過不去的那一關,或許別人看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對于自己而言就是整個世界的傾覆。并不是說不可以影響自己的意志以及人生價值觀,只不過要適可而止。凌尺宿自幼父母雙亡,她一個人磕磕絆絆的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受過傷,吃過苦,被背叛詛咒欺騙過。但是人啊,誰不是這樣成長起來的呢? 正是因為有了黑暗的地方,陽光才顯得越發(fā)彌足珍貴啊。 年少時經(jīng)歷的一切,只應該成為日后走上自己真正道路的一個墊腳石。少時受的苦,以后生活都會回饋給你的。上帝是公平的。 凌尺宿一直相信。 所以她能夠心態(tài)健康的看著自己一次一次受挫折,因為她相信,她所付出的一切,上帝看得見。 而此時的系統(tǒng)“嗶——”了一下,開始說話: “宿主引發(fā)賀家現(xiàn)任繼承人的非好感度百分之百,宿主現(xiàn)在有兩種選擇:第一,放棄任務;第二,幫賀家培養(yǎng)新一代家主。請宿主于三十秒內(nèi)選擇完畢,否則系統(tǒng)將永久關閉?!?/br> 毫不猶豫的,尺宿摸著自己頸間的項鏈,微微一笑,“我選第二個?!?/br> 系統(tǒng)繼續(xù)“嗶——” “宿主選擇選項的難度為百分之一千,完成可能性為萬分之零點一,系統(tǒng)提供賀家其他嫡系的信息——” 尺宿看著系統(tǒng)像倒豆子一樣把賀家的陰私秘辛一件一件挖出來,臉上完美的表情有一絲龜裂的跡象,她敢保證,系統(tǒng)是個三八……當系統(tǒng)說起賀威廉的mama跟他的小叔偷情的時候,那種興奮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到底是什么節(jié)奏啊摔?系統(tǒng)這么八卦真的沒關系么? 暫且先不討論這一點,因為編輯給她打電話了。 “尺宿,你什么時候可以到,我們這邊的幕后都到齊了,而且我跟你說,最近很紅的一個新銳導演很欣賞你的劇本,據(jù)說要排成電視劇呢,你快點過來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跟你交代?!?/br> 說完不等尺宿有反映,就掛斷了電話。 尺宿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震驚,這書還沒上市就有人要拍電視???會不會,有點太巧合了? 尺宿皺了皺眉,最好沒什么意外,否則的話……沒有否則,她又不是什么香餑餑,不至于這么遭人惦記,不過,在不清楚市場歡迎度的情況下,貿(mào)貿(mào)然的打這本的注意……未免,太急了吧。 而此刻坐在辦公室里的唐宴君看著對面的好友,語氣冷淡,“我的意思是要你幫忙接過她的版權和影視權,這點事情你都辦不好。” 周子琰微微一笑,“唐少,你從頭到尾也沒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能怎么樣???我是封殺她啊,還是捧她啊,或者找人贊助她?” 唐宴君此時內(nèi)心很矛盾,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精神錯亂到去搭理一個小姑娘的破事,聽說她在寫書就巴巴的找自己業(yè)內(nèi)的龍頭好友給她保駕護航,甚至還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人察覺不到是有人刻意為之。 所以面對周子琰的問題,他只是擰著眉,“你管的太多了?!?/br> 周子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今晚就看那個小姑娘怎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