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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胸膛,強有力的心跳正在訴說著對方的心情,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并沒有讓她覺得不舒服,相反的,就在剛剛的一瞬間,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的不安和懷疑,全部消散盡凈。 ——千山萬水,萬水千山,從舊世界到新世界去跟你相會,這種事只有我能做到。 他們兩個人,在一條路上疾走奔尋對方的蹤影。 本來以為,或許就此錯過了。 而此刻,她在他的懷里,看著日出潮起,聽著他的心跳和呼吸,好像時間就此停止流逝。 他說:“不要擔(dān)心,我那么喜歡你,怎么會傷害你。” 她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那么輕的呢喃,瞬間就飄散在晨間的微風(fēng)里微不可聞,可是她的耳畔還有他呼吸留下的熱度。 她低頭看鞋面上的hello Kitty,此刻睜著眼睛看著她,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她猛然抬頭,撞進他的眼眸深處,從他的眼里看見了自己清晰的倒影。 ——天地間,除了你,一切都只是背景。 原來,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看著你的時候,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救護車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松開環(huán)住她腰間的雙手,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她微微一笑,“你把車開走,我去醫(yī)院解決一些事情,晚上找你吃小龍蝦?!?/br> 尺宿剛想拒絕就被他塞了一把鑰匙在手里,然后看著他赤腳走在路上,攔下了那輛救護車。 白衣天使看見這個落拓不羈卻依舊眉目清俊的男人,臉紅撲撲的,怯生生的開口,“先生,我們在送一位摔傷的孕婦,請問您有什么事么?” 唐宴君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對尺宿揚了揚手,然后從后面進了救護車,“我中了催/情劑,二十分鐘內(nèi)送我去醫(yī)院?!?/br> 護士臉刷的一下紅了,急忙把車門關(guān)上,然后救護車急急的離去了。 尺宿聽著救護車發(fā)出的聲音,第一次覺得……真難聽。 她撿起剛剛被自己丟下的高跟鞋,走上了唐宴君的車子。 她雖然會開車,但是在這個時空還沒真正實踐過,開的又是以前沒開過的車,難免有點手忙腳亂,到處亂開了一通東西,發(fā)現(xiàn)抬頭鏡打開之后,掉出了一本書和一盤藍光,赫然是她的和電影。 尺宿臉上的笑意逐漸蔓延開來,猛踩油門,音樂開的震天響,一路開到了學(xué)校。 微風(fēng)坲過她愉悅的面容,空氣里每一寸都是甜蜜的氣息,尺宿想,大概……如果是他的話,如果他一直待她如初的話,自己或許是愿意相信的。 那邊唐宴君一上車,就收起了自己的笑容,面容冷淡,眼底是常年不見的陰霾。這種藥是美帝最新的科研產(chǎn)品,他也不過是在上個月從周子琰手里拿到十毫升,這種藥不僅僅是催/情劑這么簡單,它是一種很真實的致幻劑。他最近準備和軍方合作打島國,就是想用這種藥對付對方軍方的一個大佬??墒沁@種藥居然被許嫣用來對付他,唐宴君眼底浮現(xiàn)一抹狠辣,難怪他那個不算那么不著調(diào)的爹會被算計,這個藥他這個體質(zhì)都覺得現(xiàn)在昏昏沉沉的,更何況老爺子那個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骨? 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敢算計他了。唐宴君如是想。 旁邊的護士癡癡的看著他的臉,即使臉上還帶著淡青色的胡茬,但是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尤其是他笑的時候,溫柔的好像把你放在手心里呵護??墒?,他從上車開始就沒有笑過了。她看了一眼被打了鎮(zhèn)定劑之后陷入昏迷的孕婦一眼,開始腦補八卦這位住在豪宅未婚先孕的失足少女。 景源回到家中之后開始看電視節(jié)目,到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一個月了,他記得,自己當初是因為看見了曾經(jīng)交往過的一個女人,她已經(jīng)成為國內(nèi)知名新銳導(dǎo)演了,他當時想叫住她,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有點自得罷了。愛慕他的女子,永遠都是那么優(yōu)秀。他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對方對他余情未了,所以他叫住她,果然她驚慌失措的離開了,可惜她走的太急,當天又下了大雨,所以那一夜她出了車禍。來到這個時空之后,他漸漸的適應(yīng)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憑借自己浸yin娛樂圈多年的眼光和手段,迅速的捧紅了幾名混血模特,一時風(fēng)流無比。直到他來到這里,得知了柳飄飄之后,突然想起來這是一部當紅的電視劇,所以他抱著跟著主角有rou吃的想法回來了,準備一手把柳飄飄捧上國際娛樂圈的巔峰,而他,就坐擁娛樂界。 他不停的換臺,忽然看到一個臺的娛樂節(jié)目正在采訪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就是他今天覺得眼熟的女人,很漂亮,很高雅,眉宇之間有一種難得的驚艷感。他停下了換臺的動作,聽見記者問她。 “凌小姐,您現(xiàn)在的星辰傳媒已經(jīng)上映了兩部電影,無論是還是的票房都很可觀,您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么?” 下面兩個人的交談他完全沒有聽見,他滿腦子都在想著!導(dǎo)演!凌尺宿!他想起今天邂逅的那個少女,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驚惶和失望,她當時那個決絕的“再見”,她眼底的自嘲和諷刺…… 景源唇角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凌尺宿,果然你也來了,而且是穿越成女配。 他之前在珠港,對內(nèi)地的消息不是很了解,最近剛到京都,沒想到一來就他鄉(xiāng)遇故知,他敢保證,今天那個女人認出他來了。 他微笑的看著電視屏幕上那個身影,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目光。 尺宿,全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只能是我的。 他想,如果是尺宿的話,他們或許可以聯(lián)手,那么那個柳飄飄也不算什么。 遠在校園里聽老師講著“怎樣用畫面詮釋完美主義”的尺宿,不知怎的,突然打了個噴嚏,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皺著眉,不知道唐宴君到底怎么樣了,早上那個時候他明顯是被許嫣下藥逃跑了,還好上了救護車,她當時腦子還不清醒,現(xiàn)在想起來后悔的要命,再怎么樣也應(yīng)該要跟去看看他的。 她的怨念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她的二叔和母親給她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 尺宿無奈,終于在課間的時候接起了電話,“喂,什么事?” 聽著對方喋喋不休怒氣沖天的指責(zé)話語,尺宿只是張大嘴巴,非常震驚的開口,“你說,許嫣被我從花臺上推下去流產(chǎn)了?” 柳飄飄踩著纖細的水晶鞋踏入眼前這幢精致的別墅,葉佳明最近經(jīng)常跟她示好,開始的時候她顧忌賀威廉經(jīng)常拒絕,但是葉佳明有一次親自打電話給她。 “柳小姐,你知道么,賀先生和何小姐的婚期,最近已經(jīng)定下來了?!?/br> 她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如雷灌頂,她馬上打電話給威廉,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