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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我就沒讓他告訴你?!?/br>鐘朗說:“平姨,這不是怕我擔心的問題,這件事里有蹊蹺,我怕高豪還會盯著你動手。你最近真的不要出門了,等高豪被抓住了再說,還有以后再有事可不能瞞我了?!?/br>鐘母嚇一跳,問:“這么嚴重?”鐘朗點頭,說:“對,我沒故意嚇唬你們,最近都多注意一點?!?/br>鐘母臉色臉色有些發(fā)白,“那喲喲是不是也別去幼兒園了?”自從上次喲喲差點出事,鐘母就有點風聲鶴唳,現(xiàn)在被鐘朗這么一說,她第一個擔心的就是喲喲。“對對對,”平姨也連聲附和,“我去給幼兒園打電話請假吧?!?/br>鐘朗哭笑不得,說:“那倒不用,喲喲的幼兒園安保還是挺好的,這幾天我親自送喲喲去幼兒園,等她放學也去接她,我會讓幼兒園的老師多注意的?!?/br>鐘母雖然還是有些憂心忡忡,不過也勉強同意了。鐘朗忽然又想起一事,說:“賀遂的生母找到了,就是顧家的顧星河,她明天一早回來我們家看賀遂?!?/br>他這句話無疑又讓鐘母和平姨兩人大吃一驚,之前知曉賀遂身世的事,就讓她們倆感慨不已,說賀先生這么好的人,人生卻這么苦。這也沒幾天,突然就找到了生母,還是那么大來頭,鐘母真的有點反應不及。賀遂洗了手,帶著喲喲走過來。聽到鐘朗說這件事,便笑著開口:“鐘阿姨,平姨,明天又要打擾你們了?!?/br>鐘母忙說:“不會不會,我就是有點沒想到。恭喜你啊賀先生?!?/br>她說著看了鐘朗一眼,心里止不住嘆息。兒子的心思,她當媽的一早就知曉,這次帶賀先生回家住,她還以為兩人關系有了突破,暗中觀察了幾天,才發(fā)現(xiàn)真沒有。現(xiàn)在賀先生的生母找到了,還是顧家的人,自己這個兒子往后只怕更難。“去洗手吃飯吧?!彼龑χ娎收f,又看著正耐心和喲喲說話的賀遂,心里真是越發(fā)焦急。吃過飯,鐘母就和鐘點工商量,明天工資翻倍,讓她明天一早就按照菜譜去買菜。平姨沒受傷以前,鐘點工每天只過來負責衛(wèi)生,前段時間平姨胳膊骨裂,鐘點工就變成固定工,每天早上買好菜過來,負責全天家務,直到晚上吃過晚飯再離開。鐘家除了平姨,只有司機是常備的,這還是因為鐘朗前面兩年不開車的緣故。可以說,和他們的財力相比,行事真的相當簡樸。以前鐘母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家里人本來就少,多請幾個傭人,還會讓她不自在,而且鐘父也不是一開始就家財萬貫。可是現(xiàn)在一想到顧星河明天要來,她就覺得家里這個配置有些寒磣,顧家可是標準的大戶人家。鐘母左思右想,最后打電話到不怎么聯(lián)系的娘家那里,借了那邊的廚師長明天過來幫忙。賀遂第二天一早醒來,洗漱完畢,站在三樓往下看,發(fā)現(xiàn)顧星河已經(jīng)到了,鐘母和鐘朗都在下面陪著他。他一探頭,鐘朗就發(fā)現(xiàn)他了,立刻沖他招手。賀遂笑了一下,從樓上下來,對眾人打招呼:“mama早,鐘阿姨早?!彼詈罂粗娎?,笑著說:“早?!?/br>顧星河想讓他坐到身邊,賀遂察覺到了,便走過去坐下。顧星河不好意思地說:“我今天來的太早了,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她昨晚半宿都沒睡著,后來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六點就起床收拾一番,立刻來了鐘家。發(fā)現(xiàn)賀遂還沒醒,她又有點后悔,怕打擾到賀遂睡覺。幸虧鐘朗和鐘母都沒有叫賀遂起床的意思。賀遂笑著說:“沒有,我每天都是這個點醒的?!?/br>鐘母等他們母子說了幾句話,才開口說:“賀先生,先去吃早餐吧!”賀遂便邀請顧星河一起,“您來的早,怕是還沒吃吧,要不要一起吃點?”顧星河點點頭,說:“那就打擾了?!?/br>她看得出來,鐘家對待她的態(tài)度很鄭重,對賀遂也很尊重,最重要的是,賀遂在鐘家沒有拘束感。她都不敢保證賀遂如果住到顧家,會不會還是這么自在。母子倆在餐桌前坐下,聊了幾句吃飯喜好之類的小事情。然后顧星河想了一下,說:“小遂,我打算告韓朱美,你同意嗎?”賀遂手上動作一停,說:“她做了什么?”顧星河:“她當年動了手腳將你和另外一個夭折的嬰兒掉包,這件事我都查清楚了,所以我希望她付出代價?!?/br>賀遂沉默地吃了幾口飯。顧星河覺得他不高興了,又忙說:“你要是不想我這么做,我不理會就是了?!彪m然她真的特別恨韓朱美,尤其是得知韓朱美這些年來,從沒有好好待過賀遂,她更是恨不得親手打韓朱美一通。賀遂放下勺子,認真地說:“我沒有阻攔你的意思,如果真是她做的,她本就該付出代價?!?/br>而那邊鐘朗母子也在小聲交流著。鐘母說:“顧小姐還是很和善的。”鐘朗正要回答,卻接到了林遠的電話,林遠先問平姨有沒有出事,緊跟著才說:“高豪死了。”☆、內(nèi)情高豪死在一座廢棄的工廠里??此劳鰰r間,只比沈長青晚一點。只不過尸體是隔了一天才被發(fā)現(xiàn)的。賀遂一聽說這個,就聯(lián)想到他當時看到的高豪死亡時的畫面。如果高豪的死法,和他當時看到的一樣。那么至少能確定高豪是死在他為之服務的人手里。不過這個暫時不必急著去求證。等尸體送回刑警隊,賀遂再抽空過去一趟就行了。顧星河在鐘家逗留了大半天,主要是和賀遂兩個人聊天。她聽賀遂講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就覺得很心疼。本該是她捧在手里的寶貝,被韓朱美搶了去,卻不多加珍惜。她甚至都后悔告訴賀遂,要告韓朱美的事?,F(xiàn)在反倒覺得,如果不走正規(guī)途徑,讓韓朱美付出代價的辦法也多的是,還更會讓她心里舒坦。臨走之前,她和賀遂商量到顧家認親的事。哪怕暫時不想回顧家,親人總是要認的,至少也得見一見他的長輩。賀遂沒有意見,正好大后天就是重陽節(jié),兩個人便約定好重陽節(jié)那天到顧家認親,空出來這兩天,還能讓賀遂稍作準備。顧星河心情愉悅地回到顧家,卻被告知顧老爺子在等她。看樣子還挺急的,于是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去換,先去見了顧老爺子。她本來還在猜是什么事兒,哪知卻看到顧老爺子一臉嚴肅的樣子。這種表情,顧星河長這么大,都沒見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發(fā)生了不得的大事。她心里先咯噔一下,才開口問:“爸,您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