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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他鬧得名聲掃地事業(yè)受損。 溫蘅看著南崢,倒有心思逗一逗他了,說:“不管是誰的身體的問題,現(xiàn)在都是你的事了,而且之后每個月都會有。” 南崢:“……” 劉慶楓聽兩人又開始拌嘴,能夠拌嘴,說明感情不差,因為南崢出身好眼高于頂,看不上的人直接會粗暴對抗并不會和人多說,而溫蘅這人看著性格好脾氣軟,實則作為高知人士頗有些自矜,之前和南崢鬧矛盾的時候,是一句話也不和南崢說的,現(xiàn)在兩人這樣有話說,劉慶楓覺得是好事,也不打擾兩人,好好做了她的司機。 車還沒上高速,劉慶楓在路邊找了一家看著還行的酒店,酒店旁邊不遠就有個藥房,劉慶楓帶著南崢去開了鐘點房,溫蘅戴著帽子口罩就去藥房里給南崢買了藥和衛(wèi)生巾。 等溫蘅也去鐘點房里接頭,只見南崢一臉生不如死,嘴里只有一句話:“我上輩子是欠了你什么債嗎,為什么要讓我受這種折磨。” 溫蘅把衛(wèi)生巾遞給他,又去燒水,說:“只是生理期而已,看你這樣子,簡直像是上刑場?!?/br> 南崢拿著衛(wèi)生巾聽劉慶楓講解用法,對溫蘅那不以為意的話特別不滿:“我在流血,在流血耶。” 溫蘅看他對自己橫眉怒目,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她不由覺得好笑,說:“世界上一半人口是女人,這一半人口都要經(jīng)受這種事,天又不會塌下來,你習慣就好?!?/br> 南崢:“……” 南崢拿溫蘅沒辦法了,只好找劉慶楓告狀:“楓姐,你看她,完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劉慶楓和稀泥說:“過了這幾天就好了,你就當是為以后交女朋友娶老婆提前實習,以后就知道怎么照顧對方了?!?/br> 南崢覺得劉慶楓這話真是大大地有毛病,但是一時又找不出毛病在哪里,只好被她推進了衛(wèi)生間,進去研究怎么解決如今這個危機了。 等南崢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房間里兩個女人都看向他,溫蘅問:“好了嗎?” 南崢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溫蘅把兌好的溫水遞給他,又拿了買的藥,說:“吃兩顆,對疼痛有緩解?!?/br> 南崢雖然被腹痛折磨得精神萎靡,但眼神卻很凜冽,就差靠眼刀就把溫蘅削成片,不過最終還是識時務接過了那水和藥。 劉慶楓看他吃了藥,就說:“要是好了就走吧。” 溫蘅和南崢先一步去了車里,劉慶楓去前臺結(jié)賬,前臺客服見他們就只用了十幾分鐘房間,不由詫異,問:“你們這么快就好了?” 劉慶楓在心里對前臺小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面無表情說:“只是來上衛(wèi)生間而已?!?/br> 前臺客服笑道:“那大可不必專門開間房,可以直接進來用公共衛(wèi)生間的?!?/br> 劉慶楓說了一句:“反正不差這個錢。” 前臺客服:“……” 自從知道自己處在一直流血的狀態(tài),南崢就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上面了,李仙師說要學會內(nèi)觀,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在內(nèi)觀。 所以外部世界如何,他一時沒有在意,怎么從成都回了京城,他都有些稀里糊涂,而且腹痛雖然有因為吃藥而緩解,但卻并沒有從此消除,而是那個往下墜的冰冷鐵坨子像是不再往下墜了,卻在腹腔里轉(zhuǎn)圈似的,攪動著一團冷氣,總之,是要彰顯它的存在,讓南崢坐立難安。 做女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南崢在心里唉聲嘆氣,感覺自己經(jīng)歷了這種事,以后生活事業(yè)上遇到再大的磨難,也是可以克服的。 溫蘅和劉慶楓可不知道南崢到底因為這點事經(jīng)歷了多少心路歷程,劉慶楓直接把兩人帶回了自己家,雖然已經(jīng)晚上,但她事情多,已經(jīng)開始忙事,溫蘅只好自動承擔了安撫煩躁的南崢的工作。 南崢去洗了澡換了溫蘅的家居服,感覺持續(xù)性的掉血讓他頭暈,只想躺著。 溫蘅進去問他:“你藥吃了嗎?” 南崢半睜著眼看她,“吃了?!?/br> 溫蘅說:“你是不是用的加長加寬的夜用?” 南崢:“……” 即使還沒有交過女朋友,但畢竟是看過衛(wèi)生巾廣告的人,南崢明白了溫蘅的意思,默默從床上爬起來,又去翻了翻溫蘅買給他的衛(wèi)生巾,拿了一包進了衛(wèi)生間。 溫蘅坐在床沿上等他,神清氣爽,感覺前幾天被南崢折騰出的氣都在這一天出完了。 南崢回到床上,躺下后就又拉上被子繼續(xù)睡,溫蘅看他自動蜷縮著身體,就說:“要平躺著睡,才不容易側(cè)漏,而且,這樣有利于把脊柱打直,有利于形體。” 南崢只好又伸展開身體平躺。 溫蘅看他這么聽話,心滿意足了,問:“肚子還疼嗎?” 南崢沒好氣地說:“你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要痛多久?” 溫蘅點點頭:“睡一覺,到明天應該就好了。加油!” 南崢用了溫蘅的身體后,雖然是無法做到從姿態(tài)形神上是個淑女,還是我行我素,但好歹是控制住了嘴,沒有說過帶臟字的話了,但這時候?qū)嵲诳刂撇蛔?,出口說:“艸,加油個屁!這個怎么加油!” 溫蘅也不生氣,低頭笑了笑,南崢看著她那矜持又有點靦腆的笑,大約這是他的身體,雖然完全沒有他的神態(tài),卻還是好看的,南崢自戀地想:看來,他以后還可以去演這種內(nèi)秀到衣冠禽獸一般的角色,別有一番吸引人的魅力。 南崢處在生理期,于是就過成了古代閨秀的生活,堅決不離開臥室一步,除了蹲衛(wèi)生間,就是躺在床上玩游戲和手機,以前他是沒有這種閑暇的,這時候有了,于是就拿著手機,開著小號,把他微博大號上的黑子評論罵了一通,這樣才心情舒暢了些,感覺身體也好多了。 溫蘅沒有南崢這么閑,劉慶楓帶著她去公司轉(zhuǎn)了幾圈,又去赴了幾場飯局,參加了幾次活動,見了幾波人,大約南崢一直就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不太看得起人不說,也不太愛搭理不喜歡的人,所以他在圈子里雖然和不少人有過合作,但真正的朋友可說是一個也沒交過,于是也不必溫蘅下大工夫去應酬和他相熟的人,也不可能出現(xiàn)南崢擔心過的“被人認為失了憶”這種事。 隨著時間推移,導演程升升對的劇本已經(jīng)敲定了,也定下了女主角,開機時間也已經(jīng)定下,布景也幾近完成。 南崢覺得劉慶楓家太逼仄,不愿意一直住,而且一直住在經(jīng)紀人家也說不過去,在適應了和溫蘅交換身份生活后,他就搬回了自己家去住。 當然,溫蘅也只好去了他家住。 南崢的住處面積頗大,他讓溫蘅住了主臥,自己去住了客臥。 因為兩間房相距頗遠,而溫蘅又是很懂規(guī)矩且懂得收斂自己的人,所以兩人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