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瑗,什么都忍了。那時候陸凡生也不能得罪柯瑗,也比較隱忍。 不過到如今,陸凡生已經(jīng)非常紅了,其實他已經(jīng)不會受柯媛的制約,要是陸凡生這時候還非常愛她,非常維護(hù)她,柯媛要靠著陸凡生吃飯,其實柯媛就處在了要討好溫蘅的位置上,所以,到如今,柯媛依然看不上她,且總是高高在上地俯視她,不過是因為陸凡生到如今并沒有把她當(dāng)回事了而已,既然陸凡生不把她當(dāng)回事,柯媛自然更不會把她當(dāng)回事。 想到這些,溫蘅就更難受。 她沒有接南崢的話,拿著自己的手機(jī),就往前走去。 南崢看她一言不發(fā),馬上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把溫蘅得罪了。 他只好趕緊去追溫蘅:“剛才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br> 溫蘅依然不理他,腦子因為怒氣而像被燒紅的碳,高熱讓周圍的一切都在她眼里變了形狀,讓她沒有辦法理智思考,她就這樣進(jìn)了一家比較熱鬧的酒吧。 南崢只得跟了進(jìn)去。 酒吧里面有暖氣,非常溫暖。 溫蘅脫了外套,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南崢也跟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了。 酒吧雖然熱鬧,倒也沒有到人滿為患的地步,服務(wù)生送來了酒單,溫蘅雖然難受又煩悶,但她很少將自己的情緒發(fā)泄出來,所以只是忍著,向服務(wù)生點(diǎn)了一杯雞尾酒。 南崢這時候也點(diǎn)了一杯。 服務(wù)生走了之后,南崢就緊緊挨著溫蘅,見溫蘅一直和他生氣,他就又委屈又無可奈何,說:“剛才是我做得不對,我下次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吧,高興一點(diǎn),行嗎?” 溫蘅見他賤兮兮地討好自己,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只好說:“沒什么。我不是生你的氣。” 南崢說:“不是才怪。你是不是要罵我,你罵吧,我聽著?!?/br> 溫蘅無奈地說:“我真不是生你的氣?!?/br> 南崢嘆了口氣,比起溫蘅朝他發(fā)火,他更受不了溫蘅這種“客氣”。 這種“客氣”就是他南崢連讓她生氣都不行,他只是一個很疏遠(yuǎn)的外人。 南崢于是說道:“剛才柯總說,她之前去給你轉(zhuǎn)了五百萬的分手費(fèi),不過,你留在公司的銀行賬號已經(jīng)沒用了,她讓你給她留一個在用的賬號?!?/br> 溫蘅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也深沉起來,她拿了手機(jī)出來查看,似乎是想給柯媛回個電話,最終,她又把手機(jī)收了起來。 南崢問:“你不想知道我剛才回了她什么嗎?” 溫蘅心煩意亂,她知道,自己和陸凡生是絕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她也同樣早就沒有了這種期盼和想法。 這份感情,到底是因為人心易變而結(jié)束的,還是因為兩人的世界已經(jīng)無法再重合而結(jié)束的,溫蘅自己都不太清楚。 南崢到底對柯媛說了什么,她一時甚至都不想知道。 正好服務(wù)生給端了酒過來,她取下口罩,端起酒杯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南崢想搶過她手里的酒杯都沒來得及,只好說她:“你別忘了自己是來這里做什么的,這么喝酒,算怎么回事?” 溫蘅默默地揉了揉臉,沒有回應(yīng)。 南崢長得身材頎長,有一雙筆直的大長腿,面孔又是精致的帥氣,即使戴著帽子,這個樣子,也是吸引人的。 溫蘅剛喝完了酒,就有人認(rèn)出她來了。 有人叫了同伴回頭看溫蘅,低聲說:“那個是不是南崢呀?” “啊,是啊,真的像南崢?!?/br> 因為有好些人往這邊看,南崢自然就發(fā)現(xiàn)了,他只好去拉扯溫蘅:“我們快走了,被人認(rèn)出來了?!?/br> 這樣拉溫蘅走,倒不是他真怕自己被人認(rèn)出來引起麻煩,畢竟他和溫蘅又沒做什么壞事,不怕被人曝光出現(xiàn)在酒吧過,而是他實在擔(dān)心溫蘅會喝悶酒。 喜歡上溫蘅這樣一個性格悶sao的人,南崢自己都覺得挺奇怪的,不過想到圈子里那些很會來事的小公舉們,他又為自己喜歡的是溫蘅點(diǎn)了贊。 南崢把現(xiàn)金留在了桌上,就把溫蘅從酒吧里拽了出去。 還有人跟著過來拍兩人,南崢只好帶著溫蘅跑了。 叫了劉慶楓,三人坐上車,劉慶楓承擔(dān)了開車的責(zé)任。 見坐在車后座的兩人情緒都不太對,劉慶楓問:“你們兩個又出什么事了?” 南崢說:“沒什么事。就是有些累了,回去早點(diǎn)休息吧?!?/br> 劉慶楓并不是要把南崢的任何事都掌握著,見南崢不愿意講,她也就沒再問。 將南崢和溫蘅送到家門口,劉慶楓就離開了。 進(jìn)屋后,溫蘅徑直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南崢在她身后叫住了她:“溫蘅!你這樣要死不活,陸凡生也不會在意的。” 溫蘅沒有回頭,說:“你不用管我?!?/br> 南崢道:“要是陸凡生曾經(jīng)喜歡你,他怎么舍得不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你,平時不知道都送你多少東西了,絕不至于分手的時候為了堵你嘴再假惺惺地要給你五百萬。再說,五百萬這么少,花不了兩下就沒有了,說明他根本沒誠意。而且,他要給你五百萬,居然還要讓經(jīng)紀(jì)人去轉(zhuǎn)賬,難道之前和你談戀愛,現(xiàn)在和你分手,都是一件公事,以至于讓經(jīng)紀(jì)人去辦。” 南崢一向是嘴毒的,對著媒體時尚且有所克制,私底下真是句句戳人心肝,不把人戳得血rou模糊不罷休。 溫蘅覺得陸凡生沒有南崢說的這么差,但她卻也沒有力氣反駁南崢,只愣愣站在那里沒有動。 南崢繼續(xù)說道:“要是陸凡生真的有誠意,我去幫你談,至少要五千萬才行。你覺得怎么樣?” 溫蘅突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回頭看南崢,“我和他在一起,是因為我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在一起時是公平的。之后他沒有了那份心思,要分手,自然也是和平分手。我不會要他的錢。” 南崢說:“那這樣的話,我覺得陸凡生會覺得你還在深愛著他,所以才不要錢。因為感情不容金錢來玷污,是吧?;蛘吣闫鋵嵕褪窍胱岅懛采@么認(rèn)為,即使分開了,你還是愛他,讓他一直內(nèi)疚,一直記著是自己負(fù)了你?!?/br> 南崢這個聰明勁兒,用在拍戲上,估計早幾年就出大成果了,偏偏是用在這種故意戳人心窩子的地方。 溫蘅是冷靜的人,不可能受南崢的激,就是她這種冷靜,讓南崢對著她的時候,簡直是又愛又氣。 他只好又說:“那不要錢也可以,但總要去和他們見面談一次,把事情完全解決了才好。以免他們以為自己有五百萬多么了不起,居然還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br> 溫蘅知道他都是在為自己抱不平,她的姿態(tài)柔軟下來,有些傷心過度到對什么都沒有太大勁兒的感覺,“南崢,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