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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回來喲?!?/br> 團子笑瞇瞇,“我一定會是第一名?!?/br> 她問鳳凰:“那你要不要陪我去?” 團子要去玉城比賽,玉城是繁華的首都,鳳凰摩拳擦掌,帶上了最漂亮的裙子和最鮮亮的口紅,但很快被打擊到,因為盛贊說:“這次我陪她去?!?/br> 團子吃了一驚,隨即又淡定的表示:“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我肯定會贏的。” 盛爺說:“你越來越?jīng)]禮貌了?!?/br> 出發(fā)那天,學(xué)校正進行著摸底考試,鳳凰和川家兄弟沒來送行,一排黑車按照隊形行駛在路上,不斷有車超到前面做車頭。 團子好奇的看著高速公路,看著收費站,看著加油站,看累了,就攥著盛贊的手,瞇一會兒。 睡著睡著,就把腦袋歪在他肩上,然后漸漸向下,枕著他的腿睡得踏實。 前座的人降下隔板,此時沒人看見,盛贊纏了團子的一縷發(fā)絲,攥在掌心,垂眼,看她嫣紅的唇瓣。 那日真切的感覺又浮上心頭,這嘴唇的柔軟,只有他知道。 在下榻的酒店休息一晚,調(diào)整狀態(tài),第二天,團子穿一條靛青的背帶裙,白色雪紡襯衣的領(lǐng)口扎一朵小花,露出光潔細長的小腿,白色的棉花軟哄哄的搭在纖細的腳踝,一雙黑色皮鞋干凈無塵。 誰能想到,這通身上下是三千港毛爺爺?shù)钠肺叮?/br> *** 只不過,額發(fā)還是有點短,有點滑稽,但好再美團子那張臉,輕易駕馭任何發(fā)型。她將頭發(fā)梳順,披灑在肩頭,墨黑烏濃的發(fā)絲多情的纏繞著身邊人的手臂,像是知道主人的心思。 起了點風(fēng),吹起靛青裙裾和妖嬈發(fā)絲,團子亭亭玉立的站在盛贊面前,喚他:“哥哥。” 盛贊一直知道的,她很漂亮。 卻不曾想,只是十九歲的女孩,會如此惹人心動。 “恩?!彼瓚?yīng)著,臉上架一副墨鏡,看不清神情。 “別緊張,輸了也沒關(guān)系。”他這樣說。 激將法,惹得團子握拳,再也不做淑女,隔空揮著拳頭立下誓言:“我會贏?!?/br> 盛贊迎風(fēng)而過,面露笑容,團子氣呼呼的跟在后面上了車,扭頭不理人。 車子從長安街上駛過,很快停在音樂大廳。 三千港沒有那么龐大肅穆的建筑物,團子需要費力的仰起頭才能看見屋頂,她不知道用自己的腳步丈量這里,需要多久。 “去吧?!笔①澫萝?,拍了拍她的腦袋。 “你等我?!眻F子說完,去比賽組報道。 這是盛贊頭一次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與其他家長一般,坐在臺下,這場比賽也可以說是一場音樂會,票價賣得很高,他買斷了前排的所有位置,獨自一人霸占,不愿與人分享。 他曾經(jīng)聽說,傻二毛在小學(xué)禮堂里高聲呼喊加油,盛爺不屑,太掉身份了,爺喜歡冷艷高貴上檔次! 手下有精通單反的兄弟,這次也被帶來,盛爺想給自己拍肩,做的太特么周到了! 他吩咐此人:“一秒不停的都給爺拍下來。” 這世間有什么是永恒的?照片而已。 *** 團子抽簽抽到最后一個,等候席上最后只剩她一人,她一直看門口,希望有人能來為她鼓勵一番。 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來。 主持人報幕,念到她的名字。 她站起來,整理裙擺,活動手指關(guān)節(jié)。 然后,登臺。 聚光燈太亮,她看不到臺下。 走到鋼琴前,朝臺下鞠一躬。 坐下,手指靈巧的跳躍,瀉出一連串的音符,前奏后,她揚聲鳴唱。 如黃鸝,清麗脆爽,久久回蕩。 在這期間,她心如止水,忘記了比賽,忘記了約定,沒有欲*望,沒有奢望。 天賦對于人來說,是很難公平的,在團子開嗓的那一瞬,輸贏就已有定論。 評分臺上的老師接耳交頭,議論紛紛。 這其中,就有玉城最負(fù)盛名高校的教授。 盛贊坐在臺下,享受眾人對他家丫頭的贊美,與有榮焉。 他此刻知道了,當(dāng)年老爹所求的,不過能平安喜樂,能輕松安逸,他能與有榮焉。 老爹,我沒做到的,團子替我做到了,你開心嗎? 一曲終了,臺下久久安靜,一會兒后,爆發(fā)熱烈的掌聲。 燈光有了些變化,團子可以看清臺下,她看見了盛贊,他站起來,為她鼓掌。 她沖他笑,有些靦腆,盛贊指了指拍照的小弟,團子就知道,自己要對著那臺單反笑。 掌聲久久未停,教授感慨:“很多年沒見過這樣靈氣的孩子了?!?/br> *** 然后是頒獎,從后面往前頒,一直沒有念到團子的名字,盛贊安慰她:“沒事,沒事?!?/br> 他這時是真怕這丫頭會哭,心中暗罵:特么的一群沒品位的糟老頭。 可團子卻閃著眼睛,挺直了背脊。 她倒過來安慰盛贊:“你別急,我是壓軸。” 盛贊愣了愣,笑了。 果然,最后一個名字,是木蘭。 團子走上臺,接過教授頒給她的獎杯和證書,不露齒的笑。 接下來是合影留念,等一切結(jié)束,老教授找到團子,問她:“想不想來中*央音樂學(xué)院?” 團子這時才有些激動,這是最好的音樂高校。 她目光灼灼,忙不迭的點頭:“想,想?!?/br> 老教授看向盛贊,問:“這是?” 團子牽過盛贊的手,說:“我,我哥哥?!?/br> 然后,小心翼翼的再次打量來者。 教授沒想到會是這樣,但又莞爾,遞過去一張名片,說:“我在學(xué)校等著你?!?/br> 三千港盛爺難得會想給誰好臉色,握著老教授的手上下擺了擺。 團子再次確定:“我,我這樣,真真的可以嗎?” 教授笑了,“難道你覺得自己不行嗎?” 團子神色嚴(yán)謹(jǐn),“我可以的?!?/br> 與教授分開后,她看向盛贊。 盛贊帶著墨鏡,擋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