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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于是第二天,小姐妹倆在電話里說不夠,出門下午茶繼續(xù)說。 鳳凰那個羨慕啊,嗷嗷叫讓團子下回要錄音。 鳳凰那個嫉妒啊,連著兩天沒給川烏好臉色。 老毛子爽過了,摟著他以為的小*處*女出來,留給盛贊一個忠告。 *** 老毛子說,其實他也是個重義氣的爺們,只是有人來找他,狠是減了費用,所以他才動心要換碼頭的,那人還說盛贊要殺他全家,所以他才先下手搞人rou炸彈的。 他還說,那人一頭白色長發(fā),長得像日本人。 盛爺?shù)瓗е?,說這種小角色不足掛齒,老毛子豎起大拇指夸盛爺威武。 老毛子這個假期不長,家里有母老虎看的嚴,爽過幾天就要回家了,盛爺說要給他帶點土特產回家,誰知這歪果仁真就沒有一丁點的其他愛好,找盛贊多要了幾個“東方女神”。 毛爺爺不心疼的一口氣撥了七個過去,姑娘們都是心甘情愿的,說幾年后搞個俄羅斯戶口。 老毛子盛情難卻啊,一周七天,每天不帶重復的,多好! 他就欣然收下了,樂顛顛的帶著七仙女回家了。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盛爺順手把自己在國外的一棟房子送了出去,讓這個可憐的老男人安置那點小小的愛好。 于是,臨走時,兩幫人馬又簽了一年的合約,雙方都滿意了。 等客人走了,毛毛呸了聲,說:“白狐真不是東西!” 盛爺?shù)沽藘杀考桑颖?,給毛毛一杯,然后坐下來,撥出一個號碼。 氣定神閑的啟口,談笑間刀光劍影。 白狐說,“我送你的禮物還喜歡么?” 盛贊說:“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再給你臉上來一刀?” 這個暑假就這么過得飛快,等晃過神來,已經要開學。 團子粘了盛爺好久,問他:“我不在家你怎么辦?” 盛爺表示:“吃飯睡覺遛狗狗?!?/br> 團子:“要是你太想我了怎么辦?” “你在電話里做嗎?還是視頻?”盛贊理所當然。 團子羞紅了臉,“再,再說?!?/br> 盛爺笑了笑,“還真肯?。亢霉??!?/br> *** 團子離開的第二天,中日混血白狐到了三千港。 他一身白西裝,頭發(fā)是天生的銀白,他硬是把中日兩國不怎么拔高的五官混的格外國際化,讓人以為他是不是混了英法或者是德美。 他從車上下來,只露一個側臉,就讓毛爺爺手下一眾小妹兒挪不動腿。 毛爺爺格外不服氣,他手下小妹兒從來都是只崇拜他毛哥的!這臭狐貍哪里來的滾哪去! 盛贊沒有出門迎,而是坐在堂口里,慢慢抿著一杯茶。 白狐聽不慣小妹兒的尖叫,側過臉,讓大家看到劃過他整個側面的刀疤,那是盛贊留下的。 但如今的女人啊,總是更愛有疤的男子,當然,要是美男子。 刀疤看起來已經有了些年歲,呈現(xiàn)淡褐色,微微凸起,橫貫他的左眼,雖然破壞了他那張妖嬈的臉,瞎了他一只眼,卻更顯硬漢本色。 小妹兒們更加興奮的尖叫,紛紛涌上去一睹風采。 毛爺爺氣死了,讓手下扣這些女人的抽成! 白狐越過毛毛,直接進去了,毛毛呸了一口,惡狠狠的看著白狐的手下,決定從此以后絕不染銀白。 盛贊說:好久不見,老朋友。 白狐笑起來很邪,將手上的箱子遞給盛贊。 那是一整箱的粉,他想拉盛贊一起做生意。 他摸著臉說: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微微瞇著眼,甚至看不太出來他的殘疾。 盛贊笑了,以前,是你技不如人。 兩人視線對焦,都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盛贊單槍匹馬,從白狐手里搶走了秦五爺想要的東西,從此,他入了秦五爺?shù)难邸?/br> *** 只有盛贊自己知道,自己當時九死一生,那把刀不是破了白狐的相,就是要刺進他的喉管里。 生死之間,他多了一分幸運。 如今,三千港在盛贊手里有兩種生意是不做的,一個是偷*渡,一個是白*粉。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個規(guī)矩。 白狐敢?guī)е浻H自過來,挑釁和野心可想而知。 盛贊劃開袋子嘗了嘗,很純,是難得的好貨。 但不做就是不做,盛贊說,“帶上你的貨,走的干干凈凈?!?/br> 白狐笑的很有深意,“原來你已經發(fā)現(xiàn)了?!?/br> “趁我現(xiàn)在好說話,你就要懂得聽人話?!笔①澏瞬杷涂?。 白狐不急著走,玩笑般說:“聽說三千港盛爺?shù)男念^寶可愛又漂亮,盛爺好福氣?!?/br> 盛贊淡淡的,“哪里哪里,女人么,都一個樣?!?/br> “盛爺?shù)呐?,滋味應該更好吧??/br> “怎么?想要?毛毛!”盛爺喚人。 毛毛進來,無視白狐,聽盛贊吩咐:“給白狐老弟找兩個漂亮的,好好伺候?!?/br> 白狐說:“那就笑納了?!?/br> 他帶著兩個小妹兒走了,幾天后將人扔在三千港路邊,毛毛命人帶去初雪堂醫(yī)治,聽川老爹說白狐下手太狠。 “干!”毛爺爺吃了悶虧,手下捧著的小妹兒被欺負成這樣,是在打他的臉。 *** 待白狐離開后,盛贊說:“把川芎帶回來?!?/br> 川老爹親自前往,去了玉城。 川芎那時與川烏在一起,是川烏先看見川老爹的,他驚訝不已,問:“爸你怎么來了?” 川芎沒有上前,已經知道是為了什么。 “你跟我走?!贝ɡ系鶝]有說名字,看起來像是老了十歲。 川芎跟著上了車,留下川烏一人。 川烏不敢與其他人說這件事,他只聽到了一點消息,不敢置信。 三千港 川芎跪在關公像前,身上是被川老爹抽出來的鞭痕,鞭子抽斷了,川老爹不敢停,抽出皮帶繼續(xù)打,打累了也不敢停,生怕別人動手會要了這孩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