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現(xiàn)、引得寇可可發(fā)飆,也沒有人會覺得他別有用心。姬瑾榮對葉清原的話信了大半。他說:“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葉清原說:“你覺得他會讓我知道嗎?”姬瑾榮閉上了嘴巴。是的,如果他是一心謀劃著某些事的唐軻,肯定不會把自己想做的那些事告訴葉清原。從葉清原現(xiàn)在的處境看來,葉清原對對方而言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放棄的棋子而已。葉清原說:“我只猜得出他可能是想針對寇部長?!?/br>姬瑾榮說:“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寇峻的?!?/br>葉清原點(diǎn)點(diǎn)頭,表情木木的。過去幾年里他都在享受別人的追捧,驟然從云端墜下,令他有些無所適從。但刁難和奚落遇多了,心里竟不怎么在意了。這兩年來他的心思越來越浮躁,連拿到現(xiàn)成的詞曲都找不到彈奏的感覺,更別提自己去創(chuàng)作。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音樂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是追求和享受,而是一種冷冰冰的工具。一下子被人推下神壇,葉清原心里除了難受之外,更多的是難言的輕松。早該這樣了,早該放開那些不屬于自己的虛名。葉清原開口提出另一件事:“你愿意和我去一趟我練琴的地方嗎?”姬瑾榮微訝。葉清原說:“我在可可那邊看過你彈琴,”他指的自然是寇可可存著的錄像,“我親耳想聽你彈一次?!?/br>有些事即使已經(jīng)有了無數(shù)證明,卻還是想親自看一看、親自聽一聽,要不然怎么都不會甘心。姬瑾榮沉吟片刻,答應(yīng)了葉清原。葉清原帶著姬瑾榮來到自己的琴室。琴室設(shè)置在一個完全開放的玻璃館里,玻璃的質(zhì)材比較特別,一般而言外面的人看不見里面的一切,里面卻和外界融為一體。比如像今天一樣的夜晚,坐在鋼琴前就能看到天上皎潔的月光和時隱時現(xiàn)的星星。銀色的月華灑在白色的鋼琴上,令它鍍上了一層美麗的輝芒。葉清原站在一旁,讓姬瑾榮坐下彈琴。姬瑾榮并不推辭。他坐到琴椅前,含笑說道:“還是彈那首吧,我只熟悉這一首。”葉清原:“……”為什么這家伙可以這么平靜地說出這種氣人的話?葉清原悶悶地點(diǎn)頭。姬瑾榮微微合上眼,回憶了一下曲譜。很快地,的前奏從他指尖逸出。清透又空靈的琴聲令葉清原渾身一震,感覺身上每一根神經(jīng)突然都戰(zhàn)栗起來,喚醒了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他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看著坐在鋼琴前專注彈奏的姬瑾榮。比起他在寇可可那里聽到的,姬瑾榮這一次給他的感受更為震撼。短短一個多月內(nèi),姬瑾榮的技巧明顯又拔高了一個層次——不不,并不是技巧,而是對這首曲子的感悟、彈奏時的心境——這些別人花五年十年都很難提升的東西,姬瑾榮卻只花了一個多月就跨了過去!姬瑾榮認(rèn)真將彈完,感覺渾身上下都舒暢無比。葉清原的鋼琴果然是好琴,比寇部長為寇可可定制的名琴更棒,彈奏起來是種無與倫比的享受。他抬起頭看向葉清原,卻發(fā)現(xiàn)葉清原正在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自己。姬瑾榮挑了挑眉。他笑著說:“這琴很好?!?/br>葉清原不作聲。姬瑾榮也無意和葉清原“化敵為友”,他站起來說:“那我先回去了?!?/br>葉清原這才回過神來。葉清原說:“我送你回去。”說完他將姬瑾榮領(lǐng)到門口,讓姬瑾榮用光腦在上面驗(yàn)證一下身份。等姬瑾榮照做了,他才說,“接下來我可能要去別的地方,不常來這邊練琴,你要是真的喜歡這琴的話平時可以過來練習(xí)。”姬瑾榮覺得自己有點(diǎn)跟不上葉清原的節(jié)奏。葉清原果然將姬瑾榮送回住處。姬瑾榮和葉清原揮手告別,感覺怪怪的。照理說他和葉清原應(yīng)該是情敵才對,不是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嗎?為什么葉清原看起來不怎么厭惡他,他對葉清原也突然厭惡不起來……姬瑾榮百思不得其解,上樓開門進(jìn)屋。寇部長面沉如水地坐在那。姬瑾榮主動坦白:“剛才我見到葉清原了?!?/br>聽姬瑾榮提到葉清原,寇部長皺了皺眉。他說:“他找上你做什么?”姬瑾榮說:“他想告訴我一些事?!彼呱锨白娇懿块L腿上,摟住寇部長脖子親了上去,直到親得寇部長臉色不得不緩和下來,才把葉清原的話轉(zhuǎn)告給寇部長。寇部長伸手抱住姬瑾榮的腰:“你相信他的話?”姬瑾榮挑眉:“為什么不信?”寇部長想說“他可是你情敵”,但很快又意識到這是在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及時收住了話頭。他換了個原因:“你應(yīng)該知道他現(xiàn)在身陷抄襲丑聞,一個連對待自己作品都不誠實(shí)的人,你能指望他的話真到哪里去?”姬瑾榮說:“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如果抄襲的事是真的,那他就更有理由把一切告訴我們了,畢竟只有我們才能為他出一口氣。”寇部長沉默下來。姬瑾榮說:“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唐家和唐軻,要判斷真假肯定不難?!?/br>寇部長點(diǎn)頭:“我會查清楚?!?/br>姬瑾榮注視著寇部長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寇部長被姬瑾榮撩撥得忍無可忍,抱著姬瑾榮進(jìn)了房間,狠狠折騰到大半夜。寇部長抱姬瑾榮去清理好身體,和姬瑾榮相擁著進(jìn)入夢鄉(xiāng)。姬瑾榮并沒有睡著,在寇部長的呼吸變得綿長之后,他睜開眼睛,微微抬高腦袋,看著寇部長那近在咫尺的臉龐。寇部長還沒有想起一切,說明寇部長并沒有真正地、徹底地愛上他。這個時候他們之間有著的,不過是最淺薄、最原始的吸引。這種吸引指引著寇部長去解除婚約,也讓他們在床上越來越契合。可在寇部長心里還有更重要的、必須要去完成的事。在完成它之前,寇部長都不會把整顆心騰出來給他。姬瑾榮不是耽于情愛的人,他也有很多事想要去做,所以他心里不著急也不難受。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摸索,他發(fā)現(xiàn)這個時代看似發(fā)達(dá),他能觸及的技術(shù)卻少之又少——按照主腦所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