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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車隊駛向皇宮途中,突然中止下來。海頓精神一凜,往外看去,只見空中有批大魚艦停泊著,數(shù)量恐怕不下三四十艘!顧名思義,大魚艦就是長得跟大魚似的,肚兒胖胖,個頭很大,往往是用來運輸?shù)摹?/br>海頓讓司機停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他精神力很強,可以輕易探聽到周圍人的談話。“第三批了!比前兩批要多得多!”“天啊,那位維倫帝國的皇帝陛下究竟要給我們陛下送多少賀禮呢?”“這可是大魚艦?。∥覀兊蹏偣仓挥惺?!”“那位皇帝陛下居然出動了五十艘,難道想用賀禮把我們這邊給淹沒!”從周圍人的對話里,海頓知道姬瑾榮并沒有說謊,那位維倫帝國的皇帝陛下確實要來,而且來勢洶洶,場面大得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到來!難道那位皇帝陛下忘了兩個帝國之間的血海深仇?或者說,那位皇帝陛下根本沒把他們看在眼里——誰會在意一只螞蟻恨不恨自己呢?海頓的心慢慢往下沉。這種仗勢,是沖著姬瑾榮來的嗎?為什么那位皇帝陛下要來,姬瑾榮就決定和他結(jié)婚?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這幾年他刻意和姬瑾榮保持距離,一個在宮里,一個在軍中,彼此見面的機會都少,他所不知道的事肯定很多——海頓捏緊拳頭。正如民眾所議論的那樣,維倫帝國那位皇帝陛下送來的物資幾乎快把皇都淹沒。那里面有帝國最緊缺的各種機械和各種產(chǎn)品。所有大臣都被驚呆了,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送到自己面前來的禮單,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發(fā)抖,根本抓不住他。更重要的是,第三批使者帶來了另一個驚喜。對方說,愿意和他們簽訂貿(mào)易協(xié)議,只要他們拿得出足夠的錢財,就可以和維倫帝國正常貿(mào)易。雖說百來年前他們先祖被這位皇帝陛下的父親逼得遠(yuǎn)離近心星域,可那畢竟是先祖時的事了,現(xiàn)在有機會可以重新和近心星域那邊往來,甚至可以憑借貿(mào)易關(guān)系到那邊去定居,誰還記得前幾代的仇怨!大臣們當(dāng)下就催促姬瑾榮趕緊簽下協(xié)議。海頓到達(dá)時,聽到的就是大臣們急切的聲音:“陛下,這可是大好事??!”海頓冷笑一聲:“丟人現(xiàn)眼!”剛才說話的大臣聽到這聲嘲諷,頓時回過頭來看是誰這么大膽。見是海頓來了,大臣們只好暫時偃旗息鼓。他們可以放下仇怨,海頓肯定不能,因為大家都傳言元帥的死和維倫帝國有關(guān)。海頓和元帥夫人應(yīng)該是帝國上下最厭惡維倫帝國的人。海頓掃視了大臣們幾眼,等他們識趣地退下后才望著姬瑾榮:“那位皇帝陛下為什么會來?”姬瑾榮說:“大概是聽說我要繼位,心血來潮來走一趟吧。”海頓追問:“你認(rèn)識他?”姬瑾榮說:“也不算認(rèn)識?!彼α似饋恚熬褪窃诰S倫帝國賺了點小錢,被那位陛下給記住了?!?/br>海頓瞪圓眼。姬瑾榮說:“你不會以為我給你和諾曼他們的物資和武器是天上掉下來的吧?”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而科技的發(fā)展又是靠錢堆出來的。他們這邊各種技術(shù)太落后,他只好出奇制勝,派人去近心星域那邊撈金。作為一個經(jīng)歷了好幾個世界的人,姬瑾榮腦袋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種點子,也最清楚“客戶”們想要什么。姬瑾榮拿出各種新奇玩意兒,去各個近心帝國換錢換技術(shù)。正是因為他這樣做了,諾曼·西蒙他們才能把星際海盜的老巢當(dāng)成自己家,想進就進、想走就走——因為他們所會的、他們所用的,對星際海盜來說都有著碾壓般的優(yōu)勢!當(dāng)然,除了發(fā)展自身實力之外,姬瑾榮沒忘記幫助身邊的小伙伴們。秉承著有錢一起賺有難一起當(dāng)?shù)牧己糜^念,姬瑾榮把賺錢的主意勻了幾個給其他遠(yuǎn)心帝國,雖然不如他抓在手里那些點子好賺,但也足夠讓這些遠(yuǎn)心帝國活得越來越滋潤!見海頓呆呆地看著自己,姬瑾榮微微地一笑:“怎么?看傻眼了?”海頓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很強悍,自己天賦了得,又能洞察各種先機,天生就是當(dāng)元帥的料。這幾年接二連三的勝利更是將他沖昏了頭,讓他覺得自己甚至可以把姬瑾榮困在身邊,一步都不讓姬瑾榮離開。可是他從來沒想過,在他一次次取勝的背后,少不了要有物資和武器的支援——他也從來沒想過,姬瑾榮是怎么從這些年越來越緊巴的財政里擠出那么多錢來養(yǎng)活明里暗里的龐大軍隊!海頓忍不住伸手摟住姬瑾榮。眼看姬瑾榮沒有推開自己的意思,海頓的心慢慢放松下來。他說:“我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以前我有多愚蠢?!?/br>他怎么會覺得姬瑾榮比自己弱小呢?他的陛下是這世上最堅韌、最強大的人。“我的陛下是最好的”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海頓驀然怔住。他感覺這個念頭非常熟悉,熟悉到像是有無數(shù)巨浪在拍打著他的腦袋。海頓忍不住將姬瑾榮抱得更緊:“陛下,我的陛下?!?/br>聽到海頓這樣喊自己,姬瑾榮一怔。這個稱呼他太熟悉了。魏霆鈞也喜歡這樣喊他——那家伙尤其喜歡將“陛下”變成“我的陛下”來喊。姬瑾榮說:“怎么了?”海頓自己也有些迷茫。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攥緊了他的心臟。他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br>原來沒有想起來。姬瑾榮笑瞇瞇:“緊張了?”海頓說:“有點?!?/br>姬瑾榮仰頭親了海頓一口。說實話,他不盼著海頓太快“長大”,如果海頓想起了以前的一切,這種生澀可愛的模樣就看不見了。姬瑾榮不太記得少年時候的魏霆鈞是怎么消失的。回想起來,應(yīng)該是父兄戰(zhàn)死、他又病重難治,才會讓那個驕傲又傲嬌的少年漸漸褪去青澀,用殺意和冷酷將自己所有柔軟的地方包裹起來,只留給別人一張冷漠到極點的冷臉。就像這五年來的海頓。好在現(xiàn)在還不算太晚。來到他面前時,海頓依然是可愛的小海頓。這一次,他不再纏綿病榻,可以穩(wěn)穩(wěn)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