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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和您一樣的要求啊!薛醫(yī)生,煉藥師是不是都像您這么好色的?”陸西澤熱熱的氣息噴在薛舒揚頸邊,擾亂著薛舒揚的思維。他滿腦子都在想著陸西澤剛才的話,著別人學?提出一樣的要求?薛舒揚冷冰冰地問:“別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你也會一口答應?”陸西澤答得坦然:“那就得看他是不是像您一樣厲害了?!比绻麑Ψ揭彩撬虿贿^、逃不開的人,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為難。貞cao這種東西,陸西澤還真不怎么在意。反正自己又不虧,瞎矯情什么。薛舒揚一把摟住陸西澤,仿佛想讓他嵌入自己的身體。他扯開陸西澤的衣物,用牙齒啃噬著陸西澤那仍屬于少年的身體,像是想在陸西澤身下烙下自己的烙印。陸西澤眼前依然黑暗,他仰頭迎合著薛舒揚的索求,緊摟著薛舒揚的脖子和薛舒揚親吻。由于他的主動配合,這樣突然的占有和歡好倒不至于弄得像命案現(xiàn)場一樣。到了后半夜,感覺薛舒揚要下床離開了,陸西澤才扯開眼上的眼罩。他眨了幾下眼睛,讓眼睛適應亮堂的燈光。燈下的薛舒揚沒戴眼鏡,五官帶著幾分平時無法察覺的野性。沒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薛舒揚,在夜色的映襯下竟這么有侵略性。他果然沒感覺錯,薛舒揚非常危險。陸西澤的目光大方地在薛舒揚光裸的身軀上流連。剛才這個人還在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現(xiàn)在卻毫不留戀地下床穿衣服準備離開,看來這人說的果然是真話——這人只看上他這具適合當爐鼎的身體,并沒有看上他這個人。陸西澤放心地把話說出口:“雖然我才十幾歲,說這個還太早,但我覺得還是得提前說一下。以后我肯定會遇到想要和對方相伴一生的戀人,在我遇到這樣的人之后,我希望我們能結束這樣的關系?!?/br>薛舒揚穿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對上了陸西澤灼亮的眼睛。這個少年很大膽,剛才還在他身下配合著他的索求,一轉眼就敢向他提出這樣的話。他會在意嗎?薛舒揚原想得到否定的答案,可他無法欺騙自己。在聽到陸西澤這樣說的一瞬間,他心里騰起一種難言的怒火。尤其是在陸西澤提起“戀人”時,薛舒揚很想再一次把陸西澤壓在床上狠狠教訓,讓他再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薛舒揚說:“不可能。”陸西澤一愣。他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薛舒揚俯身在陸西澤唇上吻了一下。在陸西澤沒回神之際,他的手再次在陸西澤身上游走,整個人也隨之欺了上去。原本他是覺得陸西澤還太小,沒法完全承受他的欲望,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是他小看陸西澤了。是他沒能做得陸西澤下不了床,才會讓陸西澤有膽子說出那樣的話。薛舒揚沒有再忍耐。陸西澤在薛舒揚沒完沒了的折磨之下眼淚直冒,看著有些可憐。薛舒揚一點都不憐惜。他吻咬陸西澤的耳朵,在陸西澤可憐巴巴地哽咽出聲的時候才淡淡說道:“結束不結束,由我說了算?!?/br>陸西澤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昏沉。直至感覺到薛舒揚已經(jīng)離開,陸西澤才再次睜開眼。陸西澤坐了起來。男人么,都一樣的。獨占欲,是男人的劣性根之一。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歡,都不允許別人覬覦,更不允許自己看中的獵物逃離。陸西澤赤著腳下床,走進浴室。他打開噴頭,讓熱水沖刷到身上的汗液和jingye。說實話,薛舒揚的床上功夫還不賴,至少他是有爽到的,算起來果然不虧。他閉起眼,運行起,身體的污濁仿佛隨著靈力的運轉排出體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舒舒服服地吸收著周圍的靈氣。薛舒揚沒有騙他,他體內的靈力果然提升了一個層次。沒想到他竟然可以躺在床上升級陸西澤洗掉身上的污物,裹起浴巾走到外面,直接躺回床上補眠。第二天一早,陸西澤醒了過來。感覺宋言在門外候命,陸西澤吩咐宋言進來替自己準備好衣服,裹好浴巾起床洗漱。出來時宋言的目光盯在他脖子上。陸西澤摸了摸,有點疼,可能還有點紅腫,肯定是薛舒揚干的好事。他笑瞇起眼:“沒事,昨晚有個采花賊半夜摸進來,在我身上留下了這些紀念品。別告訴爸爸,”他抬了抬下巴,“幫我配條圍巾。”宋言識趣地沒多問,找了條圍巾替陸西澤膝上,問:“少爺今天還要坐輪椅嗎?”陸西澤說:“要啊,為什么不要?!弊陷喴我院蟛挥米呗?,上哪都有人讓著,而且能讓漂亮妹子對自己心軟——更能讓敵人松懈。多好的道具來著,怎么能說扔就扔!他笑瞇瞇,“我還要靠它去哄小眉大人呢?!?/br>宋言:“……”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們少爺連無恥起來都特別可愛,有點明白陸家父母為什么無下限寵溺他了。*陸西澤照例坐著輪椅回校。已經(jīng)是深秋,不少人都裹起了圍巾,陸西澤的打扮倒是不出格。剛被推進學校,陸西澤就敏銳地聽到學生們議論得最多的一個詞兒:少年圍棋大賽。圍棋在國內早已不是熱門的東西,怎么突然有這么多人議論起這個來?陸西澤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會圍棋的,作為修真世家的后代,他們在很多方面的傳承都要比普通人好,至少在琴棋書畫方面是這樣。陸西澤讓唐語去打聽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沒一會兒,唐語回來匯報說:“這次少年圍棋大賽勝出會有巨額獎金,大家都躍躍欲試,還有人準備現(xiàn)學呢?!?/br>陸西澤總覺得不是那么簡單:“只是巨額獎金?”他看到好幾撮修真世家的子弟也在討論這個,照理說他們應該不缺錢才是。唐語順著陸西澤的目光看去,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報采集得不夠全面,再次離開陸西澤身邊去打聽消息。很快地,唐語帶回了新的內容:“原來除了巨額獎金,冠軍還可以和沈其秋前輩見面。沈其秋前輩在俗世是‘棋王’,在修真界也赫赫有名,據(jù)說世上沒有他解不了的局——這個局可不僅僅是棋局那么簡單?!?/br>陸西澤說:“聽起來確實挺吸引人?!彼D了頓,讓唐語再跑一次腿,“去打聽打聽葉昊天有沒有報名,如果他報了就給我也報一個?!?/br>陸西澤話剛落音,葉昊天的聲音就從他身后傳來:“陸西澤,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