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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符,“你要是遇到危險,就用這張符咒找我。”陸西澤愉快地收下。等把傳信符塞進(jìn)口袋了,陸西澤才問:“您沒手機(jī)嗎?居然還要用這種一次性的消耗品,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古代穿來的呢。”薛舒揚:“……”薛舒揚拿過陸西澤的手機(jī),把自己的號碼輸進(jìn)去,撥了一下。鈴聲在不遠(yuǎn)處響起,陸西澤循聲看去,只見一個老式翻蓋手機(jī)擺在那兒,看起來是十幾年前流行的款式。陸西澤暗暗咋舌:“您這手機(jī)看起來可真復(fù)古啊,市面上都淘不到同款了吧?”薛舒揚臉皮抽了抽。他說:“只要能用就行了?!狈凑氖謾C(jī)只有和醫(yī)院那邊聯(lián)系的功能。陸西澤若有所思。他笑瞇瞇地說:“您果然是個和時代脫節(jié)的人啊,一點都跟不上時代潮流?!?/br>薛舒揚說:“我為什么要跟潮流?”陸西澤說:“您活得可真累,一點趣味都沒有,每天不是泡在煉丹房就是泡在手術(shù)室,難怪整個人都這么無趣?!彼テ鹧κ鎿P的手,愉快地邀請,“我們?nèi)ゼs會吧?!?/br>薛舒揚沒想到陸西澤會提出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修真界的人雖然會和俗世有往來,但很少會和俗世中人那樣做事,約會什么的,想想就覺得和修士很不相符??蓪ι详懳鳚闪亮恋难劬Γ恢醯?,薛舒揚不想在里面看到失望。薛舒揚說:“怎么約會法?”陸西澤訝異。他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薛舒揚居然會答應(yīng)。薛舒揚瞧出了陸西澤的驚訝,心里有點不爽。難道這家伙根本沒想過他會答應(yīng),只是意思意思地開個口而已?薛舒揚說:“沒想好?”陸西澤眼珠子一轉(zhuǎn),馬上說:“第一次約會嘛,普普通通就好,現(xiàn)在出門正好過了十二點,我們?nèi)タ磦€午夜場電影吧?!迸c其讓薛舒揚折騰自己一整晚,還不如出去放松放松,至少自己身體不會受累。既然薛舒揚這么會裝,他當(dāng)然得好好練習(xí),免得在演技上輸?shù)锰珣K。陸西澤淡笑著掏出手機(jī),給自己和薛舒揚訂了兩張電影票?,F(xiàn)在沒什么新上映的大片,陸西澤隨意選了個叫的電影,一聽就知道是爛到家的爛片。這種奇葩題目,難怪只能排上午夜檔。陸西澤愉快地和薛舒揚一塊外出。薛舒揚不喜歡開車,自然由宋言代勞。瞧見宋言滿臉疲憊,陸西澤有點心疼,可憐他的美人心腹,得半夜陪著他出來和薛舒揚這煞星糾纏。陸西澤瞅著薛舒揚冷得能結(jié)成冰的神色,突然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薛舒揚為什么會答應(yīng)出來?難道是想哄哄他這個“爐鼎”,接下來采補(bǔ)起來更方便?最不可能的可能就是,薛舒揚和他zuoai做出了點感情,真心實意地想和他出來約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有趣了。陸西澤彎唇一笑,在抵達(dá)電影院后抱住薛舒揚:“我身上有傷,行動不便,你抱我進(jìn)去吧。”薛舒揚不理他。陸西澤也不強(qiáng)求,轉(zhuǎn)頭對宋言說:“那好吧,宋言你抱我進(jìn)去,輪椅推來推去太麻煩?!?/br>薛舒揚冷聲說:“自己走!”陸西澤說:“不行,我還得報仇?!彼寄亢俺鸬米约簣蟛潘??!?/br>薛舒揚面帶鄙夷:“你報仇的辦法就是裝殘廢?”陸西澤說:“反正我就是要裝。”殘廢多爽啊,不想走路都能耍賴。如果是平時,薛舒揚早把他弄死了??山裢硭赜心托?,伸手把陸西澤抱起來,從車?yán)锉Я顺鋈?。涼涼的晚風(fēng)吹來,讓陸西澤微微抖了抖,往薛舒揚懷里擠:“有點冷。”薛舒揚說:“我沒聽說過修煉的人會怕冷。”陸西澤一臉“你怎么這么孤陋寡聞”的驚嘆:“那你現(xiàn)在聽說了。”薛舒揚覺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居然覺得這家伙還挺可愛的。他輕輕收緊手臂,把陸西澤抱得更緊,手掌也握住陸西澤的手腕,將火系的靈力渡入陸西澤經(jīng)絡(luò)之中,溫養(yǎng)著陸西澤的經(jīng)脈。陸西澤的靈力主要是水系的,都說水火不容,兩個人的靈力卻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仿佛生來就密不可分。陸西澤心中警惕,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而是乖乖讓薛舒揚的靈力裹住自己全身經(jīng)脈。反正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掙扎什么的還是算了吧,倒不如好好看看這家伙到底準(zhǔn)備做什么。薛舒揚卻什么都沒做,只是用火系靈力讓陸西澤全身回暖,卻又不至于覺得熱。陸西澤覺得有些神奇:“我好像不冷了?!?/br>薛舒揚一句話都沒再說。前面薛舒揚給陸西澤治療沒怎么盡心,所以在陸西澤剛才說冷時,他就知道陸西澤的傷確實沒好全。剛才他所做的就是幫陸西澤把全身經(jīng)絡(luò)修復(fù)一遍,讓陸西澤的靈力能運行得更順暢。薛舒揚掂了掂懷中少年的重量,不由有些不滿意。太瘦了,這家伙看起來還挺正常的,在床上也不至于硌手,怎么抱起來就這么輕?薛舒揚說:“平時都不吃飯嗎?”薛舒揚隱含關(guān)心的話讓陸西澤愣了愣。接著他說:“怎么可能,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飯的,”陸西澤忍不住抱怨,“就是宋言和唐語總說我這也要忌口那也要忌口,吃起來沒滋沒味的,沒意思?!?/br>薛舒揚說:“你要是不那么沖動,怎么會中了別人的激將法。”如果不是受了傷,自然就不需要忌口。陸西澤嘆息:“沒辦法,現(xiàn)在流的淚,都是以前腦子進(jìn)的水。”薛舒揚:“……”薛舒揚抱著陸西澤入內(nèi),在工作人員悄然的窺視啊之中將陸西澤帶進(jìn)放映廳。整個放映廳沒有別的人,只有他們兩個觀眾。薛舒揚將陸西澤抱到座位上,說:“你挑的什么電影?”陸西澤說:“這電影叫,一聽就知道很有內(nèi)涵,和我們的修身生活緊密結(jié)合。他的內(nèi)容必定妙趣橫生,讓我們欲罷不能。”薛舒揚說:“聽起來還不錯?!?/br>放映廳里的燈光驟然熄滅。周圍一片黑暗。陸西澤笑瞇瞇地伸出手,在暗中緊握著薛舒揚的手掌,并把交握的手?jǐn)R到薛舒揚的大腿上。很快開始播放。和陸西澤所說的完全不同,這片子一點內(nèi)涵都沒有,開頭是粗糙的山村畫風(fēng),后來男主出了山村,很快遇到不少女人。男主愉快地周旋在不同女人之中,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