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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通的師徒,陸西澤有疑問,薛舒揚會解答;薛舒揚也一改以前的蠻橫,沒再對陸西澤做任何越過界限的事。時光飛逝,陸西澤在俗世之中很快迎來了高考。薛舒揚這樣的金牌醫(yī)生,居然跑來給他們這批準(zhǔn)高考生做體檢。陸西澤警惕地盯著薛舒揚。薛舒揚說:“我只是不想你在別人面前脫光光。”體檢里可是有這么一項的。意思是在他面前脫光光就沒關(guān)系?薛舒揚見陸西澤像只滿心防備的小鹿,不由拿出了帶過來的點心:“你上次吃了這家,覺得挺好吃的,我來的時候就再買了一些。別擔(dān)心,我沒讓你脫光,既然是由我來做的話,那些檢查就不必了?!标懳鳚缮砩嫌心膲K是他沒檢查過的?陸西澤也想起那段不怎么美好的“檢查”時光。他瞪了薛舒揚一眼。薛舒揚說:“難道你想去讓別人給你檢查?”陸西澤想想還是算了。雖然對于醫(yī)生來說這只是常規(guī)體檢,而且一般都是男醫(yī)生檢查男醫(yī)生,也沒什么好別扭的,不過要是需要來個指檢什么的,肯定不太舒服。既然可以“合法逃避”,他才不會傻傻地去做呢。陸西澤坐下吃點心。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薛舒揚居心叵測。不管去做什么事,薛舒揚總能給他捎來一些吃的。難道薛舒揚是想把他喂胖點?陸西澤嘗了塊酥松的點心,覺得那香酥的味道綻開在每一個味蕾上,感覺棒極了!陸西澤不由微微地笑瞇起眼,夸道:“不錯!”薛舒揚深深地望著他:“喜歡就好?!?/br>陸西澤對上薛舒揚幽深的目光,心臟突然漏跳了兩拍。他覺得自己特別沒原則,特別沒立場,意志特別特別不堅定,薛舒揚只是給他帶了點點心,他竟覺得薛舒揚挺好的,又英俊,又高大,器大活還好,沒事睡一睡還能在床上升升級,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床上按摩用品。陸西澤又往嘴里送了一塊香甜的軟糕,吃完之后眼睛一轉(zhuǎn),笑瞇瞇地對薛舒揚說:“我記得你好像不愛吃甜的?!?/br>薛舒揚說:“對,我不愛吃?!?/br>陸西澤伸手摟住薛舒揚的脖子,用力地親上薛舒揚的唇,把嘴巴里的香甜味道都送到了薛舒揚嘴里。薛舒揚心臟猛跳。陸西澤環(huán)抱住薛舒揚,說道:“那怎么辦,我很愛吃。以后接起吻來你豈不是很難受?”他說得很苦惱,語氣卻一點都沒有苦惱的意思,反倒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雖然我不愛吃甜的,”薛舒揚說,“可是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作者有話要說:【收服雙面醫(yī)生·完】又寫完一個故事啦?。?!大家么么噠,寫的時候其實不知道大家看著會難受,還是讓陛下有記憶比較好,一切都可以當(dāng)情趣(。接下來的世界兩個人都恢復(fù)記憶啦,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百萬字(不第176章番外:不再見它是只野狼,被采藥的兩個人撿回去養(yǎng)。不知為什么,它總覺得那兩個人有點眼熟。跟著他們回到家后,它發(fā)現(xiàn)自己能聽懂人類的語言。慢慢地,它知道了,這家人姓陸,撿回它的人叫陸西澤,看起來很年輕,卻是陸家的家主。而另一個人,叫薛舒揚。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它渾身的毛發(fā)都豎了起來。它總覺得這個名字不該屬于這個人,這個名字不是別人的——感覺這東西,就是這么莫名其妙。它對薛舒揚有著極大的惡意,薛舒揚也對它有極大的惡意,通常絕對不會讓它接近陸西澤。陸西澤呢,雖然喜歡它,但也不因為薛舒揚的阻撓而生氣,反而微微地笑著,仿佛覺得薛舒揚吃醋阻撓的樣子很有趣。它看出來了,陸西澤和薛舒揚是雙修伴侶,而且在這段感情之中,薛舒揚是先愛上的那個。陸西澤高考成績很不錯,但沒去外地上大學(xué),反而找了個本地大學(xué)。在陸西澤不間斷的丹藥投喂下,它從普通野狼變成了一只靈狼,可以幻化出不同的形態(tài)。比如變成一只小小的摩薩耶。陸西澤喜歡它雪白雪白的樣子。它雖然不喜歡那種弱小的外形,可既然陸西澤喜歡的話,它可以變化成任何形態(tài)。每次看到陸西澤,它都不愿意挪開目光,它喜歡看到陸西澤臉上的任何表情,開心的,惱火的,促狹的,興致盎然的,什么它都喜歡。真的太好了。這個念頭莫名地出現(xiàn)在它腦海。接著它感覺有眼淚從自己眼眶里涌出去。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只狗在流眼淚。它用爪子把眼淚抹掉,繼續(xù)定定地趴在窗邊看著陸西澤。陸西澤正在做實驗,專注又認(rèn)真,手不帶絲毫顫動。不多時,藥液的萃取就成功了。圍攏在陸西澤周圍的學(xué)生們滿臉驚嘆,明明陸西澤是最年幼的,他們看向陸西澤的目光卻充滿了景仰和敬慕。陸西澤就該這樣的。它這樣想著,視線又有些模糊。陸西澤就該這樣的,活得肆意又飛揚,值得所有人愛慕。陸西澤不該被傷害、被踐踏,不該變成冷冰冰的尸體。它感覺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冷冰冰,對,冷冰冰,不管抱著多久,不管想了多少辦法,那具軀體都一點點冷了下去,又僵硬又冰冷,沒有絲毫生氣。它,想起來了。它才是“薛舒揚”。陸西澤是他的,陸西澤是屬于它的。一切都是誤會,是他錯信了別人。他不該那么愚蠢,相信別人而不相信陸西澤;他不該那么愚蠢的,明明他和陸西澤才是最親近的人,卻因為種種偏見而往陸西澤胸口刺出一劍。他只是想給陸西澤一點教訓(xùn)而已。讓陸西澤聽話,讓陸西澤乖順,讓陸西澤不敢再想著離開他去找什么meimei、不敢再想著和什么人見面。他只是想給陸西澤一點教訓(xùn)。即使是直刺胸口的一劍,他也可以救活的,他可以很輕松地保住陸西澤的性命,然后讓陸西澤明白自己的生死由誰掌控著。可是陸西澤以血和性命起誓,永生永世再也不與他相見。永生永世不再見。他抱著那具冰冷的尸體靜靜坐了很久,時光仿佛已經(jīng)靜止了,沒有白天,也沒有夜晚,他的腦海里只剩下陸西澤最后流出的血和淚。陸西澤哭了,以前不管是遇到什么事,陸西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