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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聲喊道:“五殿下?!?/br>姬瑾榮伸出小短手抱了抱徐清澤。年紀(jì)小就是好,做什么都沒顧慮。徐清澤心中軟和一片。徐丞相這才發(fā)現(xiàn)到姬瑾榮跑了過來。見姬瑾榮抱住徐清澤,徐丞相有些驚奇。他記得他兒子以前好像不曾見過這位五殿下?這時皇帝姬禹也注意到姬瑾榮開溜了。姬禹也不生氣,反倒笑著打趣:“阿瑾這孩子,見到長得好看的人就愛抱,前幾天鐵川帶著霆鈞進(jìn)宮,阿瑾也抱上去了。這是清澤吧?看來阿瑾很喜歡你,見了你都不要霆鈞了。”魏鐵川是魏霆鈞父親,就坐在徐丞相對面。姬瑾榮從徐清澤懷里抬起頭,瞅見魏霆鈞臉色奇臭,坐在那兒看著他,好像想把他從徐清澤身上扒拉下來。聽到姬禹開的玩笑,姬瑾榮覺得他這位父皇還是挺敏銳的,一下子捅中了馬蜂窩。姬瑾榮麻溜地從徐清澤身上下去,只伸手抓住徐清澤的手掌。他一直擔(dān)心徐清澤徹底消失了,若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實在難以接受?,F(xiàn)在知道徐清澤還在,姬瑾榮自然想多和徐清澤待一會兒。直至姬禹遣內(nèi)侍過來讓他入席了,姬瑾榮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阮靈韻身邊。阮靈韻向來縱容他,也不生氣,反而趣問:“你是更喜歡霆鈞哥哥,還是更喜歡清澤哥哥?”姬瑾榮不假思索地說:“都喜歡!”第二日,姬瑾榮就在讀書的地方看見了魏霆鈞和徐清澤。魏霆鈞臉黑如炭,徐清澤笑容滿面。第204章收服鎮(zhèn)國將軍(四)很多事往往就是因為一步之差,便會往不同的方向發(fā)展。姬禹是薄情的,但也是多情的,當(dāng)他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恨不得把一切都給對方。如今他愛極了阮靈韻,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了。姬禹沒說虛話,他琢磨了一下,便找了由頭把皇后和太子給圈禁起來。對姬禹這樣的人來說,后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這么做。姬禹傻,阮靈韻不傻。她從小被當(dāng)成男孩來養(yǎng)著,別家女子不會接觸的武技和權(quán)謀她都學(xué)全了。后宮雖不是朝廷和戰(zhàn)場,阮靈韻應(yīng)對起來卻綽綽有余。她甚至還有閑心替姬瑾榮爭取來兩個玩伴。同為“玩伴”的魏霆鈞和徐清澤相對而坐,都看對方不大順眼。魏霆鈞自不必說,他看姬瑾榮身邊的人都不順眼,恨不得姬瑾榮身邊只有自己一個;而徐清澤雖有兩世記憶,卻只是旁觀般粗略地“夢見”過,對姬瑾榮這個未來君主他是喜歡的,對魏霆鈞可就不那么喜歡了。作為臣子,這魏霆鈞也太放肆了些。徐清澤這樣想著,便對姬瑾榮說:“殿下,這些天竹溪先生在城南講學(xué),我向其他人求了些記錄,你可要看看?”竹溪先生是有名的大儒,他的所學(xué)博而不雜,什么事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他行蹤飄忽不定,常年游走各地,時不時聚眾講學(xué)、探討學(xué)問。姬瑾榮自然聽說過竹溪先生的名頭。比起竹溪先生的學(xué)問,他更看重竹溪先生的才能。這竹溪先生最厲害的不是講學(xué),而是水利!他目光一亮,說道:“聽說竹溪先生有三道難題,他說誰若能解出來,他便聽命于誰——我的幾個哥哥好像都很感興趣。”徐清澤說:“正是如此!那三道那題我也叫人抄來了,殿下你若是能解,我便替殿下送去?!彼趬糁幸惨娮R過竹溪先生的能耐。于是兩人湊在一起解決那三道難題。那其實是三道刁鉆的算術(shù)題,以姬瑾榮多個世界積攢下來的知識來應(yīng)對,其實也不算太難,不過推算過程還是需要點時間。徐清澤精通算術(shù),默契地在旁協(xié)助,兩人不到一個時辰便將難題算完了。姬瑾榮這才發(fā)現(xiàn)魏霆鈞從頭到尾都沒吭聲。他抬眼看去,魏霆鈞正老僧入定般坐著,雙眼閉合,仿佛在閉目養(yǎng)神。這家伙眼角耷拉著,唇角也耷拉著,渾身上下都透出一種“我很不高興”的氣息。姬瑾榮有點小心虛。他與徐清澤能成為好友,自然是因為他們的興趣與性情都很契合。乍見徐清澤,他心里高興,一不小心就忘了魏霆鈞也在旁邊。徐清澤一直關(guān)注著姬瑾榮兩人,瞧見姬瑾榮的表情,他哪會不明白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依然沒變。徐清澤嘆息一聲,收起桌上那疊復(fù)雜的演算稿紙,說道:“那我先去拜訪竹溪先生?!?/br>“麻煩清澤了。”姬瑾榮邊說邊送徐清澤出門,“明日再見?!?/br>徐清澤點頭,讓姬瑾榮不必再相送。姬瑾榮感覺魏霆鈞已經(jīng)睜開眼,而且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他巴不得送徐清澤出宮門。可惜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姬瑾榮老老實實地折返,屏退內(nèi)侍和宮女,手腳并用地爬上魏霆鈞的膝蓋。見魏霆鈞抿著唇看著自己,神色滿是氣悶,活脫脫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姬瑾榮覺得新鮮又有趣。他伸出軟乎乎的小短手,在魏霆鈞臉上捏來捏去,軟聲問:“生氣了?”魏霆鈞就著姬瑾榮的手咬了一口。咬得不重,但還是疼得姬瑾榮快要飆淚。姬瑾榮怒瞪他:“你屬狗的嗎?居然咬人!”“你一直喜歡他?!蔽忽x抱著姬瑾榮,“以前你就那么喜歡他,每次他進(jìn)宮你都很高興。你會和他聊很久,連自己累了都不知道?!?/br>就像剛才那樣,姬瑾榮和徐清澤永遠(yuǎn)有著聊不完的話題。那些話題他都不懂,所以一句話都插不上。他想過要去了解那些東西,可是根本學(xué)不來,他對那些東西沒興趣,更沒天賦學(xué)好。姬瑾榮笑瞇起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笨?”魏霆鈞又想咬他。“我是很喜歡清澤?!奔ц獦s環(huán)抱著魏霆鈞的脖子,“我也很喜歡你。這兩種喜歡是不一樣的,我喜歡清澤,是喜歡和他聊聊學(xué)問、聊聊朝政,聽說他要娶妻我會為他高興。你不一樣,”姬瑾榮親了他一口,“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歡,如果有一天你告訴我你要娶妻生子,我絕對不會祝福你。我會叫上一伙人抄起刀子去把你給剁了!”聽著姬瑾榮直白而坦蕩的話,魏霆鈞心里那一丁點惱火霎時間煙消云散。懷里這家伙永遠(yuǎn)有辦法讓他氣不起來。到底是在宮里,他們不能擺脫內(nèi)侍的視線太久。魏霆鈞抱著姬瑾榮往外走,去校場那邊教姬瑾榮練槍,槍是命人定制的小槍,比正常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