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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nèi)預存萬兩以上,也可直接成為至尊會員。店內(nèi)每季更新不同款式的產(chǎn)品,做成圖文冊子,免費發(fā)放給所有會員。每季增加限量產(chǎn)品線路,只做多少款。唯有會員有資格購買。 另,倘或是至尊會員,若為女眷,可在耳環(huán)手鐲等各大首飾中選一樣,店里獨家定制特別版,作為會員生辰賀禮。此款式天下獨一份,往后不會再做。若為男子,可改成印章或是扇墜等?!?/br> 掌柜聽得入了神,能被皇子賞識成為一店之長,自是有點本事的。林硯才剛開了個頭,他已聽出了幾分門道。 以如今京中各大權(quán)貴富戶之家的攀比之風,只要一家成了會員,自會有許多不想屈居人后的爭先恐后想成為會員。 并且林硯說的是以每年的銷售金額為準,那么也就是說,為了保證自己的會員身份,他們還需每年都在店內(nèi)消費高額度。這就更保障了往后的龐大客源。 掌柜面上一喜,正待仔細再聽,卻見林硯已沒了要再說的意思,隨手挑了一張黃石一拋握在手里,“就這個吧。雖算不上最好的,卻也夠了。改明兒我自己學著刻個章子玩玩?!?/br> 掌柜意猶未盡,很是有些不舍。林硯注意力卻早已不在這上頭,倒是瞧見了掌柜身后高柜上擺放的一面玻璃鏡子,“咦”了一聲,喜道:“那個怎么賣?” “這位公子,實在對不住。這面玻璃鏡子只有一塊,東家自己留下了,只還沒拿走。卻是不賣的?!?/br> 林硯摸了摸鼻子,好吧,他總不能和九皇子爭,便道:“就沒有別的了?” “公子說笑了。這是西洋來得稀罕玩意,哪里這么好得?那巴掌大的一年才得幾塊,像這個幾尺大的,更不易了?!?/br> “作甚稀罕人家西洋來的東西,咱們自己做不就好了!” 話音一落,一華衣男子從內(nèi)室轉(zhuǎn)出來,冷哼,“說得輕巧,你倒是做出一塊如這般無色純凈,連半點氣泡和斑點都沒有的出來給我瞧瞧?” 林硯聳肩,“也不是不可以?!?/br> 華衣男子一呵,“大言不慚!” “五分生石灰,十分純堿,十四分石英砂或河砂,七十到七十二分的石英石。通過高熱度的溶制吹氣冷卻,自然能成。不過,我終究是紙上談兵,具體總要試個十來回?!?/br> 試個十來回,說的如此輕松,必是胸有成竹的。 華衣男子一震,沒料到他果然知道配方,而且竟這么輕易說了出來。要知道,現(xiàn)今玻璃價格堪比寶石玉器,如此日進斗金的生意路子,他毫不在意? 正狐疑之時,只聽外頭一陣馬鳴長嘯,夾雜著人群慌亂無章地叫喊。林硯走出去,便見一馬在街上橫沖直撞,行人驚嚇逃竄,旁邊三四個侍衛(wèi)鞭馬急追,后頭一位錦衣少年大喊:“把雪花驄給我抓回來,不許傷了它!” 后一句出來,前頭本劍已出鞘快要揮過去的侍衛(wèi)收了劍,起身一躍跳上馬背,拉住韁繩??上?,馬兒性子烈,似乎是此前受過驚嚇,這般一來更加暴躁,無法安撫,沒一會兒,侍衛(wèi)便被摔了下來。馬兒的脾氣也越發(fā)厲害了。 馬蹄肆意亂踏,行人慌不擇路,互相推搡。一個女童不知怎地被推出了街面,摔倒在地,眼見馬兒直面而來,侍衛(wèi)們一個個圍著馬兒團團轉(zhuǎn),投鼠忌器,束手無策。 刀光火石之間,林硯皺眉,趁侍衛(wèi)不備,身形一躥,拔下其佩劍順著馬兒沖過來的方面,以劍面相迎,自上而下砍過去。 嘩啦一聲。鮮血四濺,馬身癱倒,馬頭自脖頸斷裂,咕嚕嚕滾出數(shù)丈。 作者有話要說: 原創(chuàng)人物會一個一個出來。 華衣男子不難猜。 錦衣少年,你們可以猜猜是哪家的。 原著里沒有寫這個人,但是他們家出現(xiàn)過多回。甚至后來還是造就十二釵中某釵結(jié)局的重要原因。 第10章 南安王世子 啊—— 路人尖叫不絕于耳。那尸首異處的模樣也著實可怖。林硯但覺手上一痛,這才發(fā)現(xiàn)由于方才的力道,虎口被震裂了些許。他反手倒握劍柄遞給先前那個護衛(wèi),“好一把利刃,可惜了!” 護衛(wèi)一愣,這聲音冷得都能聽到冰渣子碎地的聲音,尤其那句可惜了。有利刃在手,卻枉顧他人性命,豈不是可惜了這等好兵器? 他面色一肅,猶疑著接過,“多謝公子!” 秋鳴白著臉小跑過來,瞧見林硯身上的血,唬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下去,“大爺,您沒事吧?” “放心,這是馬的血,不是我的。” 秋鳴拍了拍胸脯,驚魂未定。適時,那后頭的錦衣少年趕了上來,見著馬兒尸體大怒,“誰殺了我的雪花驄?” 人群又退了兩步,大家眼光不約而同看向林硯。 錦衣少年怒目而視,“馬是你殺的?” 這態(tài)度,別說林硯,便是秋鳴也來了幾分氣,迎面直視,“是又如何?你的馬發(fā)瘋一樣亂跑,差點傷著我們家大爺,你還有理了!” 那錦衣少年鼻子一哼,揚起馬鞭就甩過來,幸而林硯眼疾手快,將秋鳴一拉躲了過去。 少年的鞭子落了空,更氣了,“哪里來的狗奴才,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我這是草原上過來的馬,性子烈上幾分也是有的。訓幾天就好了!可你們偏偏殺了它!你可知,這可是萬里挑一的良駒!我今兒早上才花一千兩銀子買來的!” 林硯橫眉冷對,“你這馬兒價值千兩,不知在你眼里,這些人值多少?” 少年怔愣,環(huán)視了眼四周,卻有好些抱胳膊抱腿傷了的,他眼睛一掃,示意跟著的護衛(wèi),“給他們每人五兩銀子看病!” 林硯關節(jié)寸寸發(fā)白,“五兩銀子,公子好大方!” 少年蔑視一眼,“他們還沒死呢,我的馬卻死了!” 林硯咬牙,指著仍然躺在地上,已經(jīng)嚇得慌了神的女童說:“那若是死了呢?” 少年瞧這那女童,渾身臟兮兮的,衣服破敗不堪,乃是個乞兒,忽然便笑了,“一個小乞丐,也配和我的雪花驄比?” 人命如草芥! 林硯一口氣賭在喉頭,卡得差點呼吸不過來,偏那少年倒比他還理直氣壯,“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京城哪里跑來這么個沒見過世面,不懂規(guī)矩的小子,竟敢在我的地盤,當街殺我的馬!” 秋鳴搶先擋在林硯身前,一副拼死護主之勢,雙方劍拔弩張。 一人打人群里艱難鉆進來你,站在中間,伸手攔住,“誤會,誤會!霍世子,這是我姑母的兒子,打揚州過來,到京才第二天,不認得你,也是常理?!?/br> 霍世子?能當?shù)闷疬@個稱謂的,除了南安王的嫡子,京城別無二家。林硯微微皺眉,怪不得如此囂張。 霍燁眉宇一蹙,目光在賈璉和林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