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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也是為此。天下賦稅,半數(shù)出自江南。 雖然林大人調任揚州這些年鹽稅大有提升,如今國庫余銀尚可,卻還要維持境內各方旱澇蝗蟲等天災。倘或出兵,軍餉怕是有些難辦。況且,與北戎一戰(zhàn),一旦開始,便非短期內能解決。糧草不濟,乃兵家之大忌?!?/br> 司徒岳長大了嘴巴,“你是說,玻璃?能有這么大的作用嗎?” “未必沒有。只看如何運作了。況且這只是其一?!?/br> “那其二呢?” 司徒嶺眼中欣賞之意愈甚,“邊關并無望遠臺。你可還記得,小時候你曾得過一只望遠鏡?我曾聽人說過,洋商帶來販賣的之勢可觀尋常目力十倍以上的玩物。而有一種,其望遠之能,在人之目力百倍以上?!?/br> 司徒岳瞬間站了起來,與司徒嶺對視一眼,很顯然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司徒嶺輕輕拍了拍司徒岳的肩膀,“走吧,我們進宮!” 作者有話要說: 司徒岳:你簡直掉錢眼里去了。 林哥哥:彼此彼此,錢嘛,哪有人嫌少的! 司徒岳:呵呵,這么愛財,玻璃方子你還外流了! 林哥哥:你當我想??!這么大的買賣,林家吃不下,不能當這個出頭鳥!我的心在滴血!這流失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PS:關于穿越者十之八九會弄的玻璃等東西,男主也不能免俗。請大家看個高興就好,不要深究這些東西在古代是否能弄出來。 不說別的,但說玻璃,從目前考古出來的物件來看,玻璃并非外來物,而是我國早期便有的。出土文物的玻璃杯,甚至可追溯到很久之前,大約是在青銅時期之后。比我們想象的都要早。 但本文設定依舊是外來。背景為前些年海運貿易平凡,帶來了許多西洋物件和文化。 可后來實行海禁。路子斷了。西洋的風氣文化還沒有對本土造成轉變和影響。 所謂海禁,也并不是說,完全沒有洋人來往,只是十分稀少。 歷史上也是如此。閉關鎖國時期,也并不是說完全沒有外來人的。 只是由于政策問題,沒有形成正常的有利的雙方貿易往來體系。 要和大家說個事。我最近公事私事都比較多。之前也有在讀者評論回復。 正值人生大事期間。國慶訂婚,元旦結婚。訂婚宴相對比較簡單,結婚很麻煩。 所以,十一前后,我要準備訂婚以及選禮服,拍婚紗照什么的。畢竟訂婚后離結婚就只有兩個月。比較趕。我們還什么都沒有選,都打算在十一假期這個時間段搞定。 這個搞定之后,我大概能歇一陣。然后元旦前,又要忙一陣。 所以,請允許我這段時間一周斷更那么兩三天……這陣忙過,差不多十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我就沒那么忙了??梢詧猿秩崭?。 第16章 賈母壽誕 又一日。正是賈母壽誕。 不論司徒嶺與司徒岳如何行事,蘇家甄家之事又鬧得什么模樣,都與賈家沒有太大的關系,壽宴依舊風風火火地展開了,一絲兒都沒受影響。 一大早,闔府上下開始拜壽。先是賈赦賈政等文字輩,再是玉字輩。 林硯倒是拜了兩趟,本不必這么麻煩,可林硯堅持,賈母也便笑嘻嘻應了。一趟是代賈敏的,獻上了林家的禮。另一趟是自己,隨的賈璉寶玉,起身時獻上了一條抹額和一幅畫。 賈母奇道:“方才不是送過壽禮了嗎?” “那是父親母親的,這是我們小輩的。抹額是磬兒親手描的花樣選的針線。只她還小,已開始學著做,卻還不大會,母親幫了許多。她叫我同老太太說,還請老太太不要嫌棄。改明兒她會了,一定給老太太親手繡一個。 這畫兒是我畫的。我也沒別的長處,本想給老太太寫一副拜壽圖,可惜一筆字太差,拿不出手。只能畫了這個。” 賈母連道了幾聲“好”,笑著打開,才發(fā)現(xiàn)這乃是一副百子賀壽圖。正中坐著的豈不就是賈母?這還罷了,便是下首跪拜磕頭的,雖則人物小了些,卻也可見為首的乃是賈赦賈政的模樣。個個惟妙惟肖。 眾人驚呼出聲,賈政奇道:“外甥這畫倒是與尋常的不同?!?/br> 林硯點頭,“我用了些西洋的畫術在里頭。” 賈政眼中含著欣賞,“不錯不錯!西洋畫我見過,確實如此。” 王熙鳳言道:“林表弟果然有心,單這一手把我們都比下去了。不僅孝順還有才,怪不得老太太喜歡?!?/br> 賈母一張臉喜開了花,“可見,你們也怨不得我偏心!” 王熙鳳捂著嘴笑,“是,老太太就是偏心,那也是應該的?!?/br> 一句話,哄得賈母滿心歡喜,立刻使人將墻上的一副山水圖取了下來,把林硯的掛了上去,還是正堂,來往之人都可見著的。這下倒弄得林硯不好意思了。 緊跟著,賓客們陸續(xù)來了。林硯不好在內宅呆下去,隨著賈璉去了外頭。誰知不到半個時辰,便又被賈母差人請了回去。 到時,正聽到里頭,南安王府老太妃和王妃與賈母閑聊。 一進門見了禮,王妃一雙眼睛便直往林硯身上打量,隨后笑著稱贊,“不愧是老太太的外孫,瞧這通身的氣派,京里大半公子都有被比下去了。” 林硯嘴角微抽,他氣派不氣派和賈母有毛線關系?還有,你這么親熱真的好嗎?我們有過節(jié)啊,有過節(jié)! 王妃渾然不知林硯心底吐槽,笑嘻嘻拉了林硯過去,“之前燁兒頑皮胡鬧,叫你受委屈了?!?/br> 林硯目瞪口呆,咦,這態(tài)度不對??!不應該是興師問罪嗎? 王妃又道:“聽說你去歲已中了秀才?” “是!” “十二歲的秀才,倒是難得。”王妃轉頭又看向墻上的賀壽圖,“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倒有這等才學。” 林硯越聽越覺得不對,只規(guī)規(guī)矩矩回:“雕蟲小技,不過盡一份孝心罷了。也就外祖母不嫌棄,還掛在這?!?/br> 王妃笑了,轉過身便與賈母說:“老太太這外孫我是越看越喜歡,不知如今可定親了沒有?” 一般在古代這么問,不是想結親,便是想保媒。林硯心里咯噔一下,目光悄悄往四周一瞄,便見屏風后透出來的一角女式衣裙。 如果沒記錯,南安王家有個女兒,與他差不多大。 林硯立時有了計較,只聽賈母回答:“倒是不曾聽他定了親?!?/br> 林硯眨了眨眼,接口說:“王妃不知,我母親懷我的時候,脈象不大好。好幾次見紅,大夫都說怕是保不住了。母親憐我,不愿放棄,前往西山寺祈求佛祖,倒是有幸遇到了明遠大師。 大師醫(yī)術了得,慈悲為懷,替母親把脈用藥,這才好轉叫我活了下來。彼時,大師曾給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