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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仕!” 看著霍燁腮幫子氣得都鼓了起來,配著那紅彤彤的顏色,宛如一只烤熟了的蝦子。林硯眉飛色舞起來。 跟我斗!爺像是你隨便可以踩的受氣包嗎? 動武?爺手里握著皇上給的令牌,你不敢動爺一根汗毛。KO! 動文?那就更不用想了,簡直秒殺!KO! 林硯大嘆:感謝老天給他的良好的記憶力,也感謝林如海早年的抄書懲罰。那可是他一堆一堆的血淚史啊。 啪啪啪。 但聞一陣掌聲,眾人循聲看去,便見一人身著蟒袍走過來,其后跟著國子監(jiān)祭酒李守中和主事兼夫子閆炳懷。 林硯神色一閃,低下頭去同大家一起行禮,“見過敏郡王!” 敏郡王,皇五子,司徒峰。甄家的后臺,林家的死對頭。 林硯心道:冤家路窄。司徒峰卻笑了起來,伸手將林硯扶了起來,“本王早就聽聞林大人才名,便是父皇也經(jīng)??滟?。今日一見,才知虎父無犬子。” 林硯差點舉手掏耳朵,他認知中的五皇子可不是這么個性子。親,你忘了,林家才剛給了甄家狠狠一擊。江南大換血,其中落馬斬殺的大半甄派官員可都是林如海的手筆呢! 五皇子,你對我這么熱情真的好嗎?這是鬧哪樣? 林硯心頭打鼓,面上卻還是笑著應和,“不敢當?shù)钕驴滟?,論語本就是啟蒙之始,小兒家都會的東西?!?/br> 司徒峰搖頭,“這可不一樣。天下幾人能將哪個字在哪一頁哪一行哪一個記得如此清楚?聽說你去年已過了院試?但觀你對這論語的態(tài)度便知,其他方面自也是不差的。本王倒是很有些期待梅園文會了。” 梅園文會,那是個什么鬼? 可惜司徒峰壓根沒打算給林硯科普,目光掃了霍燁為首的一眾,臉色一點點黑下來,鼻間冷哼,“李大人,看來這國子監(jiān)卻是有些不像樣,是該整治整治了?!?/br> 額?司徒峰這話怎么看起來像是在幫他? 林硯疑竇叢生。 李守中卻是被這話嚇得青筋大跳,慌忙躬身應是。 司徒峰沖林硯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李守中自是隨后跟著,閆炳懷卻留了下來。 今日第一堂乃為他授課。 林硯一頭霧水。誰來告訴他,五皇子這是發(fā)了什么瘋!尤其那最后一眼的邪魅笑容。 林硯忍不住打了個戰(zhàn)栗,事出反常必有妖!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給大家排個雷。此文為作者盡興之做,沒那么多講究。 由于背景架空,可能會出現(xiàn)主角盜用名人名言或者詩詞文獻等情況。 不過不多,只在少數(shù)場景出現(xiàn)。 如果對此不喜的,我在這說聲抱歉。 第33章 五皇子 閆炳懷。永寧三十四年進士。學識淵博,教學嚴厲,脾氣火爆。不知是真被霍燁等人氣到了,還是因司徒峰的話覺得國子監(jiān)丟了臉面,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吹胡子瞪眼,一上臺直接拍案訓斥,口沫橫飛。 直罵霍燁等人不思進取,仗著恩蔭名額被家里人送進去,長輩望他們成器,他們卻成日不知進取,只知欺負同窗。這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然后又開始了長篇大論,為了證明國子監(jiān)是正經(jīng)讀書的地方,不是他們來瞎混的地方,說起了太/祖的創(chuàng)辦史,緊接著又說到太/祖留下給勛貴家的恩典。 霍燁等人雖不以為然,卻也沒當場發(fā)飆。他橫行霸道只對學子,不對夫子。 夫子就算忌憚南安王府,未必真敢把他怎么樣,但他也不敢造次。畢竟國子監(jiān)的夫子都是陛下欽點的。別說天地君親師為古人看重,但就“皇命”這點,霍燁也得小心掂量。 “家里送你們來是為的什么,你們讀書又是為的什么?” 這是一個好問題。林硯恍惚間看到了前世老師在講臺上痛心疾首的身影。 左邊傳來噓噓聲,林硯轉(zhuǎn)頭,便見柳尚元擠眉弄眼壓低身子湊過來,“你今天可給大家出了口氣。平時霍燁在國子監(jiān)耀武揚威慣了,早有人瞧不下去呢。” 嗯,好吧,現(xiàn)在連課堂上交頭接耳都有了。還是柳尚元這等學霸尖子生。越發(fā)和現(xiàn)代相似了。 林硯忍著笑打趣,“大家?這里面也包括你嗎?難道霍燁連八公子弟也照樣不給面子?” 柳尚元露出一抹苦笑,“你就別取笑我了。如今的八公哪里能和當年比?!?/br> 林硯想到了同樣身為八公之一的賈家在他殺了霍燁的雪花驄時的態(tài)度,神色一沉,收起了玩笑之意,不再哪壺不開提哪壺,正色道:“五皇子怎地來了國子監(jiān)?” 柳尚元微微皺眉,身子再側(cè)了側(cè),聲音更低了幾分,“國子監(jiān)如今是個什么情形,想來你也看見了。如今大多人家寧可去書院。來國子監(jiān)的八成可分為兩種人。 一種霍燁這類,勛貴子弟,權(quán)當來沾個光,混個國子監(jiān)出身的名聲。二種寒門或是小官之家,想借著國子監(jiān)的優(yōu)越人脈往上爬?!?/br> 國子監(jiān)歸朝廷直屬,接近權(quán)力中心。這點林硯很理解。他點頭說:“還有另外兩成呢?” 柳尚元笑起來,“國子監(jiān)只是這幾年風氣不好,但各夫子卻都是有真才實學的?!?/br> 林硯明白,這是瞧中了國子監(jiān)的教學師資。 柳尚元一嘆,“皇上想來也是看著國子監(jiān)越來越不像樣,有意整改,將這差事交給了敏郡王?!?/br> 林硯一震,看向柳尚元。 柳尚元聳肩,“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沒什么門路打探。不過是今日一早,我去幫夫子整理前日考核的卷子,正好聽聞李大人在談論此事,言說今早皇上剛下的令,卻沒想到五皇子這般著急,這便來了?!?/br> 果然,學霸還是有優(yōu)勢的。得入老師辦公室,方便探聽消息。 “林硯!你站起來!” 林硯一抖,猝不及防被點名。他有點慌!運氣怎么這么衰! “莫以為你背的了論語就有多了不起,夫子堂上講課,你在做甚!” 林硯頭皮發(fā)麻,轉(zhuǎn)頭看柳尚元,柳尚元卻早已端正了一副認真聽講的姿態(tài),好似不關(guān)他的事一般。林硯咬牙。 “你來說說,你為何入的國子監(jiān),為何來讀書!” 為何入的國子監(jiān)?額,皇上讓入的,他能不入嗎? 至于為何讀書?嗯,這是一個好問題。林硯瞬間被代入情景,差點拍案而起來一句: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案也拍了,人也起了,話到嘴邊意識到此時并無中華之說,太平盛世也不需崛起,好懸把這九個字給咽了回去。 他驚魂甫定,舒了口氣才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四句,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堂上氣氛疏忽沉靜下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