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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我林硯不是這么好惹的?!?/br> 司徒岳嗤了一聲,不再說話了。司徒嶺無奈搖頭,開口道:“說正事吧!五弟閉門讀書出來之后,所做之事有點不尋常?!?/br> 司徒岳附和,“這倒是。如今的五哥我都快不認識他了。” 林硯面色一沉,看來不是他的錯覺。五皇子確實有問題。他看著司徒嶺,“三殿下可知,五皇子最近是否得了什么新幕僚?” 這手筆顯然是背后有人教的。 司徒嶺皺眉想了想,“這點還不清楚?!?/br> “殿下還是要早些查清楚的好。此人不但聰明,還善于揣摩帝心。如今我們在明,他在暗。他清楚我們,我們卻對他一無所知,這對我們不利。殿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br> 司徒嶺點頭。 林硯眼珠轉(zhuǎn)了個彎,覷了司徒嶺一眼,“殿下可羨慕過尋常人家的父子之情?” “什么?”司徒嶺一頭霧水。 林硯笑起來,“殿下,其實皇上也是一樣的?!?/br> 司徒嶺神色一震,眼眸閃動,“你的意思是?” 林硯想到那日皇上同他說起“幾個兒子”時的語氣和神色,眼睫顫了顫,點了點頭。 司徒嶺手中酒杯緊了緊,隔了半晌,說:“本王明白了?!?/br> 林硯站起身來,“殿下,這里畢竟是長公主府,在下不便久留。往后我們大可把地點設(shè)在九爺?shù)慕鹩耖w?;噬嫌H口下令,讓我想法子助九爺做生意。我時常往金玉閣走動也是常理?!?/br> 司徒嶺答應(yīng)了。 自閑夢居出來,林硯才發(fā)現(xiàn)宴會已散的差不多了。尋了個丫頭問明情況,才知沈沅已被沈夫人帶回家去了。 林硯也便出了梅園,縱身上馬往沈府而去。 不論如何,他總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雖然現(xiàn)在樣樣看起來都好似是大皇子,但以目前京中波云詭譎的形勢,誰又能料定呢。 林硯抬首望了望。雖說和沈沅未曾定親,但以兩家長輩的意思,已是十之七八了。說是讓他們自行選擇,實則不過是想讓他們在婚前先培養(yǎng)出感情。只需沒有特殊情況發(fā)生,這事便也就定了。 可如今…… 感覺自己頭頂?shù)念伾?,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都猜是元春?大皇子想納元春為側(cè)妃,但也說了側(cè)妃之位才倆,他總得看看元春夠不夠格。所以不會如此輕易要了元春。 而讓皇子下水救人什么的。我完全沒這個打算。 第37章 五皇子的算計 沈府。 沈沅已經(jīng)醒轉(zhuǎn)過來,太醫(yī)瞧過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驚又落了水,有些發(fā)熱。休息幾天,吃幾服藥便好。 她靠坐在床上,“我只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卻沒瞧見是誰。” 林硯皺眉,隔著屏風(fēng)問她:“你可還記得當時站在你身邊的都有誰?” 沈沅只是搖頭,“那會兒我們正在梅林玩。有人提議折梅,蘇jiejie便喚了丫頭爬上樹去??纱蠹夷阋蚕胍乙蚕胍?,偏還要盛開得最好的。 有個丫頭說,瞧見湖邊那棵開得最好。我們便去了,大家注意力都在樹上的丫頭身上,嚷嚷著這支或者那支,沒瞧見身邊都是誰。后來我落了水,大家都慌了,自是更不記得了?!?/br> “有個丫頭?” 林硯心頭一跳。沈沅已明白他的意思,“公主府的丫頭。” 這就有點意思了。 沈沅又道:“這次多虧了蘇jiejie。若不是有蘇jiejie在,我恐怕……” 沈太太抱著她點頭附和,“咱們家是該好好謝謝她。她倒是個難得的,你往后可常與她來往。” 沈沅乖巧應(yīng)是。 沈伯年起身,囑咐沈沅好好歇著,留了老太太和沈太太照看,使了眼色將沈云舟和林硯喚了出去。 “你怎么看?” 兩雙凌厲的眼睛同時掃過來,林硯但覺亞歷山大,將與三九兩位皇子說過的猜測重新說了一遍。沈伯年眼皮直跳,“你覺得是大皇子?” 林硯低頭看著腳尖,他想了一路,總覺得疑點重重。 “又是將人引去水邊,又是背后推手,又是莫子安相救。這等算計,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如何還會是意外? 大皇子雖說性子暴戾,卻并不傻。若是他所為,何必用莫家?會不會太顯眼了點?難道只因為莫子安的名聲太臭?然而京中紈绔何其多,只需暗中推波助瀾一把,將流言惡化傳播,何愁達不到效果? 大皇子就如此篤定,沈家即便知道真相也不得不把閨女嫁給他,更加會為了閨女不計前嫌,奮力相助嗎?這賭注下得未免也太大了點,難道就不怕沈家因此心有怨憤而倒戈?” 沈伯年點頭,“說得倒有幾分道理?!?/br> 林硯又道:“我會想辦法查清楚?!?/br> 沈云舟冷哼,“不必了。我沈家護住自家人的能力還是有的,不必外人插手。” 林硯一愣,面色尷尬,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什么,最終沒說出口,只畢恭畢敬應(yīng)了聲是。 沈伯年笑著搖頭讓林硯先回去,這才無奈同沈云舟道:“你心里這氣撒得有些沒道理。林硯是男子,又不在女方宴席上,如何防得住沅兒身邊的事故?” 沈云舟面色不善,“可出事之時,他就在當場?!?/br> “你也瞧見了,他鞋子和衣袍下擺都還有濕氣,上頭青苔泥土沾了不少??梢娝窍胂滤?。這不是有個蘇姑娘在,他才退了嗎?” 沈云舟只拿鼻子哼氣,“若非看出他曾有過這個心,他當他還能進我沈家的門嗎?” 沈伯年好一陣哭笑不得,既然知道,還氣什么! 別人都只當他稀罕孫女,可誰知家里頭最是心疼緊張沅丫頭的其實是沈云舟? ******** 敏郡王府。 司徒峰神色很是不悅,手中握著的酒杯都快被掐碎了。 是的,此事是他一手策劃。若沈沅真到了那個地步,大皇子側(cè)妃和他的正妃,該怎么選,不必想也知道。 況且沈沅名譽被毀還是因大皇子一方的人,沈家如何會沒怨氣?這時候自己在站出來,不怕沈家不答應(yīng)。 可惜…… 身旁的幕僚李先生也道:“這么好的計策,可惜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br> 司徒峰啪地一聲將酒杯重重拍在桌子上,“蘇瑾!又是蘇瑾!本王是不是和她犯沖!怎么每次都是她!若不是她,甄家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F(xiàn)在又是她壞了本王的好事!” 葉鶴淡定將司徒峰灑出來的酒水擦掉,重新為他斟了杯酒,“殿下莫氣。待得他日殿下登位,整個天下都是殿下說了算,到時便是長公主也護不住她?!?/br> 聽聞此話,司徒峰面色稍稍緩和了些。 葉鶴又道:“此事本就存在漏洞,出事之地為公眾場合,誰也難保沒有他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