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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疆土,害得是我大周百姓!大周難道只能退,只能忍? 司徒坤看著林硯,目光逐漸鋒利,“你有多大把握?” 林硯很實(shí)在地?fù)u了搖頭,“并無把握。但總要一試。皇上不可貿(mào)然下旨出兵?!?/br> 這一句說得對。他不能莽撞,惹得群臣激憤。讓林硯去試一試也好。倘或他成功了,引導(dǎo)出了好局面,那么他正好借這股東風(fēng)提出出戰(zhàn)的意向。 如果他失敗了,也無妨,他們并不損失什么,反倒能從中摸到一些反對者的心思,后期便可再尋其他辦法。 司徒坤瞅了林硯一眼,笑著吩咐司徒岳,“你只管幫著他做,將這茶樓開起來。選個熱鬧的地方,錢朕出了!做生意是你們倆的拿手活,別忘朕失望。” 司徒岳莫名其妙,目瞪口呆,什么鬼話本,居然還能有這效果?藏著滿心懷疑的司徒岳愣愣領(lǐng)旨。 司徒坤卻又笑了起來,看著話本上的句子,念起來,“投至兩處凝眸,盼得一雁橫秋。” “返咸陽,過宮墻;過宮墻,繞回廊;繞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黃;月昏黃,夜生涼;夜生涼,泣寒蜇;泣寒蜇,綠紗窗;綠紗窗,不思量!” 司徒坤一嗤,“倒如閆炳懷所說,有幾分才華。只是朕看你這才華全用在這話本子上頭了!明兒朕讓人捎去給如海瞧瞧,看他怎么說!” 林硯猛地渾身一抖,“陛下,這個……這個學(xué)生只有一份。” “無妨。朕讓人謄一份?!?/br> 林硯覺得自己快哭了,為什么每次幫了司徒坤,司徒坤都要坑他! 司徒坤瞪了他一眼,“聽聞你在國子監(jiān)總是逃學(xué)?你可知閆炳懷請了李守中一起,都告到朕這里來了!” 林硯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小心翼翼說:“學(xué)生并非有意逃學(xué),只是皇上也知,學(xué)生身負(fù)重任。望遠(yuǎn)鏡,瞄準(zhǔn)鏡,新式手/弩,茶樓,話本,哪樣不要時(shí)間去做?” 司徒坤凝眉,看了看手邊的手/弩和話本,嘆道:“罷了!好在你在國子監(jiān)的成績還不錯。自己注意著些,是朕讓老五去整頓的國子監(jiān),別到時(shí)候反而是朕親自護(hù)著的你亂了規(guī)矩!” 林硯好懸舒了口氣。就知道,司徒坤對他外面的情況未必全都清楚,雖有白芷,但有些事情,他也是懂得模糊白芷視線的。司徒坤最多知道他逃學(xué)并非全是去了玻璃廠。 可設(shè)計(jì)并非一定要去玻璃廠,何況茶樓與話本更不需要了。 所以,好在是糊弄了過去。 “那皇上可能將這話本子還給學(xué)生了?” 司徒坤笑盈盈看著他,“你這話本子寫得不錯,若不給如海瞧瞧,豈不可惜了?這樣吧,先留在這,朕讓人謄抄后將原本再給你送過去。” 不是說罷了嗎?怎么還要送去給林如海! 皇上,你到底還讓不讓我活! 林硯哭喪著臉,十分幽怨地看著司徒坤,偏這模樣反倒更取悅了司徒坤,笑得越發(fā)幸災(zāi)樂禍了。 末了,才問道:“你可是打算屬自己的名?” 林硯嚇了一跳,屬自己的名,怎么可能!這兩本故事傳出去的效果未知,他可不想冒這個險(xiǎn)。更甚至,他后頭只怕是還有別的東西,比如牡丹亭,比如西廂記。 這些雖都是名劇,卻也未免觸動了有些迂腐封建士大夫的“規(guī)矩”。起初勢必會引起大波爭議,而后期若是才華見長,名聲大噪,倒還罷了。前期卻是不宜被人當(dāng)靶子抨擊的。 而且林硯也不想給人留下一個只會寫艷詞話本的形象。尤其,林如海絕容不得他如此! 想到此,林硯又是一嘆,好吧,他的小辮子已經(jīng)多得快數(shù)不清了。 他看著司徒坤,非常郁悶地回答,“學(xué)生取了個雅號,太虛先生。” “道大而虛靜?你什么時(shí)候研究起道家來了?” 林硯嘴角抽搐,不做聲,默認(rèn)了。 不默認(rèn)要咋地?難道要他說,他所為的太虛,就是字面的意思,太假嗎?他的故事虛構(gòu)為假,他這個作者也為假。 因?yàn)檫@并非他的著作。他只是改編。有夾帶私貨,但大段卻是原文。 他能說嗎?不能!所以,只好順著司徒坤誤解的意思認(rèn)了。 嗯,道大而虛靜就道大而虛靜吧。 紅樓中警幻所居之地,不就是太虛幻境?便是由道家此意而來吧? 如今他用了太虛二字,警幻會不會來找他? 想到這種可能,林硯居然有些躍躍欲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幾章,每一章,林哥哥總要作那么點(diǎn)死??瓤?,等著林如海回京一起收拾吧! 我在盡快讓林如海回京了。想來你們也看出來了。但是也確實(shí)還有些事情沒說清楚。 不要催我。我已經(jīng)很努力在加快林如?;鼐┑牟椒チ?。 還有就是,林哥哥做一件事,絕對不是只為一個目的這么簡單。 第57章 茶樓后續(xù) 林硯是同司徒岳和司徒嶺一同出宮的。 宮門口,林硯的馬車還沒來,司徒嶺瞧了瞧左右,笑道:“送你回去吧!” 林硯沉默了一會兒,他與司徒岳的交往,皇上都是知道的。且他在京里也不可能與皇子毫無牽扯。五皇子尚且作勢拉攏過他幾回,司徒嶺有點(diǎn)動作并無不可。且馬車還是司徒岳的。有時(shí)候太過謹(jǐn)慎,反而會引起他人懷疑。因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人上了馬車,車夫行駛得很慢。 車廂內(nèi),司徒岳怒目而視,“你搞什么!把茶樓的事情告訴父皇,豈不是直接告訴他我們是一伙的!” “老九!”司徒嶺無奈按住他,“衍之是想讓此事在父皇面前過了明路。” 司徒岳一愣,仍舊有幾分不滿,“就算是這般,好歹也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差點(diǎn)沒被嚇?biāo)馈!?/br> 林硯笑起來,端起茶杯,“讓殿下受驚了,衍之以茶代酒,在此給殿下賠罪,如何?” 林硯越是如此,司徒岳越發(fā)不好意思了,哼哼了兩聲,不說話了。 林硯這才解釋道:“茶樓若是開起來,瞞得住別人,卻未必瞞得住皇上。與其往后再同皇上解釋,讓皇上疑心,不如自己早先便說出來。殿下難道不覺得,現(xiàn)今這番局面更好? 皇上準(zhǔn)了我所求。甚至還說由他來出錢。那么這茶樓就等同于是我們?yōu)榛噬祥_的。茶樓一旦風(fēng)光起來,五皇子勢必會發(fā)覺我們的目的,從中作梗。可如今有皇上為后盾,五皇子也得掂量掂量,不敢動作。 再有。我同殿下的一應(yīng)接觸都是稟告過皇上,甚至是皇上親口許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如此長久下去,日后倘或殿下有些什么,林家光明正大相幫,也屬常理?!?/br> 他這是防著哪一日林家與三皇子的同盟被揭發(fā),那么皇上也只會以為這是他自己一手造就的結(jié)果。 司徒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