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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陪酒。她如今雖還在我這樓里,卻是我也得客客氣氣,讓著的。” 司徒岳明白,這是被人看上給包了。 “誰???名頭這么大,能叫顧mama連本王都攔著。” 顧mama強笑著不說話,伸出手,指了指天,又比了個“一”。 大皇子?誠王? 司徒岳與林硯四目相對。這…… 如果司徒崢只是看上個把女人不算什么,可若他…… 那可就不簡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大家的留言了。草,玉,都是賈家用過的,我不想重。鳥字旁發(fā)現(xiàn)可適用的字不多,林哥哥如果多生兩個,還有下面的弟弟往后的子嗣也是要從同偏旁的。不太好取。 從日不錯。我上篇紅樓文最后一個篇章林哥哥篇里頭用的就是暄,晞。在沒想到其他更合適的之前,就這個吧。 第127章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mama,這是怎么了?”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清脆靈動,宛如黃鶯出谷,余音繞梁。林硯與司徒岳轉(zhuǎn)頭望去,便見綠珠自二樓扶欄處緩緩走下,身姿裊娜,曼妙娉婷。發(fā)髻未立,不過輕輕挽起,身上也只著了件墨綠色拖地長袍。 一切都好似才起床的模樣,眉目間還帶著惺忪未醒的慵懶之態(tài)。但就是這份慵懶,配在她身上,反倒更添了幾分風(fēng)情。 這樣的女人,也難怪諸多男人臣服。 “原來是有客人啊。我說這大白日的怎么這么吵呢?!本G珠笑著,“mama這就不對了。雖說咱們這館子素來只做晚上的生意,可既然客人白日來了,也沒有將人往外轟的道理?!?/br> 顧mama面上焦急,若叫綠珠就這么被人帶走了,她怎么向誠親王交待?以如今誠親王對綠珠的稀罕勁兒,還不扒了她的皮! 她推搡著綠珠,“昨日誠親王過來,鬧了你一夜。這才什么時辰,你怎么就起了?快回去歇著,不然,誠親王可要心疼了?!?/br> 這話明顯是說給司徒岳和林硯聽的。 司徒岳冷哼,“顧mama怕是還不知道本王是誰吧。這京里,本王何曾怕過誰?” 京中的王爺不少,除了當(dāng)今的幾位皇子,還有宗室。因此一句本王的自稱,顧mama雖驚詫,卻也沒十分在意??倸w沒人比得過誠親王去,便是康親王也得顧忌幾分。然司徒岳這話一出,顧mama心頭開始打鼓。 綠珠卻先開了口,“見過寧王殿下!” 還真認(rèn)識!司徒岳挑眉。 綠珠解釋,“倘若綠珠沒記錯,綠珠競價初次之日,王爺曾來看捧過場??上Р辉鰞r。喝了幾杯酒,便被人給請走了?!?/br> 咳咳。這個“請”字用的還是客氣了的。他是被司徒嶺派來的人給揪走的,在醉紅樓還鬧了場不大不小的動靜。 林硯斜眼瞄過去。司徒岳很是不自在,“我……我就是來湊個熱鬧,看看戲。三哥……三哥也不知道打哪兒聽說我的行蹤,想岔了?!?/br> 林硯翻了個白眼。 綠珠捂嘴輕笑,“寧王為皇室貴胄,綠珠自是不認(rèn)得的。偏那日是誠王殿下?lián)屃宋?,恰巧就在我身邊,也恰巧便瞧見了那一幕。同綠珠說了兩句,綠珠便記著了?!?/br> 司徒岳嘴角抽動。 綠珠卻突然轉(zhuǎn)了口風(fēng),“綠珠素來奉公守法,不知何事得罪了王爺。但不論是什么,王爺想要帶走綠珠,好歹還是請人去同誠王打個招呼為好。誠親王說了,過兩日便接我入府,這若是來了見不著人,只怕……” 秦勉瞧見這架勢,忙上前解圍,“九爺,要不,下官去一趟誠王府?” 司徒岳回頭睨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來看著綠珠,“好本事!看來大哥著實喜歡你的很。否則,如你這般的女人,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入王府的。 你算準(zhǔn)了京中的局勢,我和三哥同大哥有些不對付。若是換其他人也就罷了,偏是我來,那么不說他對你的感情有幾分,但這面子,他就得保下來,不能叫我給端了??上А?/br> 司徒岳一聲冷哼,“你算錯了一樣。本王從來不是按規(guī)矩出牌的人!本王這就入宮去請父皇下旨,就不信還就抓不了你了!” 哈? 不過一個醉紅樓,一個妓/子,居然還用上了圣旨?這是鬧哪樣啊! 他們這么多人在呢,綠珠即便身后有誠王,可這會兒卻沒誠王府的人在,司徒岳要真看不過,下死命令拿了也就拿了。事后誠王就算再生氣,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憋了這口氣。但若是鬧到皇上面前,這……這…… 這是不是有點太難看了? 在場人幾乎都一臉懵逼,待得秦勉回過神來,司徒岳早上馬跑沒影了。秦勉滿臉苦澀,看著林硯,“林……小林大人,現(xiàn)在怎么辦?” 林硯打著哈欠,靠在椅子上養(yǎng)神,“把醉紅樓各個出口包括臨街的窗道都圍了,等著唄!” 有些事情司徒嶺不方便做,司徒岳卻是可以去鬧一鬧的。 ******** 宣政殿。 司徒崢跪在下手,腦袋貼在地面上,“父皇,兒臣只是見那綠珠有幾分姿色,故而養(yǎng)了些時日。兒臣實不知道她同林大人有什么關(guān)系,又為何要害他。 綠珠不過是自作聰明,故意抬兒臣的名字來嚇唬人。九弟如何能聽信這種女子的話。不過一個供爺們?nèi)返耐嬉?,九弟便是直接抓了,做大哥的難道還會說半個不字嗎?” 司徒崢那個氣?。⊙狙镜?,直接捅到皇上面前來,他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他攢緊了拳頭,越想越覺惱怒,可偏偏罪魁禍?zhǔn)讌s坐在圣駕旁邊,興致勃勃地看戲吃瓜果! 大概是司徒岳的模樣太囂張,司徒坤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一顆花生砸過去,指著他的鼻子罵,“還有你!多大點事,你還得入宮請旨!” 司徒岳撇嘴,不大高興,“兒臣長這么大,被一個妓子威脅,怎么咽的下這口氣。大哥說的好聽,若我直接抓了,不會說半個字。 兒臣可沒忘記,前陣子兒臣不過是買了塊地,想修個莊子。大哥的好岳丈莫大人就帶頭彈劾,說兒臣恃寵而驕,囂張跋扈,奢靡不堪。還數(shù)出來我十來條罪狀! 綠珠這事兒臣可沒證據(jù),要真就這么抓了,這罪狀不得又多了一條?兒臣現(xiàn)在學(xué)乖了,可不干這事,落人口實?!?/br> 司徒崢咬牙切齒,氣得身子發(fā)抖。 瞧瞧,瞧瞧!這擺明了,兩手一攤,我就是沒證據(jù),但我就是要抓人!我就是覺得自己丟了面子要找回來,還是叫皇上給找回來。你拿我怎么著?呵呵,我就是在下你的臉面,讓你不痛快!有本事,你咬我??! 司徒崢是真想咬他! “父皇要不想幫兒臣掙回這面子,替兒臣出氣,這旨意您別下??!您下都下了,轉(zhuǎn)頭又來說兒臣的不是。那也是您自己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