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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踹過去。可我錯誤地估計了林不回頭臉與我的距離。他反手將我不甚高明的襲擊扣回床上,嘴角的笑意褪去。“洛瀛洲,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林不回面無表情道:“想一想錢酈娘,再想一想她腹中的孩子。”我窒了一下,飛快地替他補充:“還有原尚鷹?!?/br>比起被林不回頻繁的拿酈娘要挾,我寧可他覺得我更在乎原尚鷹。雖然并不高明,不過他對原尚鷹,應該是有強烈的獨占欲,甚至是潔癖的,我想。林不回果然動容。“對?!彼龡l斯理道:“朕怎么能忘了,還有原尚鷹?!?/br>第十七章或許林不回確實只想消耗我逃跑的體力,而并未打算讓我變成一個腳軟得會淹死在浴池里的廢物,這一次他拿我泄欲的動作和緩了許多,也不再搞得鮮血淋漓的難看。不過,他對我失態(tài)的表情依然抱有非常強烈的興趣,出精之后,仍舊讓陽`具在我黏糊糊的甬道中頂送著,目光一瞬不瞬盯在我的臉上,似乎想收盡我在情`欲驅(qū)使下,下`體應和著他的撞擊主動迎送的丑態(tài)。主動迎送,是因為在男人的貫穿下,身體也能獲得過電一樣兇猛極致的快感。雖然這快感意味著需要被別的男人尊嚴掃地的壓在身下使用,不過這也是目前為止,我所能接觸到的最快拋卻恥辱和消極,登上極樂的途徑。我慢慢回味著方才的余韻,忽然眼睛一酸,連忙抬手捂住。“怎么了?”一直仔細研究著我的林不回有些詫異。“你剛剛說有人心甘情愿被困住長達十七年?!蔽衣曇舭l(fā)顫,帶著鼻音道:“囚禁他那人,一定是個美人罷?!?/br>林不回沉默了一下,道:“確實。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之前在雙歌樓,林不回在性`事上待我粗暴異常,是因為那時我還浮腫著。而林不回在我身體內(nèi)肆意馳騁時,望著他俊美的臉,我竟然失神的覺得,他的所作所為,包括將之前的凌辱,以及此刻灌入我甬道的精`液,都是可以原諒的。因為丑才是原罪。而恃美行兇不是。事后我才知道“徹底清洗”確實是從里到外的清洗。我僵硬地倚在湯池壁邊,捉住林不回的手腕,禁止他的手指再往我甬道內(nèi)探入一步。他嘆了口氣,說:“不弄出來會生病的?!?/br>“我自己有手?!蔽液軋猿?。他低頭看了我緊緊抓在他手上的五指一眼,表情古怪地說:“指甲太長了?!闭Z氣變得微妙起來:“當然朕還是很樂意觀看你的主動表演的。”我皺眉,最后還是退讓了。見到我終于在他的手指下釋放的時候,林不回似乎很滿意。很快湯池水面上浮起一團一團的,成片的乳白色物質(zhì)。有的是屬于林不回的,有的是屬于我的。不過被掏空后,連恥辱的感覺都遲鈍了很多,直到林不回重新把鎖鏈扣回去,我才反應過來,果然是將體力消耗得十分徹底的措施。我擁著嶄新的衣物及床品,有些晃神。林不回披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將枕邊擱著的繡袋拎了起來。“喂……”我不高興地看著林不回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叫道:“別亂動?!?/br>“西涼樣式的銀制品?!绷植换睾芸斓贸隽私Y論,抬眸問我:“這也是原尚鷹贈你的嗎?”我哼了一聲。這樣誤導他也不錯。“銀子……”他沉吟道,“是了,你名字中有個瀛字,肯定是喜歡白銀多過黃金的?!闭f著將兩只銀面納入袖中,準備離開。“喂!”這下我是真的生氣了:“它對我很重要的,你不能就這樣橫刀奪愛?!?/br>“很重要?”林不回腳步一頓。我想了想,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面孔說:“這是我摯愛之人留給我的念想?!?/br>三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曹德總是詢問是否要彈琴散心的玄機。那時我只是受不了他整日憂思重重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想著如果接過他手上那張琴,或許他就不會這樣緊迫逼人的盯著我了。只是一撥琴弦,琴音便告訴我琴身有異。我想了想,叫曹德另去取琴弦來更換。曹德勉強朝我笑了一笑,領命而去。我現(xiàn)在的住處,仍然是飛霜殿。只是雖然服侍我的人手減少到了曹德一個人,我卻不知是否有鈞天那般的暗衛(wèi),潛伏在陰影處監(jiān)視我。不過那概率應該很低,因我并不是值得林不回上心的人物。翻轉(zhuǎn)過來的琴背龍池中,果然露出半截淺綠色的玉笛,恰恰就是那日我賞賜給元安使的那一支。我不動聲色,如常取下軫子將琴弦換過,心頭滋味卻難以言說,大概是因為從沒想過,竟然是這個前世令我數(shù)度動了殺機的人,為我?guī)硪痪€逃脫的轉(zhuǎn)機。再后來,那藏在琴身內(nèi)的玉笛便不見了,只是龍池鳳沼中,總能淺淺見到數(shù)行通消息的小字。為了看到這幾行字跡,也為了能每日將琴身翻來覆去而不叫人生疑,我總要將琴弦彈斷了才收手。曹德特意替我尋來最為柔軟易斷的蠶絲弦,練習得久了,卻也磨手。指腹原先已生成的繭子,在如今的練習強度下早已不堪重負,洗手時,輕輕一揭便撕了下來。于是只得重又開始起泡、流血、潰爛,直至新繭生成的過程。好在我現(xiàn)在無事可做,整日介的練琴,亦無人能說些什么。當然我還是不能回避林不回。那時我正盯著面前被血染得發(fā)黑的琴弦,一邊吮著已長出嫩rou,但被再度磨破的食指指腹,一邊走神發(fā)愣,思索著該如何按照元安使的計劃,逐步逐步的為逃奔做準備。忽然有陣風掠過耳際,然后林不回便緊挨著我并排坐了下來。他倒是步履輕盈。也有可能是我近來獨處得太久,呆掉了。林不回望了望我面前的琴,又看了看我小兒吮乳一樣冒著傻氣的舉動,皺眉道:“彈個琴消遣而已,何至于這么拼?”我默默放下手指,移開目光,道:“無他,百無聊賴而已。”先前還不覺得,等到林不回真身出現(xiàn),我才驚覺,自己竟然已與那些深宮中一邊幽怨地彈琴消磨時間,一邊癡癡等待君王臨幸的棄妃無異。“呵,閑人。”林不回冷笑著搖頭,鎖住我已重新搭上琴弦的手,道:“走吧?!?/br>我心頭一跳,難道事已敗露?見我神色很是戒備,林不回溫然一笑,那笑意卻兇吉莫測,“朕帶你去看一場好戲?!?/br>接近那不斷傳出粗重喘息及尖聲驚叫的來源時,我以為林不回只是想讓我見一出妃子通jian的戲碼,好借此羞辱我。只是離源頭越近,那哀鳴也越發(fā)的清晰起來,是個不容錯認的……男子。我驟然轉(zhuǎn)身想返回。林不回當然不會就此放過我。我只覺手臂被扯得一緊,還沒從搖晃中平衡下來,已被林不回反剪著雙手擒在胸前。“朕答應過你,要好好向原修儀學習揣摩床笫之術,怎么,”他附耳詰問我:“事到臨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