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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br>“不。”林震西的回答十分冷漠?!俺歼€想好好欣賞陛下被自己指jian得意亂情迷的模樣。”洛清河脖頸面頰上被情`欲染出的薄紅倏然褪去,大概是沒想到自己的主動邀約竟會遭遇毫不留情的拒絕。他靜了靜,忽然咬牙笑道:“震西這是在抗旨嗎?莫忘了,你那懵懂的孩兒還捏在朕的手掌心里?!?/br>林震西不語,鷹隼般犀利兇狠的目光狠狠鑿穿洛清河蒼白的臉。洛清河抬眉挑釁地迎上,微喘著笑道:“來啊,震西不是一直怨恨被朕用孩子威脅拿捏,不得自由,只能被迫與瘋子攪合在一起么?震西不是欲殺朕而后快么?來啊!”他忽然嘶啞地喊叫起來,“來??!朕給你一個復仇的機會!來cao朕啊,把朕cao到爛,cao至死,你就解脫了!你——”他的話沒有說話,因為林震西驟然低吼一聲,提臀刺了進去。林不回看著洛清河掛在林震西腰側(cè)的腿抽搐著彈動了一下。然后那桌子咯吱咯吱搖動起來,洛清河仰面躺在桌面,在林震西的沖撞下不斷聳動,幾乎要從桌面被撞得飛出去,卻又被林震西控著腰臀拖了回來,狠戾地迎上下一輪的沖刺侵犯。林不回手腳冰涼地縮回窗欞以下的墻角,竭力排除掉耳邊洛清河的慘叫的影響,整理思緒。他雖未見過自己早逝的娘親,卻也聽說當年爹娘舉案齊眉,伉儷情深,是一段佳話。后來爹爹鰥居近十年,越發(fā)佐證了父親對娘親的無限情義。他只是沒想到,為了逼迫爹爹臣服,今上竟然會用他自己的性命來作威脅——天家皎潔出塵的外貌下,流淌的竟然是這般邪惡骯臟的yin`欲之血。果真令人作嘔。一聲凄厲貓叫打破了林不回斑斕的夢境。林不回在黑暗中倏然睜眼,十分難過。他并不急著掙脫夢魘的束縛,是因為他心里清楚如果這夢繼續(xù)下去,將平滑地切換到次日,他奉命入宮陪伴洛瀛洲的那一天。那一天,在小黃門高聲稟報林不回來到時,洛瀛洲正與曹德就是否喝藥的問題上拉鋸。洛瀛洲每年總要大病一場,病情來得洶涌,褪去時還要留下明顯的痕跡,這一次也不例外。林不回默不作聲端詳著洛瀛洲病后發(fā)白的臉。他與洛瀛洲初相識時,洛瀛洲臉上的瘢痕只是兩指寬長的紅印??赡羌t印逐年生長,眼下更是比洛瀛洲病前大了整整一圈,越發(fā)觸目。“是藥三分毒,我既已痊愈,應(yīng)當可以將這些湯藥撤下了?!甭邋蕹植换卣A苏Q郏挚蓱z兮兮地瞅著手端藥碗的曹德。“殿下……”曹德臉上的堅定毫無轉(zhuǎn)圜余地,“奴婢知道您極惡甘草,但這畢竟是對癥之藥,并非甜食湯羹。為了避免病情復發(fā),殿下絕不可因個人喜憎而中斷服用?!?/br>洛瀛洲長長嘆息,無奈地做了個手勢止住曹繼續(xù)念叨,取過碗來咕嘟咕嘟仰脖盡數(shù)咽下。飲畢漆黑藥汁后,他并未立即放下碗,而是仍舊舉在唇邊,另一手掐著喉嚨痙攣了好一陣,才將因反嘔而涌上喉頭的藥湯抑回腹中。“比上次好,”洛瀛洲抹掉眼角因強烈刺激迸出的淚花,咕噥道:“我還以為至少要吐兩回?!?/br>曹德聞言抿唇,有些擔憂地凝睇了洛瀛洲一會,收拾藥碗告退。離去時沒忘記掩上門扉。待曹德退下后,林不回這才與洛瀛洲說上話。“殿下。”林不回語氣冷淡異常,音調(diào)幾乎沒有起伏,“不知殿下召我入宮,所為何事?!?/br>洛瀛洲慘白的臉上沁出一縷薄紅。他快活地笑了一聲,道:“聽說林將軍驅(qū)人去取神鐵、龍泉,又延請干將莫邪之材,預(yù)備打造一柄好劍送你。”林不回哦了一聲,不置可否。“鑄劍的事情我不懂,不過這個東西或許可以用來裝飾鐔首?!甭邋奕珱]發(fā)現(xiàn)林不回態(tài)度有異,自袖中摸出一塊圓佩,一邊往林不回手里塞,一邊解釋道:“父皇說,這是昆侖以西傳來的瑯玕,非常罕見。我軟磨硬泡了許久,他才極其不情愿的松了口。”瑯玕佩像晨霧一樣淺灰得幾乎透明,從側(cè)面看去還隱泛幽紫藍光,流光溢彩。雕工亦很值得一提,饕餮紋圓滑細膩,像女子柔荑一樣滑膩。林不回心里一沉。其實他早發(fā)現(xiàn)洛瀛洲望著自己時,總有一種眼巴巴的熱切,但他從未多想。因著身為臣子,還不得不打起精神勉力敷衍過去??删驮谧蛉?,他窺破了今上藏匿在不可侵犯面目下的不擇手段與扭曲yin亂。林不回忽然警惕起來。他不想與潛在的瘋子扯上過多關(guān)系,尤其是那瘋子日后有權(quán)傾天下的可能。但他也不能就此得罪洛瀛洲。好在自從六歲那年因拒絕皇子而蒙受責罰與冷待后,林不回已迅速地掌握了諸多圓滑技巧。于是林不回露出感興趣的笑容伸手接過,將瑯玕佩夾在指尖端詳?!暗钕绿匾庹倭顺紒?,就是準備將此物賜予臣嗎?”“我覺得它很配你呀,”洛瀛洲猛點頭,期待地問道:“你不喜歡嗎?”“自然……”林不回的兩指微微一松。瑯玕佩直直自指間滑落,觸地叮然一聲,四分五裂。洛瀛洲整個人都驚呆了,下唇輕微的打著哆嗦,過了好半天才踏前一步,似乎想彎腰將碎片撿起來。“……是喜歡的。”見瑯玕佩碎得徹底,林不回松了口氣,正準備誠惶誠恐的跪地請罪,洛瀛洲卻急急忙忙將他攔住。“你又不是有意破壞,只是一時失手才摔碎了瑯玕佩。既是無心之過,那即使是父皇也不好追究什么,”洛瀛洲竭力擺出滿不在乎的語氣:“再說,只是一塊玉佩而已,不……不打緊的。”雖然早已吃定了洛瀛洲絕不會對他發(fā)火,林不回還是驟然全身輕快起來。“今天沒吹大風,我們不如去校場練習射箭吧?”林不回建議,并未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的話語中染上了愉悅笑意。林不回微微翹起唇角。他不相信洛瀛洲會主動離開自己。印象里的洛瀛洲,在面對他惡意時僅僅會重復忍讓、退步以及笨拙的掩飾,沒有流露過反抗或者拒絕。從小到大,一直如此。就連錢酈娘與侍衛(wèi)私通、珠胎暗結(jié)后,也曉得來找林不回作掩護。洛瀛洲也果然如他們所料,在撞破他們刻意擺出的jian情后,仍然沒有對林不回說過一句重話。除了被元安使花言巧語離間蠱惑,他想象不出洛瀛洲有離他而去的理由。除非……林不回豁然開朗。他一直冷眼旁觀洛瀛洲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遮掩閃躲,卻從來沒有明確回應(yīng)過洛瀛洲一次。洛瀛洲一定是終于對他心灰意冷,這才賭氣離開。沒有關(guān)系,林不回告訴自己,等到他的人將洛瀛洲帶回他面前,又或者等洛瀛洲再一次妥協(xié)退步回來時,他一定不會忘記向洛瀛洲表明心跡。他會親口告訴洛瀛洲,自己愿意將整個世界捧到他面前。如果洛瀛洲喜歡粗暴與疼痛,他可以做得比林震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