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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世紀,雖然主流依然是異性戀,但這些年來出柜的同志蕾絲同樣不少。“睡飽了無聊,上次小柏給我的錢都已經(jīng)花完了……”可惜女秘書不敢磨蹭,很快就走到了門外,只能聽到這么兩句話讓她腦補了。——敢這么對葉柏說話的,自然就是寧霄了,他拍了拍葉柏的肩膀和他錯身而過,大大咧咧的坐到辦公桌上,一雙修長的腿隨意交疊著。之前轉(zhuǎn)給寧霄的額度可不低,葉柏沉默了一瞬,“都買什么了?別被人騙去?!彪m然這么說,但他還是點開了自己的身份手環(huán),直接和寧霄的賬號綁定了,“好了,以后買什么都會直接扣我這里的錢?!?/br>手腕一聲震動,寧霄看到提示信息,頓時笑了,“也沒有買什么~就幾套衣服和一點小玩意,錢這東西就是太不經(jīng)花了~”后腳進來的吳明正好聽到了這段,嘴角抽了抽,無奈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示意自己的存在。吳明就是那天開跑車送張志禮的那個花花公子,是公關(guān)部的經(jīng)理,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穿著花襯衫。他是趕過來處理這突發(fā)事件的,沒想到寧霄和葉柏竟然認識,聽上去關(guān)系還不一般。“好了寶貝兒,哥哥還有事,先走一步,中午不用等我,晚上我要吃法國菜~對了,這是送你的~”目的達到,寧霄笑著從兜里拿出一個東西放到葉柏的辦公桌上,然后拍了拍大腿起身走人了。葉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留人,任憑他離開。吳明站在門口看寧霄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才進了葉柏的辦公室,八卦道:“老大,哪位就是你那傳說中的哥哥?”“恩?!比~柏冷聲應(yīng)道,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寧霄留下的東西。吳明伸長脖子一看,那是個沙漏樣子的工藝品,外面的框架是木制的,中間是個可以轉(zhuǎn)動的沙漏狀玻璃瓶,不過里面裝的不是那種細小的沙子而是小小的彩色金平糖,比較神奇的是那沙漏里面的金平糖并不是從上往下漏,而是仿佛失重一般從底部排隊一樣經(jīng)過細小的瓶頸向上飄去。總體來說這精巧漂亮的玩意兒更像是討好小女孩的東西,和葉柏以及這間冷硬的辦公室一點也不搭。但葉柏居然唇角一勾,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把這東西安置在了辦公桌上,位置還擺的相當好。這不禁讓吳明腦補其實自家霸氣側(cè)漏的老大私底下喜歡的是這種粉嫩的少女風,這酸爽……哦槽趕緊打住這可怕的腦洞!——另一邊,再一次成功為自己揚名的寧霄開著張揚的跑車進了京市有名的富人別墅區(qū),最終停在了一棟別墅的花園里。很快一個穿著睡袍身材火辣的美女就開了門,將寧霄迎了進去。好不容易溜進去的八卦雜志狗仔在遠處拍了幾張照,見落地窗都變成單向后,就默默縮回了車里,這一個半月來他跟著這位葉家的異姓大少不知道拍了多少緋聞,也漸漸摸出了規(guī)律,這位寧少泡妞就憑著一張臉和大把的鈔票。現(xiàn)在這個是這位寧少在飛機上釣到的,名叫林雨,今年三十六歲,從前是一個老富豪的情婦,那老頭十幾年前就死了,留給林雨一筆數(shù)目不小的遺產(chǎn)和這棟別墅,而林雨拿到錢后沒多久就出國了。這兩人在飛機上一拍即合,已經(jīng)來這里約過好幾次了,每次都會待好幾個小時才出來。別墅中,寧霄攬住女人的細腰,一邊曖昧地摩挲著女人的后頸,一邊帶著她進入客廳,最后一把將她按在落地窗前,緩緩低頭。女人揚起脖子,紅唇輕啟,落地窗的玻璃面上光澤一閃,變成了不透明的。客廳里光線一暗,很快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啪’清脆的響指聲忽然著響起,智能光源開啟,淡紫色的朦朧光線為客廳籠罩上一層迷情的薄紗,地上散亂著衣物,但身處其中的兩人卻完全沒有做什么限制級的事情。只見那女人踩著猶如利器的黑色高跟,雙腿修長,腰間盤著根細蛇一般的腰帶,身上穿的是女王范的緊身皮衣,半個渾圓的胸器從那大敞的V字領(lǐng)中露出,十分奪人眼球。燈亮起來的時候女人正一手按著腰帶,一手揭下那一頭棕色的波浪假發(fā)丟到一旁沙發(fā)上。而寧霄則站在客廳中央,身上穿著一套純黑色的緊身衣,極其貼身的布料勾勒出他穿衣時完全不顯的流暢肌理線條,下面凸出的一大包更是讓人看不由側(cè)目。但室內(nèi)唯一的女人正將自己那從發(fā)套中解放出來的長發(fā)高高束起,完全沒有分給他半點注意力。寧霄也不在意,在自己名表狀的身份手環(huán)上虛點了幾下,他身上的緊身衣立馬變得寬松,看起來就像一套簡單的休閑服。之后寧霄熟門熟路的走到洗漱間,從擱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瓶擠了一些透明的膏體在手上,揉勻后反手插入自己的發(fā)間向后一梳,三兩下就將他那頭柔軟的前額發(fā)全部固定在腦后。再次從洗漱間出來的寧霄依然是那張俊臉,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是天翻地覆地變化,就連那唇角的笑容都似乎帶著些血腥的煞氣。整裝完畢的女人對寧霄前后的反差一點也不驚訝,雙手環(huán)胸,笑道:“頭兒,這樣看著多順眼,干嘛非要裝個小白臉呢。”“引來太多不安分的人,會讓小柏費神的?!睂幭稣f著抬手將自己標志性的耳骨夾和身份手環(huán)設(shè)置成隱形狀態(tài)。“明明是頭兒你的惡趣味吧?!迸瞬挪恍艑幭龅睦碛?,她已經(jīng)在這方面吃過不少虧了。寧霄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指尖在空中虛彈了幾下,最后‘啪’的打了個響指,朝后門的方向一抬下巴,道:“小魚兒,走起?!?/br>林雨眼睛一瞪,“頭兒!”“哦,我忘記了,小魚兒不喜歡聽別人叫小魚兒小魚兒~”寧霄眨了眨眼睛,狀似恍然道。“啊啊啊頭兒你個惡劣的家伙!”林雨跺了跺腳,細長的高跟鞋在木質(zhì)地板上踩出巨大的聲響。她最忌諱別人知道她的名字,在外一向來自稱林雨,從不透露自己的真實名字,可偏偏寧霄不但知道,還喜歡故意叫出來撩撥她。“咳,林姐,請?!睂幭龃浇且惶?,適可而止的停住這個話題,紳士狀地做了個請的動作。林雨其實早就被磨得沒了脾氣,每次炸毛也是習慣性的,很快找回狀態(tài),斂了表情,馬尾辮一甩,走到了寧霄身后一步的位置站定。她再怎么和寧霄鬧,都沒忘過對方才是他們的‘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