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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之位本來就是能者居之,管他是姓什么的做什么?”李穆滿臉的憂愁之色,“二少爺,你要三思??!吳少的確有才,可是人才也有利有弊,若是吳少懷有異心,這個時候,幫里連個制衡他的人都沒有?!?/br>“他不會的。”許欽文篤定地道。“二少爺,小心駛得萬年船!吳少,畢竟隔了一層?!崩钅录鼻械氐馈?/br>“我相信他。”許欽文道,這四個字,說出來,許欽文感覺,一點底氣都沒有了。與其說,我相信他,或者應該說,我希望他可以相信。許欽文有些迷茫了。“二少爺……”李穆還想勸。“別說了?!痹S欽文打斷李穆的話,“讓我靜一靜吧?!?/br>李穆?lián)u了搖頭,走了。許欽文望著李穆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舊情復燃第一卷恩怨第32章坦白華燈初上,從醫(yī)院的屋頂上望出去,燈火輝煌,明月隱藏在層層云層間,月影婆娑。想起那天海邊的情景,許欽文還是有些如夢如幻,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或許第一眼看到吳晗的時候,他就被吳晗那一身清冷透出的絕望,絕望之中透出的堅定所深深的吸引。只是一再的挑釁,一再的針對,只是因為想要掩飾心中的那份感情。只是應該相信嗎?許欽文靠著欄桿,任由風吹散頭發(fā),一聲嘆息,被吹散在了風里,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二少爺?!眳顷陷p聲喚道。許欽文轉(zhuǎn)過頭,吳晗的身影在黑暗中有些灰暗。“怎么在這里吹風。”吳晗脫下外套披在許欽文的身上。許欽文靜靜地看著吳晗的眼睛,沒有阻止吳晗的動作,“吳晗,我是不是可以相信你呢?”吳晗抬起頭,“當然了?!?/br>許欽文靠近吳晗的懷里,吳晗下意識地收攏雙臂,抱住許欽文,許欽文比吳晗矮大半個頭,頭擱在吳晗的肩頭,頭發(fā)蹭著吳晗的下巴,酥酥癢癢的,一種別樣的情緒,在兩人心中涌動,吳晗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幾分,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滿天星光,清風徐徐,萬家燈火,兩人站在高高的天臺之上,沐浴著星光與月光,“吳晗,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可是我很怕,我很怕你我若是相信你,你會笑著給我一刀?!?/br>“二少爺?!眳顷贤蝗挥蟹N很陌生的感覺,想要珍惜,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吳晗,你真的喜歡我嗎?”許欽文茫然地問道。我愛你愛的要死,那張口就來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實,或者是說的多了,便覺得越來越順口了,早已忘記了,那些字眼本身的神圣,那些風花雪月喊過的話,應該是誰都沒有當真的吧,可是時間久了,不論是說的人,還是聽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動搖。吳晗愣住了,此刻,喜歡兩個字也變得有些艱難,喜歡過嗎?“二少爺?!眳顷嫌行┻t鈍地喊道。許欽文深吸了口氣,“對不起,我說多了,我去看看我爸爸怎么樣了。”吳晗想抓住許欽文的衣袖終于落了下去,相信,他連自己的都不相信,從來不知道,相信是何物。莊非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吳少,計劃還要繼續(xù)嗎?”吳晗站在天臺邊,目光透出星星點點的悲哀,“若是從這里跳下去,應該會很疼吧?!?/br>莊非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吳晗,“當然是很疼的。”只不過,疼也只疼一瞬,瞬間就死了。吳晗聳了聳肩,“繼續(xù)吧。”莊非猶豫了一下,“吳少,你舍得嗎?”吳晗猛地一怔,舍得,舍得嗎?吳晗閉上眼,應該沒什么好舍不得的吧,他從來都是一個人,感情這種東西,太奢侈了,他要不起。許欽文走下樓,發(fā)現(xiàn)許涼驚魂甫定地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大哥,你怎么了嗎?”許涼搖了搖頭,“沒,沒什么?!?/br>許欽文看著許涼慌亂的神色,只當許涼是在擔憂父親,“大哥,你放心,爹爹會沒事的。”許涼低著頭,手緊緊攥著裝在口袋中的綠寶石戒指,始終沒有勇氣告訴許欽文,剛才梁啟成來過了,死氣白咧的要他接受這枚戒指,戒指這東西,有很多特殊意義的,但是梁啟成說,只要他不收,他就不走。梁啟成雙手抓著方向盤,望著空空如也的右手,猛地敲了下方向盤,他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把梁家要交給未來兒媳婦的戒指,交給許涼,結果許涼問他什么?“值錢嗎?”他為了騙許涼收下,居然還說“值錢?!?/br>梁啟成看著醫(yī)院的燈光,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猛踩油門,飛車跑了出去。許涼擺弄著手上的綠寶石戒指,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人家非要送,他又不能不收,要是哪天破產(chǎn)了,這枚戒指,指不定還可以賣一點錢。許涼收起戒指,等哪天遇上那天陪梁啟成來的小姐,把戒指交給她好了,這種東西,還是交給女朋友比較合適。舊情復燃第一卷恩怨第33章獠牙莊非看著吳晗,眼神有些莫測,“吳少,現(xiàn)在動手嗎?”吳晗拉開窗簾,滿天的雨水,肆無忌憚的滑落,“動手吧,既然二少爺相當律師,那我們一切都照合法的程序來好了?!眳顷贤斓挠杲z,莊非看著吳晗挺拔的背影,有些恍惚,他以為吳晗是玩笑,但吳晗即使再漫不經(jīng)心,說出的話,也是不會改的。一個黑幫首腦,要完成篡位奪權,居然想按照合法的程序,莊非有些好笑,“吳少,這是為二少爺著想嗎?”“莊非,你管太多了。”吳晗回過頭,眼中的自信與決絕,有種別樣的風采。吳晗的手法很簡單,利用法律和財務收支的微妙細節(jié),將實際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看上去,青幫的產(chǎn)業(yè)看起來毫無變化,但那些獲利的分公司卻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氐搅藚顷系氖掷?,而大量的債務,卻丟給了許家,這是一個艱苦,精妙的過程,很符合吳晗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個性的。“吳少,許立偉的病,怕是拖不了多久。”莊非有些憂心地道。吳晗這事若是執(zhí)意要合法,那就要耗費大量的時日,雖說,現(xiàn)在就算許立偉完好無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