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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銘生先進屋,楊昭跟在他身后,站在門口打算脫鞋,陳銘生看見了,對她說:“不用了,就這樣進吧,屋里也沒地板?!?/br> 楊昭看了一眼,這屋子全是水泥地,的確沒有必要脫鞋。 房間不大,一室一廳,一個洗手間,廳里擺著一個圓桌,看起來是當餐桌用的,廚房在客廳的角落里。這整個房子看起來還沒有楊昭公寓的一個屋大。 房子小,東西卻不少,但沒有凌亂地堆放,而是分門別類放在一起,所以屋子看起來很整齊。 陳銘生帶楊昭往臥室走,楊昭打量著他的背影。 直到現(xiàn)在,她才仔細地將他看了一遍。 陳銘生下身穿著一條白色運動棉長褲,右腿的褲腿并沒有挽起來,空蕩蕩的,在他一走一動間隨便擺動。而他的上身…… 楊昭想,這個年代,穿背心的男人真不多了。 陳銘生穿著一條黑色背心,緊貼在身上。他上肢十分結實,并不是特別塑造的健壯,而是仿佛長年累月、一點點積攢下來的、充滿力量感的身材。楊昭是學藝術出身,她在陳銘生的身后一塊肌rou一塊肌rou地辨認著。 陳銘生帶著楊昭進了臥室。 “楊小姐,我這——” “叫我楊昭?!?/br> 陳銘生一頓,然后說:“我這地方小,你先坐這里吧。” 楊昭看了一眼,陳銘生的臥室的確很小,屋子里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柜、一個電視機、還有一個短沙發(fā)。 楊昭坐到沙發(fā)上,陳銘生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楊昭點點頭?!爸x謝。” 陳銘生到廳里燒水,楊昭看到臥室連著一個陽臺。和她家的落地陽臺不同,這是真正的陽臺。楊昭看了一會,剛想站起來過去看看,陳銘生端著水回來了。 她看他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拄著拐杖,很不方便,連忙站起來接過水。 楊昭低頭喝,陳銘生低頭看。 楊昭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半身裙,上身穿著灰色的毛衣,外面披著風衣,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看起來簡單而知性。陳銘生看到她微微彎曲的細長的脖頸,在楊昭喝完水前,移開了目光。 “謝謝?!睏钫寻阉€給陳銘生。 陳銘生接過,對楊昭說: “那……你來做什么?!?/br> 第11章 陳銘生問:“你來做什么?” 他感覺楊昭來這的唯一理由就是還東西,可他并沒有看見楊昭帶假肢來。 “我來找你?!睏钫鸦卮?。 “找我?”陳銘生看著她,說:“有什么事么?對了,我病好的差不多了,你把東西還我吧?!?/br> 楊昭沒有回答,而是微微歪著頭看了看他,似乎在判斷他說的“病好的差不多”有沒有可信度。最后她點點頭,說:“看起來是好了。” 陳銘生:“那——” “病好了為什么不來找我。”楊昭先一步說。 陳銘生:“我這幾天有事情,沒抽出時間?!?/br> “什么事?”楊昭皺起眉頭,“你去開車了?” 陳銘生:“沒有?!闭f完他看了楊昭一眼,“我這樣怎么出車?!?/br> 只要不傻,應該都能聽出陳銘生這話里帶著點責怪的意思。但楊昭不是一般人,就算聽出了責怪,只要她覺得自己做的沒錯,也半分動搖都沒有。她對陳銘生說:“你先坐下吧。” 陳銘生合計著這里到底誰是主人,不過他也沒多話,坐到了床上,看著楊昭坐在沙發(fā)上。兩人對視了一會,陳銘生忽然笑了出來。 楊昭一愣,覺得陳銘生那張臉笑起來有說不出的味道。她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fā)熱,她問他:“你笑什么?” 陳銘生搖搖頭,說:“沒什么,不好意思楊小姐,你別見怪?!?/br> 楊昭說:“叫我楊昭?!?/br> 陳銘生臉上的笑容一頓,然后轉成了另外一種淡淡的笑意。 “楊昭。” 楊昭覺得自己臉上更熱了,她吸了一口氣,說:“你在笑什么?!?/br> 陳銘生低了一下頭,又抬起來,說:“你坐得太端正了,感覺像是領導要訓話一樣。” 楊昭眨眨眼,坐姿?端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她只是按平時的坐法坐著的,她并沒有覺得怎么樣。看過了自己,她又抬頭看陳銘生,他坐在自己的對面,距離大概有三步遠,背微微的彎著,看著十分放松。還有他的腿…… 楊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陳銘生的腿,他的右腿從大腿部分就截掉了,他坐下的時候將右腿的褲腿堆到了床上。 陳銘生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不過他也沒有動,只是坐在那里,任由楊昭看著。 “你的腿,是怎么弄的。”楊昭問。 “出了點事?!标愩懮鷱拇差^上摸了一包煙,直接叼出一根在嘴里,然后抬眼看了楊昭一眼,“抽煙行么?!?/br> 楊昭很意外他居然會詢問自己的意見。 “沒事,你隨便。” 陳銘生把煙點著,薄薄的煙霧讓他微微瞇起了眼睛。 “你走吧,明天我去你那拿東西。” 楊昭隔著一層煙霧看著陳銘生,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發(fā)緊,就像上小學第一次當升旗手時一樣,有些緊張,也有些躍躍欲試。她沒有聽從主人逐客的意愿,而是脫下風衣,對看著她的陳銘生說:“給我一根吧?!?/br> 陳銘生一愣,看了眼自己的手,又抬眼。 “煙?” “嗯?!?/br> 陳銘生:“你抽煙?” 楊昭:“不能抽?” 陳銘生把煙叼在嘴里,伸手把床頭的煙拿過來,邊遞給楊昭邊說:“我這不是什么好煙。” 楊昭看了一眼煙盒,的確不是好煙。 “沒事?!彼酒鹕恚舆^煙,陳銘生反手要拿打火機的時候,楊昭拉住他的胳膊,“不用了?!?/br> 陳銘生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楊昭彎下腰,把煙對在他的煙頭上,然后輕吸了兩口。 火星在兩人之間淡淡地亮起,又輕輕地熄滅。楊昭站起身,她的長發(fā)黑漆漆的,從臉頰兩側垂下來。 陳銘生坐在床上,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