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主婦】(1)
【對門的主婦】(1) 「吁--」,我長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 的沙發(fā)上,揉著酸疼的腿和骼膊。 經(jīng)過二個多月的辛苦,新居裝飾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 一會兒,「咣咣咣」,傳來敲防盜鐵門的聲音。 剛剛來,我的新居還沒裝門鈴。 「誰呀?」 我問。 「你對面的鄰居」。 我一聽,連忙應道:「來了」。 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鄰居關系還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會治安不好 ,盜賊橫行的時候。 我打開門,一個約四十歲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外,我是小個子,他近一米八的 個頭差不多高我一個頭頂。 「請進」,我說。 「搬來了?我在樓下看到你家在搬東西」。 「是,不好還要過一段才住進來」。 「裝修得不錯呀」。 他抬頭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 說實話,由于囊中羞澀,裝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 而且沒什么家具,更別說什么現(xiàn)代化的大件家電謁如家庭影院之類的了。 「請坐」。 我指了指沙發(fā),「還沒弄好,連水都沒一口」。 我抽出一根煙,「來一根」?他伸手接過,點了煙,噴出一口煙霧。 --是個老煙鬼。 我看他的姿勢和吐出來的煙霧,想道。 倆人坐在沙發(fā)上,聊天起來,交談中,我了解到他姓陳,在市某質(zhì)檢所工作 ,搬來已經(jīng)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對面。 不久,我看到對面房子--就是他的,一個從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婦人在開鎖。 老陳開口叫她,那個女人轉過身來。 見他坐在我家,也走了過來。 跟他先生一樣,一進門就打量房子的裝修。 「是新來的鄰居,姓劉」。 老陳介紹道。 「這是我太太」,他又對我說。 「哦,你好」 他的太太對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來招呼。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頗有幾分江珊的姿韻。 臉上皮膚光潔白凈,有一種柔柔的光澤。 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 我情不自禁這樣想。 --都說性生活滿意的女人臉上皮膚就很好。 「回去吧」,她轉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來。 「有空過來玩」。 對我說。 「好的,改天有空我會的」。 我送他們出門。 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幾吧,和我差不多高。 「真是個漂亮的女人」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過了兩天,我送東西到新居,在樓梯上碰到老陳的太太,我笑笑,對她 點點頭。 她也對我笑了笑。 算是招呼了。 說實話,我這人不善言談交際,而且個子不高,其貌不揚,總是有點自卑。 在出門時,看到對面的門開著,就走了過去。 我在開著的門上敲了敲,老陳從客廳旁邊的房間里探出頭來看了看,「是你 呀,請進,請進」。 我走了進去,在他家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老陳倒了一杯水給我。 聊了幾句,我就站起身,四處參觀他的房子,老陳陪著我轉。 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幾句房子真漂亮的話,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滿心希 望能看到陳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會兒甚覺無趣也就告辭了。 又過了十幾天,我上班時接到老陳的電話,對我說,我們兩家的防盜門都讓 人撬壞了,你晚上來一下,我們一起去小區(qū)管理處。 晚上我先到老陳家,會齊了他一起來到小區(qū)物業(yè)管理處。 老陳的太太也從后面跟來了。 到了物業(yè)公司,老陳夫妻先開了口,情緒激動地向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反映了 情況。 沒想到那個經(jīng)理傲慢地說:「你們說的事,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只管公共場 所的安全?!?/br> 老陳夫妻一時怔在那邊,想不出要說什么。 「可是,你們收的物業(yè)管理費是含了保衛(wèi)費的呀。不是請了小區(qū)保安嗎?公 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區(qū)住戶有什么關系?要是只管公共場所的安全,那住戶 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嗎?那要你們管理什么?你們負的是什么責呢?那這 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 我說道。 「是呀,是呀,你們負的是什么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陳太太 跟著說。 在我們的堅持下,物業(yè)公司終于答應第二天派人過去看,按損失賠償我們。 出了小區(qū)物業(yè)管理的大門,老陳夫妻顯得很高興。 邀請我上他們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們一起上去。 到了他們家,由于我剛才在小區(qū)物業(yè)管理處的表現(xiàn),他們對我很是客氣。 特別是老陳的太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fā)上,還陷在談判勝利后那種激動和喜 悅中,臉色緋紅,眉飛色舞,大聲說著她的談判「理論」,甚至于不時撩起腿上 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也不自知。 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她的大腿。 心旌搖蕩,--真是一個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陳和她發(fā)現(xiàn),終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幾天里都在我 眼前晃來晃去。 過了二十多天,我結婚前三、四日,畢竟是鄰居了。 送一張請柬給他們夫妻,打好關系吧。 我腦海中晃著陳太太白白的大腿。 于是我來到老陳家,恰好老陳不在,我把請柬拿給陳太太,把結婚的事給她 說了,并請他們賞光一定去。 陳太太剛剛還笑笑的臉登時落下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不太搭理我了。 --真是小氣的女人,是怕出禮金吧。 我想到。 心中也甚是不快。 但轉念她如此小氣,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興起來。 結婚那天,他們夫妻都沒來,只捎人帶來一個5元的紅包。 --真是小氣的一對。 結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陳太太成了對門鄰居。 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給他們兒子的禮物--花了他們禮金兩倍多的錢,和一 包糖果兩包煙,登門訪謝。 他們七、八歲的兒子看到我送的禮物,高興的跳了起來。 陳太太和老陳也顯得很高興。 并開口解釋他們沒來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陳他們愛貪小便宜,我到他們家坐,總是帶些小玩意給他們的兒子 ,或者走時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煙掉在他家的茶幾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時候, 在外面買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陳家啜幾口。 老陳夫妻見我每次去他們都有些便宜沾,對我很熱情。 只要我上門,他們都很高興。 于是關系一天天好起來。 他們家有時做了點好吃的,偶爾也會過來叫我。 但是平心而論,陳太太雖然愛貪小便宜,卻是個正經(jīng)的女人,在家的衣著也 是整整齊齊,找不出「破綻」 讓我一飽眼福。 有那么幾次,穿著略為低腦的無領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連乳溝 都看不到。 或者是半長的裙子,露到膝上一、兩寸的地方,露著白白的漂亮小腿,卻再 沒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讓我看了。 老陳上班很輕松,而且單位從未安排他出差,交際也少,除了煙酒,別無嗜 好,連流行的國粹--麻將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 陳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賢妻樣子。 看來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如此一年多下來,我一無所獲,除了知道陳太太名叫楊秀芳,33歲和在一 家保險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們家花去幾千元的「呆頭帳」 了。 我想想花去的冤頭債,很不死心。 很快,我的女兒出生了。 老婆被岳母接到鄉(xiāng)下去做月子。 只剩我一個,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陳家混。 又花費了幾百元的「死帳」。 其間有一次,陳太太蹶著屁股彎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裝作上廁所,經(jīng)過她 旁邊的時候,手裝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 頭來看我,可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頭都不回地走過去。 可就只這一摸,已經(jīng)讓我的心狂跳不止。 我在廁所里想:無論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時左右,我拎了三瓶長城干紅,買了一些魚、rou之類 ,到老陳家敲門。 門一開,看到陳太太站在門邊,我就說:「楊姐,又到你家蹭飯了」。 陳太太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么呀,小洪呀,每次來都這么客氣,真是 不好意思啊」。 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 我陪老陳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楊姐,有什么 要幫忙的嗎?」 「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br> 我蹭在她身邊,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 其實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幾次沖動 的想靠上去擁抱她。 站了一會,怕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廳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后,陳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 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 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陳太太倒了一小杯,邊吃飯邊喝,等吃完飯她的酒也 喝完了,我要給她倒,她連說不要了。 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電視后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 服侍她兒子睡覺。 這次,我鐵了心要有所作為,于是盡可能出花樣叫老陳喝,自已卻總是舉杯 淺嘗輒止,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 ,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 這時,陳太太服侍她兒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 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著明天喝 吧。」 我說:「楊姐,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 方休?!?/br> 老陳也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你把它喝了,這手表就 歸你了?!?/br> 他們都知道,我的手表是價值千多元的「西鐵城」 名表。 老陳一把抓起手表說:「此話當真?」 我說:「是啊,我?guī)讜r講過假話?」 老陳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陳把表放進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喝了半瓶。 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睜著血紅的眼睛麻著舌頭對他老婆說:「喝… …喝了它?!?/br> 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 我故意裝作喝醉的樣子對她說,「楊……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 …千多元……就賺了?!?/br> 陳太太終于還是抵不住錢的誘惑,皺著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然后臉色緋紅地到沙發(fā)上看電視。 這時老陳早已伏在桌上,酣聲大作。 我先是裝作伏桌不醒,卻暗中觀察著陳太太。 陳太太不時瞟過來看我們一下,皺起眉頭。 終于,她過來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間里了。 然后出來彎腰湊到我耳邊說:「小洪,小洪,你醉了嗎?該回去睡覺了!」 熱熱的氣哄在我的臉上,我不禁渾身燥熱。 克制了好久才沒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亂答著。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終于從我的腰上找到鑰匙,試了兩三個后打開了 我的大門。 在她扶我進去的時候,我裝作站立不穩(wěn),肩膀一撞,把防盜門撞上了。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她扶我到房間,彎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穩(wěn),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只手板住她的頭就吻,她掙扎欲起,我緊抱不放。 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從她的腿上伸進去,很快就把她的內(nèi)褲扯到她的小腿 上。 然后一只腳伸到他的內(nèi)褲邊一蹬,她的內(nèi)褲就被我蹬掉了。 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還以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 我是楊姐,楊姐?!?/br> 我不作聲,一只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不讓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間摸。 我的嘴尋找著她的嘴,要吻她,她的頭來回擺動,不讓我碰她的辰。 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從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 額頭。 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 回輕撫摩挲。 剛開始她還用力掙扎,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里唔唔 地不知嚷些什么。 我發(fā)現(xiàn)她緊蹦的雙腿放松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緊夾雙 腿。 于是我摸到她的陰辰上,來回撫弄。 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 于是我加緊撫弄。 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這次她不再擺動頭躲開。 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yindao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 :「唔,不要這樣,是我呀。」 用一只手來撥開我的手。 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進我的褲檔里,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yinjing, 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她的拇指在我的guitou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 它的粗細。 我又摸了一會她的陰辰,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 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的胸罩。 她登時一絲不掛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來不及欣賞她的rou體,積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 腿,摸到她的yindao口,把yinjing頂?shù)娇谏?,用力一挺,堅挺的yinjing極其順熘地插了 進去。 當我的yinjing深深地插入她的yindao時,她「哦」 地長吁一口氣,雙手插在我的頭發(fā)里抓著我的頭發(fā)。 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燒起來,用勁地來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我感覺到她的yindao極其的濕潤溫熱,不知是三個多月沒過性生活,還是我對 她思念已久太過激動,才來回抽插了三十幾下,就腰股間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 緊了抽插的力度,也許是yinjing輕微的顫動讓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說 :「不要射進去,不要射進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話,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緊狠插了幾下后,緊緊地頂?shù)疥?/br> 道的最深處,yinjing激烈地抖動了幾下,一泄如注,感覺自己射了特別多,把熾熱 的jingye全部都噴到她的體內(nèi)了。 我把yinjing留在她的體內(nèi),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rufang。 她仍舊閉著眼睛,還在不停地大口喘氣。 待yinjing疲軟后,我才抽出來,看到白白的jingye順著她的yindao流了出來,在陰 道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來,「啪」 地給了我一個不重不輕的耳光,說:「小洪,你壞死了,裝酒醉來強jian我, 等著坐牢吧?!?/br> 接著又說道:「讓老陳知道,不剝你皮才怪。」 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過我的內(nèi)褲墊在她的yindao口下,讓她體內(nèi)的jingye流到 內(nèi)褲上。 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 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 上來干什么?」 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 一鈀?!?/br> 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相機,對著赤身 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 照了兩張。 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說:「你不要說我強jian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jian的證據(jù),再說我到牢里 可以不時欣賞欣賞呀?!?/br> 「你不要這樣,小洪,」 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 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br> 我把相機放進抽屜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 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rou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 我驚訝于自己的饑渴和「快速反應」。 「不,你先把相機給我。」 她說。 「不,你先讓我cao,cao完給你,」 我堅決地說。 她被我按在床上,掙扎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來?終于,她 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 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只手搓揉著她的rufang,一只手撥弄著她的陰辰。 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 不知是由于我的jingye還尚存有在她yindao里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yin水。 只覺得觸手是水,滑熘熘的。 她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 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yindao里,來回抽插。 嘴唇離開她的嘴,慢慢從她的脖子上吻下,經(jīng)由她的rufang,一直吻到她的小 腹。 然后用牙齒咬住她的陰毛,輕輕地扯動。 當我伏下頭去扒開她的yindao口,仔細審視她里面紅紅的嫩rou時,她才夾起大 腿,并用手把陰戶遮擋,不讓我觀看。 說真的,陳太太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象完全沒有生過小孩的那種樣子。 rutou雖不象有些處女般粉紅,但并不象有些婦女般是褐色的。 小腹平坦,根本沒有生過孩子的妊娠紋的痕跡。 陰戶也很漂亮,兩片飽滿的陰辰來著一道小溝,中間露出紅紅的嫩rou。 一雙大腿渾圓修長而結實,全身皮膚白晰細膩,皮膚薄得有些地方隱約透出 青色的血管。 除了散落著幾顆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暇疵。 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戶上的手,想用舌頭去舔她的yinhe,她 連忙又合起雙腿,并用手推我的頭,說:「別,那兒臟。」 我還要用強,她堅決不肯,我只好作罷。 我仍舊用手伸進她的yindao里撥弄,并和她接吻。 過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說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進去吧?!?/br> 她說,「不,我不?!?/br> 我裝作惡狠狠好說:「你不是嗎?那好吧,你別想要膠卷了?!?/br>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檔部,握住我的yinjing,引到她的洞口,卻用指甲掐了一下 我的yinjing說道:「去死吧?!?/br> 「哎喲,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br> 說著,用力一挺,全根插了進去。 我邊插邊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陳太太不吭聲,我惡聲又問,「不說是嗎?」 陳太太說道:「不知道?!?/br> 「你怎么會不知道。想要膠卷就老實回答。」 陳太太半晌說道:「你的比他的硬?!?/br> 「誰的大?」 「不知道?!?/br> 我下面用力一挺,「誰的更大?」 「……差不多?!?/br>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硬的好還是軟的好?」 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br>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歡我插你,是吧?」 陳太太雙手環(huán)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你老公經(jīng)常插你嗎?」 「不要這樣嘛。」 「昨天zuoai了吧?」 「沒,沒有。」 「什么時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br> 「有高潮嗎?」 「還算可以吧?!?/br> 「經(jīng)常做嗎?」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br> 「會不會想?」……「想不想?」 「有時想?!?/br> 「想的時候你老公不做怎么辦?」……「說呀!」 「別這樣嘛。」 「你自慰過嗎?」 「小洪,你真討厭,不要問了。」 「你不說我不把膠卷給你的啊。」 「……唔,有過?!?/br> 「怎樣搞?」……「怎樣搞?」 「……用手啦?!?/br> 「我插得你shuangma?」 我邊用力插邊問。 「唔……哼,還……可以……」 陳太太低聲呢喃。 「你的處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嗎?」 「不是!」 陳太太開始在我身下扭動腰肢配合我的動作。 「是誰?」 「大學同學。」 「幾歲開始做的?」 「二十一歲?!?/br> 「做了幾次?」 「三次?!?/br> 「撒謊!」 「真的就三次!」 「舒服嗎?」 「不舒服。」 「現(xiàn)在不舒服是嗎?」 「不是,現(xiàn)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時不舒服,是嗎?」 「有時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幾種體位?」 「三、四種吧?!?/br> 「都試一下吧?」 我說著停了下來。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 陳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湊上我的下體,雙手緊緊圈住我的屁股,不讓 我的yinjing從她的yindao里撥出來。 「很舒服了吧,是嗎?」 「唔,舒服。不要停下來呀?!?/br> 「那還告我強jian你嗎?」 我又開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開始就不告。」 「喜歡我嗎?」 「……不唔……喜歡?!?/br> 「那喜歡我的小弟弟吧?」 我不停地抽插著yinjing。 「不喜歡!」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歡我,不是sao貨?!?/br> 「以后還讓我插你嗎?」 「不!」 「不讓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讓不讓我插?」 「啊……呵,你快點吧,不要停呀。」 陳太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把雙腿交叉卷著壓在我的屁股上。 就在她的yindao一陣陣抽搐夾緊的同時,我的jingye猶如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 全部射在陳太太的yindao里。 這次,她沒有叫我不要射進去了。 「哦……」 陳太太攤開四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很是愜意的樣子。 然后一雙手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撫。 一會兒后說:「你出汗了。」 「我厲害吧?」 我拭去額上的汗,問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討厭?!?/br>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來伸出一只手:「給我。」 「還要?。俊?/br> 「什么啦,是膠卷呀?!?/br> 「哪有什么膠卷?」 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到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相機扔給她。 她打開相機的蓋子,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的,根本沒裝膠卷。 說道:「好呀,小王八騙我。」 「不騙你,你會讓我cao嗎?」 「去死吧。說真的,這次讓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還敢胡來,我可不答應, 告訴我家老陳扁死你?!?/br> 陳太太在床上開始穿衣服。 我上床摟住她,撫弄著她的rufang。 「你這么絕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開!」 陳太太說道。 「難道一點不留戀嗎?」 「你以為你是誰?。 ?/br> 「多少算你半個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頭鬼,強jian犯?!?/br> 陳太太拿起內(nèi)褲,剛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內(nèi)褲,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 身上,然后才穿上內(nèi)褲,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 我赤著身子跳下去,從正面抱住她就吻。 陳太太讓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開我,「別胡來啊?!?/br> 說著走出了房門,打開我家的防盜門走出去。 我探出頭一看,樓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鄰早已入睡。 陳太太打開她家的門,幽靈般悄沒聲息閃了進去。 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后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 擺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rou里,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 貼住我的下體。 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rou體,「你喊呀?!?/br> 陳太太用手辨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br> 然后轉身把我朝門外奮力一推,「砰」 地一聲關上門。 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rou體。 一年多來的宿愿得償,輾轉反側,仍是興奮不已。 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發(fā)卡。 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發(fā)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 太的發(fā)香。 那一晚,想著陳太太的rou體,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時分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