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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在一個女人面前笑得如此嬌艷。“周公子,蓉蓉嫉妒你,你可知道?”姑蘇蓉蓉幽怨地說,她是個真性情的女人,或說是個聰明的女人:“別問我嫉妒你什么,我不想說。”周憧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不說我也知道?!泵槪骸拔议L成這樣,確實(shí)挺對不起大家的?!?/br>姑蘇蓉蓉:“……”她還應(yīng)該邀請周憧做她的入幕之賓嗎?同一時間,幽州某間酒樓,花……冷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摘了一朵花回去。那是他在幽州的落腳地,扮演一個出外游玩的江湖子弟。青衣,長發(fā),三尺劍。“晚間有廟會,不若一起去湊個熱鬧?”百花園里德周憧說。“也好?!惫锰K蓉蓉欣然受邀。廟會熱鬧非凡,冷襄站在高樓上,望著人流最密集的那處。周憧和姑蘇蓉蓉相伴游行,一個長身玉立,一個嬌俏可人。莫說相不相配,總叫旁人羨慕就夠了。原來,他喜歡這般的女人。冷襄第一次去關(guān)注女人的樣子,姑蘇蓉蓉膚質(zhì)白皙,五官秀美,據(jù)說是幽州最美的女人,就是名聲不太好,也不知道周憧怎么想。不過,只要他喜歡,旁人的議論,他應(yīng)該不會聽的。逛完廟會之后,周憧和姑蘇蓉蓉一同回去。“周公子,可否……”姑蘇蓉蓉欲言又止,她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姑娘,我不約?!敝茔繙睾偷赝窬芰?。“……”姑蘇蓉蓉失望而歸。周憧對月嘆息了一下,今天又拯救了一位失足少女,好人舍我其誰。一番感概之后,他推門走進(jìn)房間。“你的房間有人來過?!卑⒏Uf。“嗯?難道有刺客?”周憧警惕地躲到門后。“……誰吃飽了撐著刺殺你。”阿福默,告訴他:“現(xiàn)在那人已經(jīng)走了,你看看桌上?!?/br>周憧瞄過去,“劍?”很眼熟的一把劍,跟他送給傻殺手的那把一模一樣。“阿福,原來你給我的是山寨版?!?/br>阿福翻白眼:“山你老豆,他給你送回來了?!?/br>周憧心里略難受:“這是什么意思,徹底分手?呵呵,連禮物都還回來,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最討厭這種人了,分手就分手,還要清算以前的雞毛蒜皮賬。“你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好不好。”阿福說。“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周憧把劍拿在手里,出鞘,還鞘,玩了幾個來回,說:“明天把劍還給他。”“明天恐怕不行,幽州范圍查不到他,應(yīng)該是連夜離開了幽州?!卑⒏R膊幻靼?,殺手的世界太難懂。“既然如此,還追不追?”“自然是追的?!?/br>七月三日,前一刻還烈日炎炎,下一秒便陰云漫天,一輛馬車在官道上徐徐前進(jìn)。“公子,前面有個小茶鋪,咱們下去躲雨吧?”一轉(zhuǎn)眼雨就稀里嘩啦地下下來了,周憧撩著衣袍跑進(jìn)茶鋪里。除了他之外,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幾撥躲雨的人,讓這間小茶鋪顯得十分擁擠。“老板,還有茶賣嗎?”周憧找到桌子坐下來。片刻之后,這間小茶鋪里坐滿了人。眼見著雨沒有那么快停,人們安心坐下來打發(fā)時間,或低聲和同伴聊天,或沉默地喝茶,不一而足。突然,一道驚呼聲響起,卻是有人死了。“他……他死了……”坐在死者身邊的人,驚慌失措,怎么剛才還好好的人,一錯眼就倒下了。這場血腥味十足的小插曲,令整間茶鋪沸騰。周憧第一次直接面對江湖的殘忍,不免難過:“阿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阿福一直在追蹤冷襄的行蹤,不太意外地說:“冷襄在附近,這個人很可能是他的任務(wù)目標(biāo)?!?/br>周憧一愣,然后想到,特么目標(biāo)都已經(jīng)死了,那小子不會是又跑了吧?“放心,他沒跑,還在呢。”阿福說。“在哪?”周憧一陣激動。“唔……現(xiàn)在好像是跑了?!卑⒏o奈地告訴他。“……”周憧。七月十日,信陽,冷襄在這里執(zhí)行最后一個任務(wù),這可能是他殺手生涯中最后一個任務(wù)。這個任務(wù)很簡單,只是替人護(hù)送一封信件。當(dāng)完成任務(wù)的時候,冷襄習(xí)慣性地觀察四周。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周憧無處不在,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都會遇見那個人。他自嘲一笑,不知道那個人這次還來不來。不過就算周憧不來,冷襄也準(zhǔn)備去找他,因?yàn)橄牒退纻€別。如能報仇雪恨,那是最好不過,如最終死在仇人手里,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所以,追冷襄追了那么久,突然冷襄自動出現(xiàn)在面前,周憧不可謂不驚訝,而且還很驚喜!不過,他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你,找我?”冷襄坐在周憧的床上,目光微閃,他這算不算是自薦枕席。“我……”我了許久,似是有口難言。如果周少心思夠細(xì)膩的話,就會發(fā)會冷襄的別扭和窘迫。“不想說?”周憧好笑地等了許久,見他光盯著人不說話,“要不……先做了再說?”冷襄閉上嘴,也好,反正他嘴笨,想說的話不能說,能說的話得罪人,不如不說。“你今晚很主動……”周憧的紅唇惹火誘人,冷襄抱住他溫柔地吻下去,這一晚,是他臨死前給自己的甜頭。作者有話要說:☆、冷血?dú)⑹謵凵衔遥ň牛?/br>勞累了一晚上,周憧照例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看了看旁邊無人的床鋪,他問:“阿福,他走了?”“嗯,走得很早。”阿福見他這么淡定,不免有種淡淡的憂傷:“你不生氣嗎?他那樣對你……”如果不是任務(wù)需要,周憧這種被人捧著的人,才不會這樣死皮賴臉地送上門去。“生什么氣?”周憧一臉平靜地爬起來,慢吞吞地穿衣服:“我倆又不是一般的談對象,我可算是摸清了,丫就一悶sao男,嘴里說著不喜歡,身體很誠實(shí)?!?/br>阿福白擔(dān)心了一場,唏噓地問:“怎么樣,你現(xiàn)在不排斥和男人做/愛了?”周憧認(rèn)真地想了想:“我本來就不排斥?!?/br>阿福:“我錯了我再問一次,你現(xiàn)在不排斥做下面了嗎?”周憧:“好像習(xí)慣了,沒感覺?!?/br>阿福:“得,這就是個心大的主兒……”七月十四日,中元節(jié),正道大俠李剪霧,于今日約見江湖豪杰,舉行金盆洗手大會。李剪霧俠盜出身,后遇見義弟冷臨,投入冷家門下。十八年前,他外出游歷期間,冷家一門慘遭殺害。后李剪霧一人,撐起這冷家門面,不過現(xiàn)在冷家已無一人姓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