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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逼我吐你身上!” “隨便吧,”褚頌嘆氣,“反正我人都是你的,吐你或者我身上沒差別?!?/br> 喬悠悠揉著肚子,嘴角悄悄露出一絲笑,車?yán)锾担翼灴隙床灰姟?/br> “偷偷笑呢吧?你看你,想笑就笑,藏著掖著再憋壞了?!?/br> “你丫給我滾遠(yuǎn)點兒!” 回家的路上,倆人吵吵笑笑的絆著嘴,樂呵呵的,氛圍特別好??墒堑搅思覙窍?,碰見了代小珂,喬悠悠的好心情徹底被打散了。 代小珂其實也沒說什么,可是喬悠悠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討厭了她,所以就算是她一句話不說,喬悠悠也覺得她不安好心,更何況是笑。讓喬悠悠覺得,那笑是在嘲笑自己一樣。她的那句話怎么說的? “我是想到會見到你,可是沒想到過了這么久。” 明顯就是諷刺喬悠悠這個做人老婆的不夠貼心,結(jié)婚這么久都不來看自己丈夫。 就算我不來看他,他也還是我老公,不看不代表感情不好,天天在一起也不代表能成雙成對,長長久久! 喬悠悠真后悔當(dāng)時沒有拿這句話堵她的嘴,悔的腸子和胃都攪在一起了! 代小珂對她笑,她也回笑給她。然后頗為親昵的挽著褚頌的胳膊說:“回家了,親愛的?!?/br> 褚頌陪著假笑,他清楚的知道,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回家再算賬! Chapter19 悠悠,你現(xiàn)在是吃醋嗎?” 喬悠悠本來就不爽,聽他這么說,當(dāng)即氣沖腦頂,這哪是為人丈夫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不覺得自己有錯,居然還反問她! “吃醋?哼,我吃的著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代小珂從小就對你沒安好心,初中時候她就喜歡你,現(xiàn)在好了,都是空軍,還在一個單位,每天見面,多好的機(jī)會,不發(fā)展一下真是可惜呢?!?/br> “你還是承認(rèn)了吧。” “是你承認(rèn)吧!褚頌,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代小珂追你都追到部隊來了,你都結(jié)婚了她還不放手,哎呦喂這可真是情深似海??!”喬悠悠的聲音越來越大,幾近吼出來的聲音。 “悠悠,”褚頌放了一杯水在桌子,聲音沉了許多,“別給我亂扣帽子。” “砰!” 喬悠悠惱怒的把玻璃杯掃到地上,水灑了一地,玻璃渣子崩的到處都是,眼睛瞪得圓圓的,胸口不停起伏。 褚頌也怒了,將手里的杯子扔到地上,又是一地玻璃渣子。摔東西,誰不會? 喬悠悠更惱了,臉頰憋得通紅,可是眼睛掃了一圈,居然沒有可以扔的東西,干脆脫了雪地靴照著他的臉狠狠砸過去。 可是褚頌頭一偏,躲了過去。喬悠悠眼看著沒砸著,當(dāng)即脫下另一只靴子,褚頌趕緊上前一步,伸手?jǐn)r住她,“喬悠悠,生氣也要有個限度,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簡直是無理取鬧!” “我就是無理取鬧,怎么了?許你們勾搭,還不許我生氣?”喬悠悠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昏了,說的話都不過腦子。 褚頌聽了這話,再想著不生氣都不可能,手狠狠一甩,喬悠悠就被他甩在沙發(fā)上。褚頌俯身過去,用手掰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按在沙發(fā)背上,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喬悠悠,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代小珂勾搭在一起?嗯?你若能說一條,我管你叫祖奶奶!” 他的手勁兒很大,狠狠掐著她的下巴,喬悠悠吃痛的不停拍打他,可是褚頌不為所動。 “放開我!放手?!?/br> “你都還沒有說清楚,怎么能放?” 褚頌的眼中閃著陰森的光,喬悠悠沒見過這樣的褚頌,心里特別忐忑,只想趕緊逃脫。下巴幾乎要被掰掉了一樣。他的手指橫在嘴邊,喬悠悠根本沒多想,抓住他的手就往嘴里塞,像他那樣用力一樣狠狠咬他的手,直到口腔里暈出血腥的味道…… 褚頌看著手上兩排流著血的紅牙印,“喬悠悠,你可真是能耐啊,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巴有多討厭?” 喬悠悠看著他,沒接話,用手背抹掉沾在唇上的血跡。褚頌再次俯身,喬悠悠條件反射的用手臂擋著臉,卻還是被他用力拉開,“我……”。 “我”還沒說完,褚頌就再也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報復(fù)似的狠狠咬著她的唇,喬悠悠吃痛的抽氣。推不開他,只能選擇抵抗!牙齒在空腔里不停的碰撞,誰也不肯示弱,真的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撞倒唇,擦到舌頭,攻防拉鋸戰(zhàn),口腔里早已經(jīng)充斥了nongnong的血腥味道。 可是,這樣的“啃咬”最后還是變了味兒,他們的血融在一起,啃咬變成吻,然后深吻,褚頌擁著她的腰把她壓在沙發(fā)上,急切的吻著她,手探進(jìn)她厚厚的衣物,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的皮膚。 喬悠悠覺得這局面有些亂,剛剛明明在吵架,可是怎么就搞到現(xiàn)在這樣了? “褚頌,你起來?!?/br> 褚頌不理她,解開軍裝,一個挺身進(jìn)去,像是懲罰她今天的種種惡行一般,不顧她的百般求饒,狠狠穿插著。 他心里有郁結(jié),他對她的感情,她不但不懂,還要一而再的挑戰(zhàn)他。朋友們說的沒錯,喬悠悠不是省油的燈,性格也不討喜,可是他瞎了狗眼看上了她,而且從此之后想放都放不掉。對喬悠悠,他愛著她卻也討厭著她,但是更討厭的是自己 喬悠悠不停的求饒,下|身被漲的慢慢的,沒有前戲,她的xue緊實干澀,而他又故意速度很快,沖的很深,直搗花核。 “……我……我們好像……在吵架!”喬悠悠強(qiáng)迫讓自己清醒一點,抖著聲音把這句話說完整。 身上的人動作停了一會兒,咬著牙狠狠的說:“哪有怎樣?” “褚頌!” “有人規(guī)定吵架不能上床嗎?” “你滾!” “噓,”褚頌繼續(xù)律動,“別忘了你剛剛是怎么求我要你的?!?/br> 他那么狠,一點兒不想放過她,身子要被撞散了一般,剛剛集中起來的注意力又瞬間煙消云散。 喬悠悠咬著唇暗罵自己沒出息。 褚頌太賣力,他們的動作太大,忘記了這里不是2米雙人床,只是一張沙發(fā)而已,太過忘情的時候,一起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剛好卡在沙發(fā)與茶幾之間的夾縫中。 “嘶……” 褚頌后腦勺磕在茶幾上,倆人抱著雙雙側(cè)摔在地上。地板的冰涼從□在外的皮膚傳到身上每個細(xì)胞,喬悠悠被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