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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喬悠悠惱了,又不能跟他打架,只能鉆進房間生氣,順便把他的枕頭扔了出來。 喬悠悠趴在床上自己琢磨,千辛萬苦的飛回來,是怎么飛?飛機出了故障?沒油了?被擊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褚頌不說,她只能胡猜,越猜越亂,越亂越難受,難受的趴在床上揪頭發(fā)。這會兒如果褚頌在面前,她一定忍不住過去揍他! “噔噔噔?!?/br> 敲門聲傳來,喬悠悠掀開被子頂著一頭亂發(fā)爬出來,看見門縫下被塞進來的白紙。 出褚頌的坦白信。A4紙洋洋灑灑的寫著大半張,可是其中描寫當(dāng)時情況的只有只言片語,其他都是重復(fù)的安慰。 喬悠悠從為數(shù)不多的描寫上想象著當(dāng)時的情景。飛夜航,當(dāng)飛機返航并且已經(jīng)進入降落軌道,發(fā)動機忽然空中停車,所有儀表盤全部失靈,而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離機場已經(jīng)太機,跳傘棄機可能會帶來想象不到的后果。沉著冷靜的褚頌?zāi)芤揽恐鴻C場的燈,冒著生命危險目測將飛機迫降成功。 喬悠悠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白紙上,化掉了墨水。她知道什么是空中停車,就是發(fā)動機熄火了,他卻描寫的那么輕巧。如果當(dāng)時有了萬一,是不是她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了?那時候的她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嗎?不管當(dāng)時會不會,如果放在現(xiàn)在,她一定受不了。 喬悠悠抹掉眼淚,開了門讓褚頌進來。不哭不鬧,不追究,至少他現(xiàn)在是安全的,只要不去想,就當(dāng)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可是,不管她再怎么自我安慰,心里還是害怕,從沒想過死亡會離他那么近,一直以為飛機很安全,和平年代戰(zhàn)斗機也會很安全,可是現(xiàn)實卻把她從幻想中狠狠的敲醒。 身邊的床陷了下去,褚頌躺在她身邊,喬悠悠翻身鉆進他的懷里,安靜的抱著他的腰。如果,這輩子就沒機會離他這么近,沒有機會跟他過著普通夫妻的小生活,那生活將多么的悲傷,她該有多難過? 眼淚蹭在他胸膛,灼痛了褚頌,手臂更緊的擁著她。其實,他沒敢告訴她,那晚他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發(fā)現(xiàn)了不明國籍的飛機,周旋了很久,發(fā)動機不能負荷才導(dǎo)致的空中停車。這些事他不會告訴她,最好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哎呦這一周后媽好勤快,我自己都感動了 周六再更吧,少女們早安 Chapter 25 好像一直都沒有再見到代小珂,當(dāng)喬悠悠以為這姑娘從部隊消失的時候,又在家樓下不期而遇。 只是這一次,大概是真的最后一次見面了。 代小珂拖著行李從樓上下來,喬悠悠正好上樓。喬悠悠看了看碩大的行李箱,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幫著她把行李拖下樓。 “謝謝。” “要走了嗎?” “是啊,穿了5年的軍裝今天算是徹底告別了?!贝$嬲驹谛欣钕渑赃?,望著若隱若現(xiàn)的部隊營房。 代小珂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應(yīng)征入伍,搞IT的。本來可以在部隊多留幾年,可是為了和老公長相廝守,還是決定轉(zhuǎn)業(yè),當(dāng)初從別的地方調(diào)到一師,也是因為這樣可以離自己老公近一點。 “舍不得了?” “有點兒吧,”代小珂嘆氣,“可是馬上就能見到我老公,以后都可以陪在他身邊,所以,關(guān)一扇門開一扇窗,沒什么損失?!?/br> 喬悠悠低著頭想,如果是她,愿不愿意舍棄工作陪在老公身邊? “是不是因為我要走了,連你對我的態(tài)度都變好了?” 喬悠悠蹙眉,“我有對你不友好嗎?” “當(dāng)然有!明明是笑,可看你的樣子就想沖過來抽我,不過這次挺好,沒之前那么明顯了?!?/br> “抽你?犯得著嗎?”喬悠悠撇嘴。 “那就要問你了,這事兒只有你知道。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br> “憑什么?”喬悠悠提高了聲音非常不可思議的問。 “你和褚頌不是打架了嘛,人家的手不是你咬的?為了這個還被停飛呢,難道你們打架不是因為我?你也別怪我自作多情,我只是恰好有普通女人應(yīng)該有的推理能力?!?/br> 喬悠悠給代小珂定了罪名,“你是故意的?!?/br> “天地良心,我可是什么都沒做,是你自己看不清自己的想法?!?/br> 喬悠悠氣的倒吸冷氣,雙手環(huán)胸,“代小珂,我跟你很熟嗎?” “其實不熟,但都是女人,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母狼護著小崽一樣,我不就給褚頌送了一盤餃子嗎?明說吧,我以前還給他送過排骨紅燒rou呢?!?/br> “代小珂,你要跟我吵架是不是?”喬悠悠急了,一腳把代小珂的行李箱踹倒在地。 “干嘛呀,拿我箱子撒什么氣,真是的!”代小珂一臉不爽的看著她,費力的把箱子扶起來,嘴里嘟囔著:“說你在乎,還不相信,我這才剛說兩句你就急了。” “是你先挑事兒的!” “革命前輩教導(dǎo)我們,對待戰(zhàn)友要有春天般的溫暖,褚頌一人孤單單的在部隊,作為戰(zhàn)友給他送點溫暖,怎么了?你急什么急?你那么生氣,那你來照顧他啊?” 喬悠悠強迫讓自己鎮(zhèn)定,再鎮(zhèn)定,代小珂對褚頌再好,那也是毫不相干的人,她才是褚頌明媒正娶的老婆,不能生氣,沒必要生氣。 “我們夫妻的事兒,你管得著嗎?” 代小珂咧著嘴嘿嘿樂,“管不著,過過嘴癮?!?/br> 喬悠悠別開臉看著遠處長出一口氣,一臉嫌棄的問,“你怎么還不走?” “送我的車沒來,箱子太大我走不了?!?/br> “那你自個等吧?!?/br> 說完,喬悠悠轉(zhuǎn)身上樓,卻又被代小珂喊著,“你說,當(dāng)年喜歡褚頌的女生那么一大把,到了最后他怎么會跟你結(jié)婚呢?而且憑良心說,褚頌對你不好嗎?” 喬悠悠被定住了一樣,半晌才回頭咬牙切齒的問:“你老公如果知道你這么關(guān)心另一個男人的婚姻,會不會對你家暴?” “差不多吧,所以我要討好我老公?!贝$嫘Φ锰貏e燦爛,像是春天的桃花,笑著望春風(fēng)。 代小珂看著喬悠悠的背影響亮的吹了一個口哨,這是她在部隊學(xué)會的技能,調(diào)戲女人的時候特別拉風(fēng)。 喬悠悠氣呼呼的窩在沙發(fā)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