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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修煉的結(jié)果必然會導(dǎo)致人為你而死!”不知道白懷瑾哪句話戳到她痛處,她趕忙如實道來。妹子名叫殷三娘,從自家祖?zhèn)鞯睦饣ㄧR中意外得到一功法,修煉之后人變得更加貌美,只多了一個問題,就是夜間總覺渾身燥熱,心口似有道火宣泄不出。有天,一群少年修士進(jìn)過清州,她跟其中一位互生情愫,很快濃情蜜意分都分不開。在和年輕修士共度春風(fēng)之后,殷三娘發(fā)現(xiàn)自己修為漲了許多,見心上人修為并未不妥,只有點疲憊便并未將之當(dāng)成害處。直到修士的同門師兄弟趁年輕修士不在突然找上門,以她為魔修的借口強(qiáng)行要?dú)⑺?,這才有了呼喚救命引來白懷瑾他們的事。“前輩,顧郎他真的會……死嗎?”☆、非正經(jīng)修仙4“他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你跟他肯定吹了?!甭犃死习胩旃攀綈矍楣适?,景修沒忍住發(fā)表了一點個人意見,可把殷三娘嚇地夠嗆。“啊,這,這是什么東西?”景修朝天翻了個白眼,“勞駕用你眼睛看看,我是一只鳥?!彼麖陌讘谚陆笾酗w出,跑到他頭頂蹲下,嗯,此處風(fēng)景獨(dú)好。“他是景修,跟人有同等智慧。景修的話也沒錯,那位顧郎怕是早已生出異心,你為他擔(dān)憂著實不必,沒有他也就不會有人來追殺你,相比之下,你情況更為危急?!?/br>殷三娘顯然不信,還想辯駁,白懷瑾便沒打算多言,很不憐香惜玉地撂下人就走。反倒景修頻頻回頭,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妹子,不多瞅幾眼太虧。結(jié)果就被白懷瑾從腦門上擼下來擺回衣襟里,“景修心悅那女修?”“還成,長得不錯?!闭f完就感覺一道奇異的視線投注到自己身上,轉(zhuǎn)頭只見白懷瑾真誠地提醒道:“你是一只鳳鳥?!?/br>哦豁,不就是提醒他人鳥戀不靠譜么,他要強(qiáng)烈反對種族歧視!景修整個鳥縮成一團(tuán),渾身上下彌漫著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氣息。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想以一只鳥的姿態(tài)做任務(wù),話說,他化形的可能有多大?白懷瑾帶著景修趕路,遇到不平大多會拔刀相助,完事看情況收取報酬,好事做多之后,景修也起了疑惑。“為什么我們要不斷救人?很耽誤時間啊?!?/br>至于所謂的俠義精神他是不信的,救完人會順便找被救者索要好處的‘英雄’他從未見過。且白懷瑾一路過來都愛用蘇晉的名義行事,瞧著就不是單純地想耍人玩。白懷瑾說:“我被驅(qū)逐時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收走了,娛樂時間稍賺點東西還不錯。再者,我也需要通過接觸修士調(diào)整自身靈力波動,讓其更為穩(wěn)定?!?/br>原來是為了鍛煉,把靈力替換成能量,白懷瑾就變成能自動調(diào)節(jié)能量波動,使其‘變成’另一種能量,有時他也好奇白懷瑾到底怎么做到。不過別的他不懂,救人業(yè)務(wù)帶來的好處卻是真真的。從前他們休息只能在山洞里吃自助烤rou,現(xiàn)在他們要休息完全可以去酒樓點幾樣含有靈氣的食物,味道上升幾個檔次不是重點,重點是它們都很補(bǔ)。飽餐一頓之后,景修習(xí)慣性橫躺著讓白懷瑾幫他清理帶順毛,舒服地要睡過去之際,一個背著劍的年輕修士走了過來,“這位道友打擾了,在下南海澹臺牧,我?guī)熋靡娺@只鳥頗有靈性,想花靈石買下,不知道友可否割愛?”說話間側(cè)身讓出身后嬌俏妹子,很明顯她才是有意向的買主。負(fù)間男修看似說話很有禮,實則語氣中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再一看他修為,金丹中期,再有他出身南海的身份,也就不稀奇他有如此自信。確實,這等出身和修為,對上無門無派的散修白懷瑾,即便動手搶奪都不會被人詬病,誰讓當(dāng)今實力為尊的觀念深入人心呢。然而他們今天踢到一塊鐵板,白懷瑾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們,只說了兩個字“不賣”。澹臺牧幼年成名,何曾受過這等輕視,當(dāng)即臉就拉了下來,“不過一只有點靈性的凡鳥,以靈石買都是抬高了它,道友何必為一只凡鳥開罪南海。”景修被他一句凡鳥一句貶低氣地不輕,若不是白懷瑾不準(zhǔn)他在人群聚集處搞事,他非得幫這貨洗洗眼睛,順便消個毒,新奧爾良烤rou,可以了解一下。“此言差矣,南海作為名門正派,怎會干出強(qiáng)取豪奪的事還引以為榮,莫不是交易不成你們都要追殺買主?”他話才落下,周遭就響起幾聲嗤笑,傻子都能看出澹臺牧是被耍了。“看來你是……啊,什么東西!”動手的是景修,當(dāng)著他面把他當(dāng)貨物談價格不說,還囂張地貶低他,不是找打是啥。別看他是只灰撲撲的毛球,啄起人來就喜歡順帶加點‘料’,那滋味絕對夠叫人痛不欲生。澹臺牧作為頭號可憐蟲,被攻擊沒幾下就被麻倒,乍一看是他被只‘凡鳥’啄幾下就承受不住倒下,南海就出這種貨色?白懷瑾招手讓毛球回來,玩鬧可以,過火就麻煩了。“抱歉,這位南海的道友,我這只凡鳥脾氣有點不好。”澹臺牧被電麻地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們。那只鳥一定有問題,不,它肯定是某種靈物!始作俑者窩在白懷瑾懷里就跟個無害的小鳥一樣,被帶出酒樓時還朝他投來鄙視的視線,那也絕對不是靈智不開的凡鳥會有的。不管澹臺牧如何為自己干的蠢事懊悔,景修是真出了口惡氣。“還南海弟子,一副自命不凡的蠢樣瞧著就叫人倒胃口……額,我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你,萬一他真無恥到回去搬救兵,我們不就慘了?”“搬又如何,不搬又如何?不過是一個蠢物和多個蠢物的區(qū)別,不用畏懼?!?/br>酷,這句話他給九分,少一分就怕他驕傲。不過……為啥他感覺自己認(rèn)識的白懷瑾跟原故事中的有所出入?原文中的白懷瑾可謂是根正苗紅的正道楷模,三觀正地令人發(fā)指,為何溫良謙恭的好少年會變成個腹黑貨?可惜攤上兩不靠譜的系統(tǒng),想問都問不著,他現(xiàn)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回瑯琊剩下的路途不再有波折,當(dāng)他們來到瑯琊山腳下時,白懷瑾停住腳步,忽道:“好久了,我一去多年,瑯琊一點沒變。景修,你懂人心嗎?”景修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難得吐露出一句看似挺有逼格的話?!吧浦杏袗海瑦褐幸嘤猩?,人都是矛盾體?!?/br>白懷瑾曬然一笑,“說得極是!”可笑自己還沒只鳳鳥看得通透。景修忽覺有點不好意思,順口把原文中白懷瑾的話說了出來,他也是真實誠,夸自己夸地忒直接。白懷瑾在山門前褪去偽裝,變回本來樣貌。沒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