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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觀感受,你也可以選擇不信。”景修:“你選擇找我說,不也是感覺我還算靠譜?其實(shí),我感覺跟你類似,這個莫謙身上確實(shí)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女廁是兩人一起弄的,提出里外分人的也是莫謙,出問題的又剛好是最里面,若說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恐怕說不通。他也很納悶,莫謙到底想做什么,對自己人下黑手,就是人品問題了。然而也正如時以柔所說,他們沒有直接證據(jù),這件事捅出來不見得能使人信服,莫謙也完全可以解釋成疏忽大意。“我會找機(jī)會跟白瑾說,目前的話,我們也只能對他稍加防范?!?/br>時以柔往后靠坐,臉上不見慌亂,還反過來安慰景修。“放心,我都懂,否則也不會單獨(dú)找上你。你也小心點(diǎn),這貨沒準(zhǔn)也瞄上你了。有時候,人心比外面那些東西還要可怕。”景修不由看一眼車窗上糊的大臉,有那么一丟丟反胃,算了吧,人心和外面那些東西都一樣要人命。說話間另兩人也從廁所走出,瞧那平靜樣也不像有‘意外’發(fā)生。他們順便把座位換了,前排坐時以柔和莫謙,后面坐白瑾和景修。車由莫謙駕駛,景修想自薦來著,被白瑾無情拒絕,理由是他駕駛技術(shù)還太差。白瑾從不說虛話,后來那段很有駕駛難度!和先前的神龍擺尾同款再度出現(xiàn),動作幅度還要更大,喪尸被大力甩出,砸在車上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車?yán)锏娜艘膊缓檬?,像滾筒洗衣機(jī)里的衣服,滾來甩去,幾度磕在車窗上。“臥槽,你丫慢點(diǎn),我們還沒決定硬闖出去!”誰會知道瞧著挺‘文靜’一漢子開車起來如此狂野,還特么不聽人勸!沒錯,莫謙對他們的抗議全部屏蔽,回都不回一聲,更不用說照辦了。景修悔地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他當(dāng)時就該堅(jiān)持點(diǎn),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凄慘。話說,白瑾咋不受影響?穩(wěn)坐于顛簸車中的男人,不驚叫不慌亂,也就頭發(fā)絲略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br>突然間白瑾轉(zhuǎn)過身,給左搖右晃的景修系好安全帶,并單手壓在他肩膀上,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他的屁、股像牢牢黏在座椅上,任車顛簸幅度再大,他人都沒被拋出的跡象。橫沖直撞模式到一個十字路口不得不停下,前方車輛橫七豎八地完全把路堵住了,除非他們能從頂上飛過去。莫謙:“我們可能需要換車了?!?/br>景修沒好氣道:“豈止!還有場硬戰(zhàn)等著我們。”但見一大波喪尸正被路口動靜吸引過來,那數(shù)目遠(yuǎn)超過他們前幾次撞見的,用一個詞形容就是,災(zāi)難!誰讓某人不好好開車,非走狂野模式,否則哪至于被死死困住。白瑾:“時間不早了,先吃點(diǎn)東西睡一覺,等天黑喪尸會散去一些,到時再行動?!?/br>“換車?”“不然還遛彎?”景修受到一千點(diǎn)攻擊,朋友做了兩世還不知道給他留點(diǎn)面子,對‘闖禍’的莫謙反倒一句重話都沒,整個都不像白瑾了。人都在一個車?yán)锞瓦@樣,好多事不方便直說,朋友又是個深沉性子,猜來猜去他也累得慌。時以柔沒有一個白瑾幫他固定住亂晃的身體,現(xiàn)下精神挺萎靡,吃了點(diǎn)東西就靠在座椅上打盹,車窗外是更為‘熱情’的喪尸,要休息得有一定心理素質(zhì)。白瑾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目光就凝在車外喪尸群上,還是深沉到讓人看不懂的目光。景修悄咪咪挪過去一些,從人肩膀后頭看窗外,兩分鐘后他確定自己啥都沒看出,不由小聲問:“你在看什么?他們哪里不對?”本以為白瑾頂多像剛才一樣隨便答幾句,不想對方卻準(zhǔn)確指出喪尸群中的一個,男喪尸外表并無明顯特征,卻在白瑾的指點(diǎn)下瞧出異樣來。“速度跟普通人差不多,腦子很靈活,還會掩護(hù),我在擔(dān)心這車會被他想法子弄破。這車說好聽點(diǎn)是加強(qiáng)版玻璃,實(shí)際多弄幾塊石頭砸還是能砸壞的。”景修:“……那你不早說???”他一直以為自己坐在相對安全的車內(nèi),被喪尸群淹沒都沒事,現(xiàn)實(shí)要不要這么殘酷!這么說,他還得感謝普通喪尸,因?yàn)槿思抑粫米钤嫉淖峡泄簟?/br>更驚悚的還在后頭,白瑾淡定地指了指自己那邊車窗的底部,凝神可以看到上頭有一條細(xì)細(xì)的線。“噓,安靜?!?/br>我擦,這什么時候給弄的!是不是就剛才莫謙開車直撞的時候給嗑出來的?天曉得把一肚子疑問憋到肚子里有多難受,他恨不得揪住白瑾的衣領(lǐng),打破他淡定的神情,問出真相。然而只是想想,敢這么做分分鐘被白瑾丟出去。前有迷之高級喪尸圍攻,后有車子出問題,景修急地要跳起來,奈何白瑾就跟沒事人一樣,淡定地讓人抓狂!他整個人趴到白瑾身上,湊到人耳邊以悄悄話的音量說:“你特么到底有個什么主意,勞駕知會一聲,再淡定我們就要被一鍋端了!”白瑾回以耳語,“急什么,有我在,你的安全還能保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的點(diǎn)事兒。”“自信是好事兒,過度自信就是要命!他一看就很不好對付,你好歹拿出點(diǎn)本事才能讓人信服??!”“哦,信服啊……聽說過異能不?”景修目瞪口呆,嚴(yán)重懷疑自己拿錯了劇本,異能他當(dāng)然知道,就是各種吊炸天的本事。有這等本事,何止信服,他現(xiàn)在都幸福了!“那個,打擾下,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聽到有人說幸福?!?/br>突如其來一道女音嚇了他一跳,更讓他驚嚇的還在白瑾身上,這貨竟順勢摟住自己肩膀,瞎掰道:“你沒聽錯,我們就是在討論關(guān)乎以后幸福的話題?!?/br>時以柔:“你們……是同???”景修使出吃奶勁兒要從白瑾身上下來,然并卵,某怪力人一出手豈是爾等凡人可掙脫?“不不不,我跟他不是……”“噓,那事我還不打算暴露,配合下,都是男人怕什么?!?/br>額,好像也是,白瑾說的異能他們頭一回見,稀罕不說,還有個未能確定的危險因素莫謙,底牌當(dāng)然得留著。只是,假扮同騙妹子真的合適么?不管他是否覺得合適,反正白瑾覺得很合適,大力手‘?dāng)堊 司蜎]撒手的意思,最后顯然連莫謙也一起知道了,頂著兩雙奇異的視線,景修表示略有壓力。他艱難地擰過頭跟白瑾視線交流:‘就幫你一回,人情得欠著,以后得還!’白瑾:‘沒問題!’意見達(dá)成一致,景修不再掙扎,僵著身體笑道:“我的意思是……沒錯!我們剛跨躍友情界限,互相看上彼此。但你們不用擔(dān)心,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