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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嗎?顯然最后一種可能性最大,也最符合當(dāng)下情況。感性上卻依舊不愿接受,“不會吧,他們成功躲了那么久,怎么還會被感染……”時以柔:“想知道答案還不簡單,等著!”說完他向景修演示了,如何在三秒鐘內(nèi)開窗,用重物砸開對面玻璃門的壯舉。來不及阻止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超市大門被砸出個大豁口,發(fā)出巨大響聲。“妹子,你這樣做,是會被打……的。艾瑪,真有喪尸!”受到惡劣挑釁的喪尸們相當(dāng)激動,嗷嗷著朝他們沖來,時以柔二話不說,發(fā)動車子就跑。接下來,他見證了時以柔妹子的強(qiáng)大駕駛技術(shù),笨重至斯的貨車都能讓她開成靈活小摩托,左奔右突,頂飛幾個喪尸就沖入小道,一路飛馳而去。兩小時后,暫時脫離危險的兩人累癱在車內(nèi),不經(jīng)歷一遍不知道飛車加喪尸如此刺激。時以柔:“我猜,他們中可能誰感染了病毒,瞞著沒說,結(jié)果害了所有人?!?/br>景修:“咦,你怎么知道?好像很了解的樣子。”她往后一靠,腳霸氣地架在方向盤上,“因為,我見過啊。就被你們兩收留時,本來我們能活下的遠(yuǎn)不止這幾個,大家明明說好,一有不對就提出來,但是有人沒遵守?!?/br>后面不必說也該知道了,要想讓人心都齊齊對一個方向,可不是件容易事兒。不好說瞞著的人罪有多大,只是人在面臨死生大事時,總會恐懼,尤為恐懼被拋棄。既已發(fā)生,便真不必刨根問底,畢竟人都沒了。感慨完的他抬眼瞅了瞅四周,突然跳起來問:“這是哪?。俊?/br>時以柔動作都沒變,“就是因為不知道在哪,我才懶得動啊。我認(rèn)路本事已經(jīng)夠差了,還被那群喪尸追,能把你平安帶出來還不夠優(yōu)秀嗎?”優(yōu)秀,太優(yōu)秀了,他現(xiàn)在無比佩服白瑾不讓時以柔開車的決定,太有先見之明了!景修果斷接過架勢重任,把遺憾不已的妹子給趕去副駕駛,這次他說什么都不會讓妹子碰到方向盤了。然而,跑錯路這種錯誤,并不會因為換了司機(jī)而徹底挽回,特別在景修查看系統(tǒng)地圖都找不到他們對應(yīng)的位置時,那陣悲傷淹沒了他,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我們怎么辦?不能被困死在路上??!”實在不行,他又得去砸系統(tǒng)門,被嫌棄就嫌棄,比被坑死強(qiáng)。“不用急,我們可以找人問路?!?/br>妹子的主意還算正常,可誰能告訴他,如何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情況下,找到個靠譜的人類問路?命運(yùn)之神沒有拋棄他們,問路人選還真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準(zhǔn)確說那是一群落難者,滿身襤褸的他們眼中意外地沒有絕望,當(dāng)看到貨車朝他們開去時,一個個賊興奮,用力揮舞著手請他們停下。“太好了,我就知道肯定還有人類存活,你們看起來狀態(tài)真好!”一位滿臉胡茬的大叔激動地說道。☆、大佬求放過15能不好么,除了前不久的驚險大片,他們就沒真正過過苦日子,自然跟他們不一樣??龋@不是重點!“大叔,你們要去哪里?我們正迷路……嗷!”話還沒說完,就被同伴兇殘襲擊,一巴掌甩在后腦勺,瞬間失言。妹子,才認(rèn)識多久,你就曝露兇殘屬性,真的好么?“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剛準(zhǔn)備開車回去,卻迷了路,你們聽過溪月山嗎?就在這附近,我們沒開多久!”胡子大叔扭頭跟同伴商量幾句,其中夾雜迷之方言,博大精深的方言他們無法參透,只能傻不拉幾地等著。好在,他們中真的有人認(rèn)路。那是個……面目不甚清晰的少年,連說帶比劃了好幾分鐘景修他們才勉強(qiáng)理解到,少年小時候去過溪月山玩,大概的方向還能記得。緊接著時以柔向他展示了她強(qiáng)大的演技,一聲驚呼,神情混雜著興奮和喜悅,還帶有微微的不好意思。“太感謝你們了!對了,你們要不要隨我們?nèi)ハ律??那邊有房子有食物,又基本沒喪尸。主要是,那啥,我有點路癡,知道怎么走也很有可能走錯路,所以,想干脆請你們一起去。”有些話不必說太明白,就足以讓他領(lǐng)悟到各種含義。有眼睛的都知道他們無家可歸,為生計和生存奔波,時以柔提出的請求恰似一架救生梯,能把他們從泥沼中救出。此舉堪比天上掉餡餅,要知道末日到來,多少人為一點食物和水做出喪盡天良的事,而景修他們卻愿意無償伸出援助之手。原本他們一行人攔住貨車,既有看到同類的興奮,也懷有一種想碰運(yùn)氣看能不能要到一點食物和水,更多的他們真不敢期望。現(xiàn)實卻是從天而降的餡餅又大又美味,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誘、惑,他們反倒被理智扯住腳,一時之間沒人敢應(yīng),個個都用遲疑的目光看待眼前的一男一女。這時,一個明顯上了年紀(jì)老爺爺走出人群,自我介紹姓陳,他向他們講述了一件沉重的事。“我曾經(jīng)親眼見有人以提供食物和水,只為建立基地的理由,一路招收人,到后來才知道他們只是想找些替死鬼做人墻,為他們增加活命時間。我是他們當(dāng)中唯一幸存的人,還得多虧我這把老骨頭,被人嫌棄沒用半道上扔下?!?/br>場面很是尷尬,老人都把他們本要說的話搶先說了,再有這驚人的相似度,不引人警惕才怪。并且,老人的眼睛很清澈,其中沒有暴戾也沒猜疑,他只是很平和地在敘述一件事,也是在用這種平靜的方式給景修他們施壓,給其他人一聲警告。“所以,年輕人,你們有什么辦法能證明,你們的目的跟他們不同?”景修默了,他彎腰把腳邊自己那份食物和水提了出來,開門下車,走到他們跟前說:“很抱歉,我們證明不了,但我愿意把食物和水留下,走還是留,隨你們選擇,我只能說一句話:底線這東西,我們沒丟?!?/br>老人沉默與之對視,身后已有小孩子望著食物和水咽口水,渴望的眼神怎么也遮不住。胡子大叔突然橫插過來,接過食物和水,說:“我不管將來如何,我只知道現(xiàn)在他肯拿出救命的東西,這小子我就信他!待會兒你帶上我一個,老子現(xiàn)在做夢都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有他帶頭,好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表示也會跟著走,剩下老人和兩男三女沉默著,他們腳邊還有個咽口水最大聲的男孩。男孩拽了拽女人的褲腳,仰起頭問:“阿姨,我可不可以吃一口面包,只要一小塊?!?/br>小孩可憐的乞求沖破最后一層心理防御,最后幾人也同意了,甚至有人說:“甭管后面如何,賭一把還有希望,比不賭強(qiáng)。再說了,他們兩小年輕,沒武器沒肌rou,